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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勃·迪倫70大壽 滾石雜誌評選十大經典歌曲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1-05-27 15:39:04 | 文章來源: 新浪娛樂

《Like A Rolling Stone》被評為迪倫的最佳歌曲

據國外媒體報道,5月24日是美國民謠搖滾傳奇人物鮑勃·迪倫(Bob Dylan)七十歲的生日,滾石雜誌評選出了迪倫的“十大名曲”,詳細的回顧了鮑勃-迪倫近五十年的光輝音樂生涯。

十首最偉大歌曲:

10 'Every Grain of Sand' 選自《Shot of Love》 1981年

“這首歌就像是一首偉大的大衛讚美詩,”波諾(Bono)在談到《Every Grain of Sand》時説。《Shot of Love》專輯中這首引人入勝的歌謠給鮑勃-迪倫這張公開為宗教創作的專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神秘主義與聖經的共鳴並存,這首歌中的迪倫放棄了對宗教作品的那份自以為是,轉而交出的是一份絕望的拯救祈禱。福音音樂人克萊蒂-金(Clydie King)在這首歌中低調伴唱,迪倫説:“我聽到她的呼吸時我就會很清醒。”《Every Grain of Sand》中蘊含著一股動人的謙卑之情,“有時候我轉過頭,的確有人在那,而在另外一些時候,這裡只有我,”他唱到。波諾評價這首歌時説:“迪倫不再對著全世界哀嚎,他開始將自己打開。”

後來,迪倫自己把《Every Grain of Sand》稱作是“一首自然而然來到我身邊的靈感之歌.。.我感覺它就像是從其他某個地方來到我的身邊,而我只是負責把詞寫下來。”

9 'Visions of Johanna'選自《Blonde On Blonde》 1966年

《Visions of Johanna》是一首傑作,無論對於創作人本人還是對於寫歌的可能性這兩方面都是一次突破。這首歌用了很長的篇幅詳細描繪了紐約城的一個令人眩暈的夜晚,歌詞的畫面感極強,而且包含了一些對性的渴望。五段長的歌詞中包括了迪倫對一個女人和Louise的敏銳分析,以及他對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完美人物的渴望。Johanna可能根本不存在,但她卻使迪倫沉溺。“它是非凡的,”波諾談到這首歌時曾説,“他寫這整首歌似乎是跟一個女孩有關,裏面有那麼多關於這個女孩的描述,但這並不是真正在他腦子裏的女孩!這是其他的人!”

很諷刺的是,迪倫這首佳作是在1965年他結婚之後不久創作的。在1965年12月的一場演出中,迪倫第一次演唱了這首歌,而當時台下的觀眾有他的前女友瓊-貝茨(Joan Baez)和垮掉派詩人艾倫-金斯伯格(Allen Ginsberg)。此後,在1966年的世界巡演中,迪倫在每一場演出中都唱了這首歌。

“現在我還時常演唱這首歌曲,”迪倫在1985年接受採訪時説,“現在它和當年一樣站的住腳,可能在某些方面來説它現在對我比當年還更有意義。”

8 'Mr. Tambourine Man’選自專輯《Bringing It All Back Home》1965年 (David Crosby評論)

我所能説的就是,飛鳥樂隊(The Byrds)錄製的《Mr. Tambourine Man》是第一次有人在電台中演唱如詩歌一般的歌曲,當時,披頭士樂隊(The Beatles)還沒有《Eleanor Rigby》和《A Day In the Life》,他們仍在創作《Ooh,baby》。鮑勃的歌詞太美了,“一隻手自由的揮舞,在鑽石的天空下起舞”,當時這句詞曾深深打動我。在《Mr. Tambourine Man》的時代,我認為他發現了自己作為詩人的一面。

