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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家安德烈·波切利:歌劇舞臺上的跨界人生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1-07-04 15:02:52 | 文章來源: 搜狐娛樂

然而波切利志不在此,他的夢想是歌劇。“這是我從童年時期就開始的一種狂熱愛好,因為這些經典的旋律是我音樂人生的根。”他告訴本刊記者。

任何試圖回顧波切利的音樂生涯的人都不可能不注意到,他向古典歌劇圈進軍的野心在西方引起了怎樣的軒然大波。評論家們一開始是客氣地表示對這種雄心壯志的尊敬,後來隨著波切利越來越頻繁地在公開場合演唱歌劇咏嘆調,評論界有些聲音開始不留情面,甚至挖苦波切利是否僅憑眼盲的傳奇故事而非真正的聲樂功底來吸引那些對古典音樂缺乏判斷力的“粉絲”。他們指出,波切利的聲音品質與古典歌劇的要求相去甚遠,證據之一是波切利總是需要用麥克風來增強其聲音的表現力,而古典音樂,包括歌劇演唱在內,眾所週知按傳統是不需要甚至不允許添加麥克風的。

然而波切利仍然穩步推進著自己的歌劇戰線。2000年以前,他的專輯都是演唱流行歌曲,僅有一張歌劇咏嘆調選輯,2000年他推出了第一張完整演唱的普契尼的《波希米亞人》,此後每兩三年,他就要完整錄製一部古典歌劇。自從1999年第一次在北美登臺演唱歌劇以來,他越來越走向專業歌劇院舞臺。而他的非專門歌劇演唱會的曲目選排也固定成了上半場經典歌劇選段,下半場流行歌曲和民歌,在加演曲目中,他也總會準備一首歌劇咏嘆調。

“歌劇和民歌代表了義大利兩種不同的音樂傳統。”波切利告訴本刊記者,“我希望我能兩者兼備,一方面通過情歌和民歌完成與觀眾的情感交流,像《我的太陽》這類經典的義大利歌曲,在我兒時曾深深打動我,再比如拿波里民歌,義大利人的説法是一睹拿波裏,死而無憾,另一方面,我也希望承襲正統義大利男高音的血液,能夠駕馭歌劇作品。”

於是,波切利被定義為一個“古典跨界”歌手,一個含義曖昧邊界模糊的範疇。儘管如今所謂正統的古典音樂在西方世界年輕觀眾中的影響力已經有日漸式微的趨勢,但是“古典”本身依舊意味著一種等級意識,既“古典”又“跨界”的音樂家往往讓人很難在短時間內把握對他們的褒貶,唱片公司在推廣和行銷這類音樂家時也顯得分外謹慎。在YouTube上,你可以觀看波切利最為走紅的幾首流行歌曲的演唱視頻,但是你幾乎找不到任何波切利演唱歌劇的視頻片斷,想要欣賞他對歌劇的演繹,除了去聽現場演唱會外就是購買唱片。

在這樣的語境下捉摸世人對波切利冠以的“帕瓦羅蒂之傳人”的稱號,不免意味深長。從歌劇音樂的角度看,20世紀90年代可以説是“世界三大男高音”的時代,帕瓦羅蒂、多明戈、卡雷拉斯三位男高音歌唱家于1990年、1994年、1998年三次在世界盃上同臺獻藝,由此奠定了大場地、高級音響設備輔助、大眾狂歡的歌劇民主化範式。歌劇咏嘆調開始變得流行,人們開始直接接受和欣賞那些膾炙人口的選段,而不再在意對歌劇全本的追索。某首曲調在大眾認知中更多的同某位歌唱家聯繫起來,而非原歌劇中的人物角色。“波切利承繼了世界三大男高音開創的跨界傳統。”《紐約時報》是這樣評論的,“不過世界三大男高音是從古典歌劇的世界中往外跨,而波切利的方向則正好相反,是從流行歌曲和民間小調向古典世界裏跨。”

“人們總是懷念失去的通俗。”一位西方古典音樂批評家如是説,“總有許多人從來不聽歌劇,但是卻認同歌劇藝術本身體現出來的普遍價值。波切利的聲音某種程度上就屬於那個我們失去的世界,這更增添了他的音樂的魅力。”迄今為止不知有多少人借波切利的音樂拉近了歌劇與自己的距離,而波切利的情感則毫無疑問是一種普世情感。“我喜愛許多著名的義大利歌劇唱段。”他對本刊記者説,“很難説哪首是最喜愛的,那些動人的旋律經常會不自覺地從我的嘴裏流出來。我想那些旋律優美、啟發過我、讓我哭泣、讓我擁有夢想的音樂最能打動我。而我則希望自己的聲音能一直保持一種天然不加雕琢的純凈感,保持一種純粹和真誠。”(作者:石鳴來源:三聯生活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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