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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生》將亮相大劇院 原班人馬再現浮生無常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4-03-14 09:35:39 | 文章來源: 搜狐娛樂

話劇《伏生》劇照

話劇《伏生》劇照

由知名編劇孟冰、馮必烈聯合創作,著名導演王曉鷹執導的中國國家話劇院力作《伏生》,于2013末至2014年初登陸跨年檔期首演面世,在首輪演出中獲得巨大反響和良好口碑。該劇將於4月10日至12日亮相國家大劇院戲劇場,本輪仍由侯岩松、涂松岩、徐筠等主演原班呈現。

保書與保命,人生的困境

《伏生》講述了秦時統一天下,伏生通曉儒學精髓,被立為博士。隨著時間的發展,一時被尊崇備至的儒學地位竟翻天淪至廢黜,秦始皇下令“焚書坑儒”,伏生傳奇般地將儒家大成之作《尚書》以奇特的方式保存下來。

伏生把要保護的書籍放在肚子裏,他把書跟自己的生命融為一體。王曉鷹導演表示,話劇《伏生》最大的戲劇性在於,當他把自己的生命同書籍融為一起的時候,他自己都會始料未及遇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他的生命遇到威脅,那他該怎麼辦?更加尖銳的矛盾在於他用保護自己生命的方式保護書,他很可能危及、傷害他至親的生命。最終,伏生選擇了保護文化,走進了人生的困境。全劇透過伏生與其一家,及其追隨一生“亦敵亦友” 的大臣李斯的人物視角,折射生命與文化的宏大命題。

活著與死去,英雄的決斷

話劇《伏生》的編劇孟冰表示,蘇格拉底沒有逃出雅典,王國維失去精神支柱五年後跳湖自殺。屈原、老舍也都無一倖免,我們看到太多這樣的士大夫死去了。但我們很少看到伏生這種活下去的士大夫,進而,我們可以得出,只有活著,才能將文化傳承下去。他説:“伏生精神,對於我們今人有很大的啟發,我們現在活得很好,我們還要敢於活著去堅守一些東西,伏生失去了太多,但他始終沒有放棄對於古籍的保護,對文化的堅守。所以説,活著,比死更艱難,對伏生而言就是一種偉大。”

導演王曉鷹表示,“《伏生》雖然是歷史題材,但傳遞的是一種文化態度,文化其實與生命有關,文化要留存需要人的認識並去保護。劇中的伏生把書與生命融為一體時甚至將自己放在了無法解脫的困境中,作為一個文化人和一個父親,他該如何去做,最後他選擇了像螞蟻一樣卑微地活著,這個時候,文化的保護成了一個背景,困境中的人格力量顯現了出來。”

儒家與法家,思想的交鋒

伏生好酒,是性情中人;李斯嚴謹,遵從法家的威嚴。由侯岩松、涂松岩分別扮演的伏生和李斯可謂本劇最為關鍵的兩個人物,伏生保書,李斯焚書;伏生堅守儒學,李斯力撼法家;伏生妻離子散,李斯腦袋分家;李斯的步步為營最終也無法阻擋伏生的棋勝一招,真是“既生伏,何生斯”的靈魂斡旋。

該劇中,侯岩松和涂松岩正面較量,實力派之間碰撞出奇妙的化學反應,讓伏生與李斯的對決從最初的“螳螂捕蟬”變為後來的“黃雀在後”,進入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飆戲狀態中。飾演李斯的著名演員涂松岩坦言:“雖然人們對李斯的評價是褒貶不一,但回到《伏生》當中,我並不認為李斯是所謂的壞人,包括他和伏生爭鬥,也只是法家儒家兩種思想之間的交鋒,正如我的臺詞所説,我燒的不僅是儒家,燒的是諸子百家,為的是讓秦朝的文化光耀韆鞦,讓法家思想發揚廣大。”

形體與舞美,靈魂的苦訴

在《伏生》首演中,除了主演大放異彩外,將戲曲動作安插在話劇人物表達中的表現方式極具創新性,自成格局。有評論人觀後感慨:“伏生出場的醉步、吟誦和亮相中,在他與心中的聖書訣別時飲酒燒書的身段表演中,在他不得不獻出兒子生命後那一組包括跌坐、甩發、絞柱的形體表演中,在面對臨刑前的李斯大段背誦《尚書》的高潮戲中,演員對人物性格和內心情感的表現,都有一種真實而且強烈的節奏性和音樂性。”

而由青年演員構成的歌隊表演也是劇中一大亮點。奴隸、傢具、書籍、儒生、大臣等角色均由歌隊演員表演,對於舞臺調度藝術的靈活應用、服飾面具的豐富結合都讓歌隊演員的表演成為該劇的一大亮點。舞臺視覺上,無論是碩大的、滲出鮮血的面具還是大幅度抖動的紅綢都將象徵語匯用到極致,給觀眾以慘烈的震撼。歌隊時而戴面具,時而摘面具,甚至半摘半戴,也將這些不同階層的蕓蕓眾生的思想狀態,予以生動的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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