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的南非白色人種的鄉村肖像在藝術世界引起了震動,而照片本身則以看似平淡無奇的描述深入到了偏遠世界人類的心靈。再後來他的肖像作品越來越具有更多環境色彩,並且逐漸變得更為古怪,尤其是漸漸疏遠了南非的環境,回到了他所生活的故土。拜倫的作品越發變得複雜化,視覺樣式也變得與眾不同。尤其是在這組《木板房》系列中,拜倫的冒險之旅似乎走得更遠,強烈的陌生感貫穿了整個圖像世界。
在《木板房》系列中,拜倫放棄了以往肖像攝影的任何元素。鏡頭中的人類主題,看上去只剩下了孤立的腳、手、或者是難以解釋的肢體的合併,連同陰影,一起構成了一個對自身無法解釋的謎。他的作品讓人從丹尼阿巴斯的情感窺視聯想到喬—比特威金的碎片舞臺。然而意味深長的是,和威金的差異在於,拜倫所描繪的人類生存的片段,是很明確地和他們的生活密切相關的。他們是一種完整的生活形態,帶有喜慶和幽默的成分,而非暗示黑暗的潛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