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船撤人是菲律賓在仙賓礁的唯一選擇
8月31日,菲律賓非法滯留中國仙賓礁的海警9701號船尋釁滋事,以不專業、危險方式故意衝撞中方正常維權執法的5205艦,併發生碰撞,還反咬一口指中國海警船“危險操作”。美國國務院隨即發表聲明,給中國海警船扣上“故意衝撞”的罪名,還把“危險和升級”的標簽貼給中方。中國對包括仙賓礁在內的南沙群島及其附近海域擁有無可爭辯的主權,中國海警船的執法行為依法依規,美菲才是製造事端、危險升級事態的一方。
當天有個細節值得一提:中國海警對菲船隻採取管控措施時,現場出現了美軍P-8A偵察機,干擾我維權執法行動,然而大多數美媒在報道中對此只字未提。華盛頓應該非常清楚,作為域外國家的軍機在海上摩擦現場出現,本身就自帶擦槍走火乃至拱火的嫌疑。日前,美國印太司令部司令帕帕羅公開宣稱美國艦船護送菲律賓船隻在南海執行補給任務是“完全合理的選擇”,引起外界對美軍可能直接介入中菲爭端的擔憂。P-8A此次現身,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都釋放了挑動對抗的錯誤信號,在給菲方在南海的危險表演添柴加火。
菲海警9701號船自今年4月擅自進入仙賓礁潟湖以來,就承擔了模倣“坐灘”仁愛礁的“馬德雷山”號在中國領土上長期非法“擱淺”的任務。但事實上在中國海警的依法管控下,這條船的行動空間日趨窘迫。菲律賓海警發言人塔裏埃拉8月27日親口承認,該船物資補給嚴重不足,到了“臨界水準”。眼看“坐灘”目標難以“複製”,9701號船在仙賓礁開始新一輪表演,無非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作鬧與賣慘上,試圖掀起輿論風浪,假扮“受害者”角色博取同情。
押上本國船員的安全和軍事衝突的風險,馬尼拉在南海這個舞臺上不斷上演自殘挑釁的鬧劇,幻想“從量變到質變”的突破。不得不説,這完全打錯了算盤。中國海警有權、有責任也有能力採取措施,堅決挫敗一切挑頭鬧事、多點滋事的侵權行徑。可以實施的行動包括切斷菲對9701號船的補給、阻止菲船隻進入潟湖等,可以拖走菲船的大馬力拖船也隨時待命。中方8月30日發佈《仙賓礁珊瑚礁生態系統調查報告》,證實9701號船長期在仙賓礁錨泊,會持續對礁體造成破壞。中方對菲方在南海的正常活動從來不缺人道主義的善意,但對菲船隻持續損害南海生態系統等破壞性行為,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現在美菲在南海本質是相互利用。對美國來説,不管話説得多麼漂亮,對菲律賓“棋子”的定位從未改變。馬尼拉也十分清楚,自己能拿得出手跟美國討價還價的東西十分有限,而且越是在南海問題上走向極端,它在美國那裏的空間就越小。菲方之所以向外放風稱正在與美方討論“擴大對《菲美共同防禦條約》內容中‘武裝攻擊’的解釋範圍”,也是指望美方能給菲律賓一兩句實實在在的承諾。然而,對菲律賓來説,最重要的是正視現實、放棄幻想。馬尼拉不應低估挑戰中國需要付出的代價,更不應想當然地認為一切都會有美國兜底。
中菲南海問題雙邊磋商機制會議已進行了九次,最近一次會議離現在正好兩個月,雙方關於推動海上局勢趨緩降溫的承諾墨跡未幹。在馬尼拉企圖利用南海問題搞地緣政治投機的心態沒有發生根本性轉變以前,中方對菲方任何可能的反覆和挑釁有著充分的心理和行動準備,菲方企圖往前拱的每一步,中方都一定會堅決迫使其退回原處,不會讓馬尼拉嘗到一點甜頭。菲方在仙賓礁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撤船撤人。
在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沙利文剛剛結束的訪華過程中,中方在南海問題上的表態十分明確:美國不得以雙邊條約為藉口損害中國的主權和領土完整,不得支援縱容菲律賓採取侵權行為。這是對美方的正告,同時也是好言相勸。真正聽得見、聽得懂中方的話,並與中方相向而行,才是美國為避免美媒口中“中美都不願看到的局面”所必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