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目維也納 油畫 2005年
藝術家恩瑞克·多諾索對納蘭霍的最近專訪中説:納蘭霍認為“環境起著決定性的作用。不管喜歡與否,都成為我們的一部分。正是如此,造就了藝術風格的迥異。”農民家庭出身和成長的生活環境、時代環境,奠定了納蘭霍感傷的寫實繪畫基調。家境的貧寒,使得納蘭霍學習勤奮刻苦,加上天資敏慧,學業進步極快,成績優異,並因此獲得了各種獎勵。1960年獲教育部的獎學金,使他得以進入首都馬德里的聖費爾南多高等美術學院深造。1969年獲卡斯特爾布蘭科基金會的資助,去巴黎考察最前衛藝術,進行了從印象主義到表現主義,到後立體主義,再到抽象藝術等多種風格的嘗試。回到馬德里後,他意識到,自己被潮流所左右,在藝術的天地裏失去了自己的語言。痛定思痛,他決定順從自己的本性,像幼年時那樣,以真誠之心,安心於畫室,不受外界干擾,用繪畫直抒自己的情感。他選擇了自己最喜歡的具象表現,自1970年至今,一路進行著寫實繪畫的探索。他雖然喜歡逼真描繪物象,但傾向於捕捉“心理的、杜撰的、超現實的或想像的成分”。這正是上溯至他所成長國度的大師格裏柯、戈雅等超現實意味的歷史經驗因素的傳統作用,也有畢加索的影響。
在上世紀70年代至今的繪畫道路上,納蘭霍的繪畫風格大致可分為兩個階段:70—80年代,他的繪畫表現手法為超現實意味的錯覺寫實主義。他利用舊物、舊照片,抒發思古懷舊的幽情,用色多為古典繪畫中的棕褐色。而歐洲在世界大戰背景下成長起來的那批藝術家作品中或多或少都帶有一些“殘缺之美”傾向。這正像他自己所説的:“我讚美進步積極的一面,但我更迷戀那些還使我激動不已的回憶”,他堅持著自己的夢想。《向軍靴致敬》(1979年)描繪了閒置在寧靜陽光下的破舊軍靴、軍隊神甫使用的十字架和帶基督受難像的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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