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愷:藝術博覽會需要精耕細作
實際上,作為藝術品增值的部分,還有更多的一些方面,主要以“服務”為主。比如出版、展覽、博覽會這種交易平臺的搭建達不到精耕細作的一個要求,既然未來市場存在增長的可能,作為一個調整期,需要慢慢的在剛剛説的這些環節裏面,做一些精耕細作的東西。既然博覽會是做服務的,服務肯定是需要提升的,比如作品的包裝、印刷、展示、燈光、效果,展覽的平面設計和金錢來做。如果説以前沒有機會顧及到這方面,大家都想要賣畫,因為畫好賣,就賣掉了。那現在不是特別好出版,就需要在週邊上把包裝做好,包括出版,前幾年畫冊印的都看不過來,每到禮拜六、禮拜天,去798一趟都滿滿的畫冊。這個畫冊的設計、編輯到底怎麼樣?大家心裏都清楚,因為太趕時間,展覽週期的時間太短,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王璜生:誰都不可能稱“老大”
用一個很大的事件或者很宏觀的主題去組織藝術家,讓他們圍繞這些問題去進行創作,這是另外一種方式,可能是有中國特色的一種方式。我們現在在一個多元的社會裏面,所謂主導的東西都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它會産生有影響的意義。現在誰都不可能稱“老大”,任何美展都不可能稱老大,不可能樣樣都有主導性的影響,這是不可能的。
廣州三年展一直比較重視對前沿性的文化問題做一些探討,做一些關注。“後殖民”的文化理論這麼多年來已經發展到一定程度,曾經也起到了很積極的作用,同時也出現了一些問題,有很多問題值得我們再深入地去思考,去反思。我們希望通過這樣一個展覽提出我們的一種思考,也希望社會給予一定的思考,學術界給予一定的思考。因此,我們這個主題提出來以後,得到了比較好的關注。
王小箭:雙年展的學術價值在降低
雙年展的學術價值現在正在降低,這個問題做一個研討會倒是很值得。中國的雙年展是從“威尼斯雙年展”過來的,有一定所謂的“後殖民”。就是外國怎麼幹,我們就怎麼幹,外國不幹的,我們也不幹。這是一個理論上的問題,這個粗糙一點。但是,中國的雙年展沒有了解好西方的雙年展有什麼背景,做什麼事情,所以就變成了“藝術超市”。當然西方也有這個,但是它的學術意義還沒有降低。比如“卡塞爾文獻展”,那個好像是五年展,不是雙年展,是國際上比較大規模的展覽。中國的雙年展很商業化,一開始就很商業化。但是剛開始的時候,藝術還處在半合法半非法的狀態,那個時候有人願意掏錢,對半合法的現當代藝術,還有一定的促進作用,現在這個作用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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