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另類導演邱禮濤再造恐怖三級片
降頭術在香港電影裏神乎其神並且成了許多驚悚電影所鍾愛的題材,不外乎其殺人于千里之外的神秘力量和隨心所欲地決定對方種種恐怖而又離奇的死亡方式。加上降頭術總會跟風流的桃花事件聯繫在一起,所以降頭術成了具有恫嚇作用的説教,對那些沒有道德優勢卻無法自恃賊心不死的男人們來説,頗有種規勸的味道。
像這种老生常談的題材以及降頭術本身在地域上的局限性,註定了電影在劇情上很難有過份拓展發揮的可能。讓我更感興趣的也許是邱禮濤其人;我很想知道,拍出了《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和《伊波拉病毒》的邱禮濤,在他鏡頭裏的降頭術又將是什麼樣子。
毫不避諱的情色鏡頭,更加肆無忌憚的血漿和內臟,邱禮濤似乎從來都不介意自己的電影被評定為三級片。而邱禮濤總是很少讓人失望的,屠宰和切割一直以來總是他的拿手好戲。降頭術又賦予了他這種殘酷視覺鏡頭一種神秘的味道。於是,他開始更加有恃無恐地放縱他的鏡頭和殺戮了。
邱禮濤走的是歐美血漿係的視覺路線,於是在這部電影裏我們可以看到大量的噴濺血漿和讓人極其反胃的殘酷鏡頭。在電影開始不久的時候,那場解剖屍體的戲絕對有種讓人過目不忘印象深刻的功效。用一把手術刀剖開皮肉,再用一把電鋸把胸腔的骨頭鋸開,再把所有的臟器逐一地從胸腹腔裏拿到器皿裏去……雖説鏡頭依舊採用了一種物體遮擋的手法沒有讓我們看到那些被剖開的皮肉,可是那些血淋淋的臟器依舊清晰地展現在鏡頭裏;加上切割皮肉骨頭那種真切的聲效,這一組鏡頭足以讓很多人目眩頭暈。
與之相反差的是滕子萱的全裸出鏡和扭動美艷的舞姿。黑白和弱色的鏡頭給了這個女人軀體一種朦朧卻清晰的美感。在邱禮濤的電影裏我們總能看到這兩種徹底相左而又極致的鏡頭。可怕而又讓人不安的鏡頭之前總會給我們一個唯美的輕快視野。這種反差讓邱禮濤的電影與許多主流導演的電影有著一種很明顯不同的另類。
從視覺上來説,這是一部挺殘酷的電影。而在劇情上來説,顯然這部電影並沒有太大的突破。同樣的跨國艷遇和癡情女子,遇到了一個香港警察而苦苦等了他三年卻終不得見,最後鬱鬱而終地自殺而死。然而,她對他所下的降頭最終也結束了他的生命。這樣的故事似乎倒是常常在有關降頭術這個題材的電影裏看到過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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