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亮燈的人家

每天早上，天剛濛濛亮，伴隨著狗叫聲，鴨塘街道冶煉廠家屬樓4樓的一戶人家，最先亮起了燈光。透露簡陋的窗戶，燈光慢慢地就消失了在朦朧中。

凱里冶煉廠是一個停産了近20年的企業，家屬樓裏面住的都是冶煉廠的職工。每天燈亮得最早的是老舒一家，就在4樓一套不足70平方米的三居室裏。

“我們每天6點半起床，得把家裏的狗喂好了再出門。”記者抵達老舒家中時，一條牧羊犬跑出來搖擺著尾巴，雖然他一再聲明狗不咬人，但是這條名叫“樂樂”的狗體形健碩，與消瘦且年邁的老舒相比，也不由得讓人擔心是否有人駕馭得了它。

狹窄的屋子裏除了住有老舒夫婦外，還有3條狗在腳下竄來竄去。

即便如此，但每天起床後，老舒都會先看看天氣如何，“天氣好我們報紙也好賣，最怕的就是下雨。”老舒説，夫妻兩人的150份報紙都賣完，每天能賺幾十塊錢。

“老頭子愛吃蛋炒飯，這麼多年每天早上我都做給他吃。”雷英説，出門之前他們都會吃早餐，一般都是蛋炒飯，偶爾也做麵條，雖然每天賺不到多少錢，但怕餓著老頭子，所以再簡單的早餐，都一定會讓他吃飽了再出門。

而家裏的3條狗似乎都很理解主人，看到老舒提著賣報小推車，背上送報紙的郵包後。“它們知道我們是出門賣報紙去了，就會乖乖的在屋子裏面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