早年我曾在紐約的Gerde的民謠城看過鮑勃的演出,當時,大家都在談論他。我看過他的表演在想,“操,我能比他唱的好,為什麼他們都在大驚小怪的討論他?”然後,我開始真正的聆聽迪倫。我幾乎要離開,就站在那。誠實地説,我認為飛鳥樂隊是將鮑勃演繹的最好的音樂人。鮑勃沒有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改編這首歌,當他來到我們錄音室,聽到我們在排練演唱《Mr. Tambourine Man》的時候,他非常興奮。我認為聽到我們演唱的這首《Mr. Tambourine Man》是迪倫後來轉變成為搖滾歌手的原因之一。當時聽完之後説,“等一下,這是我的歌啊,”他仔細聽了兩個版本的不同之處。

7 'It's Alright, Ma (I'm Only Bleeding)' 選自《Bringing It All Back Home》 1965年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寫出來這些歌的,”迪倫在2004年談到《It's Alright, Ma。》時中肯地説。“試著坐下來再寫一些像這樣的東西,我試過一次。現在我只能做其他的事情,這個已經不行了。”

1964年夏天,迪倫在伍德斯托克創作了這首歌,當時,瓊-貝茨(Joan Baez)、咪咪-法裏納(Mimi Farina)和理查德-法裏納(Richard Farina)還都是迪倫家的常客。在這首歌中,迪倫將原本想好的政治化的歌詞做了一些改動。與其指責當今文化中那些明顯的漏洞,迪倫在這首歌中乾脆將以往那些破舊的東西撕得粉碎,迪倫説,一切都是虛榮、虛偽和虛假的鼓吹。

《It's Alright, Ma (I'm Only Bleeding)》是光彩奪目的,整首歌曲有著極其複雜的韻律。歌詞可以看出Arthur Koestler (《Darkness at Noon》作者)和傳道書(The Book of Ecclesiastes)對迪倫的影響。這首歌對於迪倫來説是很微妙的,就像是他音樂生涯某一特定時刻的縮影,像他足夠幸運擁有的一塊寶石,而不是需要靠製造者才能理解的一台機器。1980年,迪倫在談到這首歌時説,“很難將現在的自己與當年創作歌曲時的那個自己聯繫在一起,但我依然能夠演唱這首歌,很高興我創作了這首歌曲。”

6 'I Shall Be Released' 選自《Bob Dylan's Greatest Hits, Vol. 2》 1971年

“大概在68年的時候,迪倫告訴我,他是如何創作一些短篇歌曲的,要每一行歌詞都有具體的含義,”艾倫-金斯伯格(Allen Ginsberg)曾説過,“就在那段時期他寫了一些歌,比如《I Shall Be Released》,這首歌裏沒有一個無用的詞,甚至每一次斷句的呼吸都是有含義的。”

這造就了迪倫最受歡迎的歌曲之一,《I Shall Be Released》最初是迪倫與The Band在1967年地下卡帶錄音時錄製的,第一版被收錄在了《Bootleg Series 1-3》當中。1971年,迪倫第二次錄了這首歌,被收錄在精選集《Bob Dylan's Greatest Hits, Vol. 2》當中。粗糙的風琴與吉他撐起了迪倫這首急促的祈禱之歌,理查德-馬努埃爾(Richard Manuel)在副歌部分的和聲就像穿過那污跡斑斑玻璃窗的陽光一樣。多年以後,到了八十年代中期,音樂人大衛-克羅斯比(David Crosby)在德克薩斯監獄坐牢時經常會唱起這首歌副歌部分那句“Any day now, any day now/I shall be released”。因涉毒和攜槍,克羅斯比在監獄裏呆了九個月。“我把這首歌的詞寫在墻上,”他回憶説,“我花了很長時間,但我做了。我記得當時真正從心底被這首歌打動。”

5 'All Along the Watchtower'選自《John Wesley Harding》 1967年

你可以説玩笑與偷竊是迪倫藝術的雙生兒,而這首一共有12行歌詞的傑作講述的正是一個愛講笑話的人(他相信自己正在被人搶奪)和一個小偷(他認為一切都是笑話)的故事,這恰好滲透到了迪倫作品的核心當中。這首“瞭望塔”是迪倫最令人難以忘懷的旋律,當講笑話的人和小偷在交談的時候,整首歌以一種不祥的場景結束,兩個騎馬的人在靠近.。.留給聽眾無限的遐想。

