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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械庫展覽"焦點:中國"單元策展人田霏宇訪談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4-03-04 10:54:55 | 文章來源: randian

田霏宇

2014年軍械庫展覽將於3月6日至9日在紐約曼哈頓92號和94號碼頭舉辦,屆時,共有來自全球的29個國家的200余家畫廊等藝術機構參加。

軍械庫展覽(The Armory Show)最初指1913年由美國畫家與雕塑家協會組織的一次現代藝術大展。因在紐約第69軍團軍械庫舉辦而得名。在現代藝術史上,這個展覽對於美國藝術而言具有里程碑意義,使當時興盛于歐洲的現代藝術,例如立體主義、未來主義和野獸派第一次呈現在美國公眾面前,也讓當時仍舊固守于寫實性繪畫的美國藝術家感到震驚。

隨著這些前衛的歐洲現代主義流派在美國的不斷傳播,最終促發了美國本土藝術家們開創出了屬於自己的藝術語言,也最終讓紐約取代了巴黎成為了世界藝術的中心。在這個意義上,1913年的軍械庫展覽也往往被認為是美國現代藝術的濫觴。

但當前的這個名為“軍械庫藝術展”的博覽會並非是1913年那個同名展覽的延續至今,更確切地説是以“致敬”為名而成立的一個藝博會。這個藝博會的前身是藝術交易人Colin de Land、Pat Hearn、Matthew Marks和Paul Morris于1994年在紐約格拉梅西酒店(Gramercy Hotel)舉辦的“格拉梅西國際藝術博覽會”。後來,在1999年這個博覽會搬至1913年軍械庫展覽的原址,第69軍團軍械庫舉辦,遂更為今名。

作為軍械庫博覽會在第94號碼頭的一個常設策展單元,“焦點”(focus)今年是第五次舉辦。該單元每年都以一個地區作為主題:例如2013年由Eric Shiner策劃的關於美國的展覽;2012年由Jacob Fabricius策劃的以北歐國家為主題的展覽等。今年的“焦點”的焦點終於鎖定在了中國,策展人為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UCCA,北京)的田霏宇(Philip Tinari)館長。田霏宇(美國)長期在中國進行當代藝術評論及展覽策劃活動,此前為雙語藝術雜誌《藝術界》主編,並於2011年被任命為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館長。在軍械庫展覽之際,燃點對他進行了本次簡短的專訪。

燃點:知道你最近非常忙,所以我這裡只有三個主要的問題。這屆軍械庫展覽上的“焦點:中國”環節將由你來策劃,屆時將有17家畫廊的20位藝術家的作品亮相,其中很多位藝術家的作品都曾在你擔任館長的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展出過,例如王克平、趙趙、王鬱洋、何翔宇等。請問對於這些藝術家的選擇標準是什麼?

田霏宇:不,並非如此。參加這個單元的半數畫廊都將為其帶來的年輕藝術家舉辦個展,而另外半數會呈現兩位、三位,甚至四位藝術家的聯展,以反映當代中國這35年來的各種趨勢和各種事件,所以這個展覽是在個展和聯展兩種形式之間尋求一個平衡。從畫廊的實際角度來看,是否參與是它們自己的選擇,而且像參加任何博覽會一樣,畫廊要支付很高的展位費用。所以這是一個雙向的選擇。我首先是從我們自己的朋友圈和長期合作夥伴那裏開始詢問他們是否願意參加。出於各種原因,有的人覺得這個展覽對他們不太合適,但有的會欣然前來。有意思的是,這並不是像巴塞爾藝術展那樣的篩選,他們收到900個申請,由一個只來過中國兩次的評委會進行篩選。而我們這裡更像是對話,是一個尋找畫廊的過程,我會跟他們説:“我覺得你要是把這個展覽帶到紐約應該很有意思”,或者我自己也會想“我想在紐約看到他們的身影,看他們是否願意去。”

燃點:你認為,這些去參加展覽的藝術家到底會代表中國當代藝術的哪一部分呢?

田:在那些年輕藝術家,比如何翔宇、李姝睿、趙趙、陸平原和梁碩的作品中,你可以看到一種敏感,這也是我近來比較感興趣的地方。這些藝術涉及的是中國的情況和情境,但並非是採用表面上的中國符號。我覺得這是他們這些年輕藝術家們的一個重要方式,他們即所謂的“ON|OFF”一代(2013年在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舉辦的群展名稱——編者)。此外,在我策劃的展覽裏也包括了一些關於更早一段歷史時期的作品,例如十號讚善裏畫廊要將王克平與何岸一同展出。此外,黃銳也將呈現一組80年代中期的繪畫作品。他的這些根據四合院的幾何形狀進行的抽象繪畫以前從未展出過。而且王克平和黃銳都是星星畫會的重要人物。馬芝安(Meg Maggio)的藝門畫廊將帶來陳劭雄、王魯炎和趙亮三個人的聯展,他們的展覽指向的是“新刻度小組”(90年代中期的藝術團體名稱——編者)和“後感性”(指1999年的展覽“後感性:異形與妄想”——編者)時代。奧沙畫廊要呈現的是來自東北和北方的那些畫家們的作品,他們在不同的方向上體現著社會主義現實主義對於當前的影響。所以,我希望看到這種趨勢生發出來的不同路數,及其學術體系與80、90和2000年代,直至當前的那些前衛藝術運動之間的關聯。

燃點:尤倫斯的這個職務是你的第一次館長經歷,這個經歷或身份是否影響著你對中國藝術的理解,到目前為止,你遇到的挑戰是什麼?

田:在機構裏工作和我之前做編輯工作非常不同。雜誌要尋找可笑的、可調侃的、可批判的東西,而現在我卻身處另外一端,這就需要做些能夠成立至少是一段時間的事情。是的,我們做過很多不同的展覽,而且也不得不間接地和這些不同的畫廊合作,這樣我就可以對整個藝術生態有一個更好、更加深入的理解。這次參加軍械庫展覽的藝術家的確有很多曾經在尤倫斯以這樣那樣的形式進行過展覽,這也成為了我們關於尤倫斯工作的一份報告——當然這是經過了與畫廊的協商,雖然藝術家還是同樣的藝術家。讓這一切突然出現在紐約真是令人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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