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評論(一)
文化大都市柏林以她不斷變革 的歷史, 吸引了眾多的藝術家特別是青年藝術家聚集在這裡, 他們 展示自己的藝術,試圖創造出新的精神文化,但他們在漫漫的過程中常常因自身文化與異地文化的撞擊,使他們隨時處在一個矛盾的空間。多方位, 多文化的交響曲顫悠著 他們中的每一個命運, 有的半途而廢、被迫放棄,有的則選擇一切從零開始。
王小松正是這群藝術家的一個,欣慰的是他終於堅持下來,雖然有時狼狽不堪,但他艱難不懈, 奮鬥他自己 ——樂此不疲。
縱觀王小松的藝術,我們難以或者根本無法以狹隘的概念來確定他的藝術。
他説藝術是一種心的現象,你必須去感覺她,用很深的同感,要心與體一同去接近直到進入隱藏幾乎不可名狀的背後時,會發現另一個自我,也許這是我們不想看到的自我。他回了歌德的那句話“藝術不可言”。
他常常童心般嬉笑自己的作品,設法再鑽進裏面,看看能否否定。
他也常常與自己作品對話,
對話對的不再開心的時候,他就把自己抹了。他像是個孩子,也常常後悔,可是到頭來,還是對自己的作品毫無留情。
在他的繪畫裏,王小松不回避他的內心矛盾,他帶著緊張和激烈清晰地表現衝突。
他採用的色彩、形式,包括“寓意- die Allegorie”都將成人與兒童共有的夢想和感知 -die Perzeption 溝通在一起,尋找不可分隔的共性是他藝術思維的重要組成不分。
幾乎看不清面孔, 沒有褪,只有上身, 卻在跳繩女孩,是他近來作品的主要題材,在他看來跳繩女孩是他的繪畫的符號- das Zeichen,一種表像,多重層次的隱喻-Metapher是藏於表像- der Bilder 或女孩之後,觀眾根據各自經驗延伸自己與現實的差距,支離理智與虛幻的錯位- die Dislokation。
亨利. 馬蹄斯 Henri Matisse
作品評論(二)
這樣描述此一過程: “ 當我認同於一株樹的瞬間 ,我便想要造作一種神似此樹的物事,這便是象徵這樹的符號。”
畫家童年是非常不幸的,正是因為這種不幸將畫家帶向仍外一個極端,以快樂,輕鬆,想像化作了符號,設法彌補那顆被傷害的心靈。儘管如此,畫家早期的作品,以浮雕-Das Relief 在畫面的表現形式可以明顯看出畫家在心靈的惶惑,精神的痛苦的個人過程,在85年那幅超現實主-Surrealismus自畫像-Selbstporträt 到90年代初來德國的幾乎已經是接近表現主義Expressionismus和象徵主義Symbolismus的幾幅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這種痕跡,儘管畫家的表現手法是跳躍性的。
他也畫自編的童話,又不是童話的童畫,是遊戲在兒童與成人的內心世界。
他把魚和梯子用來作為他獨自的創作符號,暗語- Die Parole oder Schlüsselwort oder Metapher人的自由性和個人間的人生歸屬,同時也嘗試這種符號給與觀眾尋找一種普遍的解讀- Lesbar方式。
理智損害了我們是延續他的一貫主題,否定自己作品,打破固定的框架,重新發現
是他試驗繪畫和材料運用的根本觀點。他似乎害怕給自己找到一種屬於某種的 規律,而被規律拴住,導致藝術家思維的枯竭,這不是他,他已經把給自己的定位是個夢遊者-Nachtwandler,從醫學角度上看,這是病態,可是這正是他想做的。只有達到夢遊者那無所懼畏,極為平靜,十分閒宜得走在屋檐邊角,還能輕鬆的跳起舞的心態時,藝術家才會解放自己,這點在90年代後期,在他的裝置Installation與繪畫作品中是斷斷續續開始展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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