吉他大師吉米-亨德里克斯(Jimi Hendrix)演唱的《All Along the Watchtower》是為數不多深深影響到迪倫以後原唱的翻唱。在《John Wesley Harding》專輯上市幾週之後,亨德里克斯就錄製了這首翻唱作品,吉米將這首歌演繹的比原版強烈了很多,並加入了一段精彩絕倫的吉他Solo。“如果我是他,我也會以這種方式來演唱這首歌,”迪倫日後談到亨德里克斯時説。

4 'Just Like a Woman'選自《Blonde On Blonde》 1966年

迪倫最優秀的抒情歌曲並不是一首情歌,《Just Like a Woman》描述了一種喜歡與失望相結合的複雜情感,創作時或許心存報復,但唱出來的時候卻帶有幾分懊悔。獨立的研究者們通常認為,迪倫在這首歌裏指的這個女人就是沃霍爾女郎艾迪·塞吉維克(Edie Sedgwick)。無論是説誰,這首歌在另一方面更像是迪倫自己在感情方面上的一堂必修課 - 付出,索取,離開。與此同時,這還是迪倫第一次涉足鄉村搖滾風格,他的表現堪稱偉大。迪倫與The Hawks樂隊在這一年的演出中表現非常出色,但當大家開始關注這首歌中所表達的那份糾結的狂喜與絕望的時候,迪倫在納什維爾的錄音中刪掉了這首歌。“真正理解歌中的這些細節可能需要一輩子,”創作人吉米-韋伯(Jimmy Webb)説,“我至今仍在驚嘆,這首作品真是太了不起了。”

3 'Tangled Up in Blue' 選自《Blood On the Tracks》 1975年

“我用了十年的生活經驗和兩年時間來創作這首歌,”迪倫在現場演唱這首《Tangled Up in Blue》之前經常這麼説。1974年,迪倫婚姻破裂,他將這段時間的個人經歷寫成了這首《Blood On The Tracks》的開場曲,這首歌是迪倫對傷害與懷舊最個人化的審視。迪倫的歌詞非常透徹,態度介於認錯與批評之間,而他非常尖銳的在其中提到了上世紀六十年代,那個時期喚起了他對烏托邦與一些破碎的承諾的記憶。迪倫悲涼的唱腔與如清風一般純凈的木吉他結合的天衣服縫,他曾在無數現場中改編過這首歌曲,但很少按照《Blood On the Tracks》專輯中錄音版的編曲來唱這首歌。

2 'A Hard Rain's A-Gonna Fall' 選自《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 1963年

這是那個時代由最偉大的抗議歌手寫出的最偉大的抗議歌曲,一首近七分鐘的民謠史詩。迪倫在歌中唱到了很多極其恐怖的畫面(拿著槍和利劍的孩子,滴血的樹),告誡人們天啟即將到來。“歌詞中每一行都可以是一首歌曲的開篇,”迪倫在當年接受採訪時説,“但當我創作這首歌的時候,我想,我不可能有足夠的時間來寫所有這些歌,所以我把它們都放在了這首歌當中。”

當時,核戰爭的傳言在空氣中瀰漫,本張專輯中的《Talkin' World War III Blues》和《Let Me Die in My Footsteps》都非常清楚的説明瞭這一點。這首歌中提到的雨過於抽象了,不夠精確。“我説的不是核塵雨,”迪倫説,“我的意思是有些東西該結束了,這遲早得發生。”

1962年9月,鮑勃-迪倫在卡耐基大廳第一次演唱了這首歌,當時,他是一場民謠拼盤演唱會的表演者之一,那場演出的每位音樂人只有10分鐘的表演時間。“鮑勃舉起手來説,‘我該怎麼辦?我的一首歌就十分鐘長了’,”那場演出的組織者皮特-西格(Pete Seeger)説。

