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跡·造像——當代影像藝術展 現場視頻
史跡·造像——當代影像藝術展
展覽時間:2008年3月21日至4月18日
開幕酒會:2008年3月21日 16:00
地址:北京市朝陽區百子灣路甲16號易構空間7號樓2、3層
電話:010-87746332
傳真:010-87746339
郵箱:chinabluegallery@yahoo.com.cn
網址:www.chinabluegallery.com
中國當代攝影正在成為當代藝術的一個重要板塊,尤其受到西方收藏家、美術館的追捧。然而商業上的成功畢竟還只能是少數。在繁榮背後,我們幸喜還能看到那些無聲的努力,尤其是很多年輕的藝術家。這種個人努力由點到面,帶動著中國當代攝影進入到成熟與自覺發展的階段。
攝影之所以成為一種創作的手段,在於它為藝術創造了新的可能性。對現實物象模擬的準確性給人産生的錯覺,以及可以操作的拍攝對象、場景和特殊技術手段,給藝術家更大的自由。這種自由表現在,一些藝術家很快由攝影轉向video等錄影手段,或者將攝影與攝像結合交替、交叉使用,並時而介入行為藝術元素。影像可能是一個更恰當地概括這種創作方式的詞語。
本次展覽將於3月21日在環碧堂畫廊舉辦,展覽囊括了當今中國影像藝術界一大批傑出的藝術家,包括王慶松、 繆曉春、李大治、遲鵬等,以及兩位國外藝術家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c)和約爾馬.普拉能(Jorma Puranen)。在這些藝術家的作品中,無論採取了什麼樣的方式:數字虛擬、行動記錄、精設場景或者隨機截取,這其中都嵌入了藝術家們生活的文化背景,回望的或者當下的。
王慶松的作品中滿是目下中國人在雜亂的變化中焦躁的心態。他用精心鋪設一個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場景,製造一種荒誕的氛圍來體現對現實的敏感。蔡衛東《臘月初八》也用一個精心設計的虛擬場景,造成亦真亦幻的史跡。繆小春《豪飲圖》、《創世紀》和李大治《瑞鶴圖》,都是用數位技術對古典藝術的重現,媒介的轉變同時也是對藝術和文化的重新思考。遲鵬《三打白骨精》用中國傳統文化文本附會當下。關矢喜歡在一條時間或者地點的軸線上抓取不同的點,以此來形成一些對比或者並列關係,譬如不同情境當中抱著財神爺的眾生相。在《梁》這個作品中,一段幾乎要截斷的梁躺在擺滿破舊門板的空間裏,紅地毯上鋪滿碎木屑,這引起我們對於歷史陳跡的懷疑。何雲昌《石頭英國漫遊記》中,藝術家從英國東海岸一個海灘上任意拾取一塊石頭,然後帶著這塊石頭沿英國海岸線北上,環英倫三島一圈,再回到出發地方,並把這塊石頭放置在它原先的海灘上。這一過程中對人的體力和意志力的考驗,似乎並不是藝術家本身主動要去面對的問題,它只是這一行為的副産品。這很明顯不是西西弗斯式的神話,而更接近中國傳統文化中禪宗對於虛無的探索。約爾馬•普拉能(Jorma Puranen)和許昌昌則不約而同地對西方古典藝術進行處理,形成新的視覺經驗。石頭、明明將老月份牌中的內容進行了置換,現代廣告和鮮艷的顏色讓作品呈現出一種煩俗的氣息。白宜洛用無數肖像組成跟生命相關的圖像,探求生命本質和情感悸動的生理原理。李小鏡《源》同樣關乎生命,但是進化的過程是站在整個人類的宏觀角度。陳衛群《十》用置於不同色彩中的人體形象再現了現代主義藝術的歷史過程。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C)是國際著名的前南斯拉伕行為藝術家,《托馬斯之唇》中虛擬的身體革命符號與實際的軍帽相互映照,強烈的身體視覺則是準革命暴力。賈有光的《世界工廠》集合了世界各大著名建築,形成所謂的世界公園,既提出了它們的真實性問題,同時也巧妙地將假像的物品置換為真實的藝術存在,因而顯示了影像的造像倣真性所具有的藝術價值。于伯公將我們熟悉的革命畫面進行分割,放進試管中重新排列。王寅抓拍的城市角落,有一種獨特的詩意。李偉用攝影封存了一個瞬間,將時間中的不可能變成了可能,映射出現代人脫離現實桎梏的願望。劉瑾延續的依然是受傷的天使題材,美麗開闊的風景中天使孤單的浸沒在水面,水面上飄落的雜物又讓人在憂傷沉浸的同時感到不適與焦慮。
史跡之所以為史跡,在於它年深日久的積澱。造像區別於成像,在於其中凝結了藝術家的主動性勞動。在現實生活中不可以做到的事情,在藝術中沒有什麼達不到。擺脫重力桎梏,也只需小小一躍。以史跡來造像,歷史的沉重與藝術之天馬行空正好形成反差。借用米蘭.昆德拉的話,藝術中是否也有“不能承受之輕”?
[評論] 造像與當代影像藝術
環碧堂畫廊
展覽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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