《A Hard Rain》是迪倫第一首公開唱到“末日”這個話題的歌,從此之後,“末日”開始成為他作品中一個重要的主題。《A Hard Rain's A-Gonna Fall》中翻滾的詞句最終沒有預言成功,但迪倫稱,作為一個藝術家,他的責任是:無論在什麼地方看到黑暗都要用歌唱與之鬥爭。“這是超越天才的創作,”感恩而死樂隊(Grateful Dead)的成員鮑勃-威爾(Bob Weir)説,“我猜一定是天堂之門為他打開了,有什麼東西在引導著他。”

1 'Like a Rolling Stone' 選自《Highway 61 Revisited》 1965年 (節選Bono評論)

在幾乎所有關於迪倫最偉大歌曲的評選中,這首歌都是高居榜首。

從貓王時代開始,歌曲創作中就開始有了諷刺,後來,滾石樂隊(Rolling Stones)也有。然而,鮑勃的諷刺跟他們都不一樣,鮑勃在《Like a Rolling Stone》中的嘲諷能使烈酒聞起來像醋一樣酸。

這首歌對當時的流行音樂界來説是一次沉重的打擊,迪倫在這首歌中的用詞打擊了一代人的創作。《Like a Rolling Stone》標誌著一個反傳統主義者的誕生,他將為搖滾時代帶來最偉大的聲音和破壞欲。對有些人來説,六十年代就是一場革命。格林威治村有另一些人架起了斷頭臺,但這並不是為政治敵人準備的,而是為那些活在過去的那些老古董們。迪倫當時也有這個想法,而他本身也最能代表這個革命般的想法。後來橫空出世的吉他巫師吉米-亨德里克斯承認自己在這方面是模倣迪倫。在後來一二十年中涌現出來的音樂類型中,無論是朋克、Grunge還是hip-hop,看看他們歌詞裏面的內容,你可能會問一個問題,“她從上流社會淪落到要為下一頓飯乞討怎麼如此之快?”或許這只是未來的一瞥,或許這只是一篇小説,一個被加工成歌曲的劇本。

在那個時代,迪倫和他身邊的人都非常不容易,他們要時刻觀察著每一個人和每一件事。“如果你一無所有,你根本不會失去什麼”這句歌詞如今已經被印在T恤上。吉他手麥克-布魯姆菲爾德(Mike Bloomfield)和鍵盤手阿爾-庫珀(Al Kooper)在《Like A Rolling Stone》中的演奏是如此的生動和直接,這種感覺就像你看到油漆濺到畫布上一樣。

迪倫在錄音時經常會遇到樂手們不能完全理解他歌曲意思的情況,每個人錄音時都像新手一樣,開始慢慢了解,然後,隨著對歌曲理解的深入他們開始逐漸感受到了發現的樂趣。當溝通的渴望存在的時候,必須的平等和要求相反一方的不妥協這兩點是非常重要的,當這兩點處在一個完美的平衡狀態時,一切都會隨著搖滾樂而發生,這就是迪倫在這首《Like A Rolling Stone》中所實現的。

我不知道這首歌具體是寫誰的,也不是特別關心這一點,然而,我見過一些人在抱怨這首歌是在寫他們(其中一些人在1965年根本還沒出生)。對我來説,真正感到興奮的是,如此激進的一首歌居然在電臺裏大受歡迎,成為了熱門單曲。世界被一個古怪的嗓音、一個浪漫的靈魂改變了。

我喜歡聽那些有顛覆性的歌,這也是我後來組樂隊的原因,大衛-鮑伊(David Bowie)的《heroes》、拱廊之火(Arcade Fire)的《Rebellion (Lies)》、快樂分裂(Joy Division)的《Love Will Tear Us Apart》、馬文-蓋耶(Marvin Gaye)的《Sexual Healing》、涅槃(Nirvana)的《Smells Like Teen Spirit》和公敵(Public Enemy)的《Fight the Power》都是改變一切的歌曲。然而坐在這一切之上的是我們的國王迪倫,他是美與真理的魔術師,是穿著圓點衫屬於我們的莎士比亞。這就是為什麼在他之後的每一位創作人都情願追隨著他的步伐,這也是我這個卑微的愛爾蘭詩人以此為傲的原因,永遠都是。(KFC MAN/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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