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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 璞 |“素墨豐盈”當代中國焦墨畫作品聯展
    | 發佈時間:2019-09-23 09:2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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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 墨 團 中 天 地 寬
  
  文/王界山
  
  “潤含春澤,乾裂秋風”,恰似形容天地之間的大自然呈現于焦墨畫卷之中的萬千氣象。“黑墨團中天地寬”,在這純化的黑與白的表現之中,樸素為美的人文情懷及負陰抱陽的哲學思辨,使之焦墨用筆在施墨表現時,始終運用大道至簡的黑白筆墨,在一種矛盾的對比中尋求和諧統一、圓通共存。
  
  焦墨藝術,是洗盡鉛華、無須粉飾的素美之容和返璞歸真之道,動靜之間頗有目及萬里、心遊大荒之勢,足見魄力伏地、落墨有聲,存乎蒼茫之意、純真之氣。縱筆間輕重緩急,其暢然快意,如長龍淩空呼嘯,軒然而來;又見山奔海立,沙起雷行;又如雲蒸龍變,出沒無常。妙法既臻,菁華日振。氣厚則蒼,神和乃潤。得其法者,足可使其筆墨意趣橫生、縱其性靈;得其神者,則可如入無人之境,物我兩忘、置身虛空,妙造意外之象,妙得意外之功。亦如天人合一之作,皆因種下敬畏天地之因,結似有神助之果。
  
  中國唐代山水畫家張彥遠在《歷代名畫記》中有雲:“草木敷榮、不待丹碌之採;雲霧飄揚、不待鉛粉而白。山不待空青而翠,鳳不待五色而彩,是故運墨而五色具,謂之得意。”他用五色概括墨之色彩變幻,形成一家之言。而清代的唐岱則又提出“墨分六彩”,即“黑、白、濃、淡、幹、濕”,並認為以水調墨能呈現從黑白到色彩的無限豐富性。
  
  今人將墨用於實踐感知,確實能夠生發諸多色彩,且可在有意無意間追求自然之趣和疏淡之味,令人産生無限遐想。而焦墨之骨法用筆則力透紙背、骨氣深穩、體兼眾妙,既可厚重沉雄、精能之至,也可以筆入虛無、高古典雅,抒寫閒逸之趣,還可以使之虛實相生,在實中求虛,又在虛中求實,其造化無窮,貴乎自然而然也……
  
  “筆墨當隨時代”,勿忘天地因時而變。21世紀之中國欣欣向榮,必將走向強國之路,倍需諸位仁人志士情注表現新時代的祖國山河之美,“于墨海中立定精神”,不斷創作出焦墨畫精品佳作,來回報我們中華大地母親的養育之恩。
  
  舉辦“素墨豐盈——當代中國焦墨畫 作品聯展”,可以讓諸多的熱心人士,更加了解焦墨藝術的發展狀況,這支焦墨藝術創作隊伍必將在根深葉茂中成長壯大,走向更加寬廣和長遠的康莊大道!
  
  2019年9月17日
  
  作者係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
  
  北京美術家協會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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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璞:著名詩人、書畫家。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美術家協會第九屆全國代表大會代表,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1979- 1983年畢業于復旦大學,1995年-1997年日本金澤大學研究生院學習。 業餘從事中國山水畫創作40餘年。先後參加中國文聯、中國美協主辦的2014“中華情,中國夢”美術書法名家邀請展,《中國夢•太行情》全國中國畫作品展,中國文聯、中國美協、中國書協主辦的“中國夢-塑造中國新形象美術作品展”, 中國軍事文化研究會、中國美協藝委會主辦的“中道自然”——北戴河首屆著名美術家作品邀請展等展覽,《至璞之境王界山、邵璞中國畫作品展》、“美麗中國 攜手世界”——榮寶齋當代中國書畫名家作品展暨維也納聯合國中文日活動等展覽。
  
 
  焦 墨 與 我
  
  文/邵 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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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山淡冶而如笑 53cm×133cm 邵璞
  
  無論誰,他一生都在孜孜不倦地尋找著呈現他發現的方式,包括思想、包括哲學、包括詩歌、包括技能。
  
  用什麼能呈現我靈魂深處最晶瑩神聖的部分給世界?八十年代時是我寫的詩歌《週末,我們去了女生宿舍》和《朦朧詩選》,此後有了書畫集《邵璞書畫》(2001年)和《邵璞焦墨藝術》(2013年)。
  
  精神給世界帶來時間的永恒、精神給人帶來感情,很多人要用一個故事用一生呈現一個感動,而我,用焦墨、宣紙、毛筆呈現我心智的最不平凡的凝結,繼而呈現世界萬物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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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璞 焦墨
 
  
  什麼是焦墨?焦墨就是傳統中國畫。顧名思義,焦墨與通常中國畫相比,首先不用色彩,然後是很少用水,在美學思想、技法、傳統師承、表現手段、創作程式等方面與傳統中國畫完全一樣。焦墨山水畫,在中國畫發展歷史上,最早比較成型的焦墨在清代中國畫大家程邃的作品裏見過,被國內外公認的焦墨畫大師和開山鼻祖是張仃先生,張仃先生因為文革被下放到農村後,喪失繪畫基本條件而與焦墨藝術結緣;從張仃先生開始,崔振寬、王界山、丁傑等很多著名中國畫大家開始嘗試用焦墨創作。
  
  我作焦墨,源於張仃先生焦墨藝術的啟發。 12歲接觸繪畫,從素描石膏像和人物開始,到小學中學的黑板報算是我藝術的出路。1977年,作為最後一批知青,我在青年點的鍋臺和天地間頑強堅持自學繪畫。1979年高考,我考入復旦大學中文系,此時傾注更多的是對文學的追求和對詩歌的熱愛,繪畫生涯轉入業餘。1983年我進入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除做記者採訪外,還兼為《廣播節目報》(現在的《中國廣播報》)畫插圖。這個時期,彩墨、人物肖像、山水等,需要什麼畫什麼。1985年入中國作家協會《文藝報》,在其九年以及到日本留學的三年,給我的藝術帶來昇華的轉機,開始與眾多藝術大師深度接觸、學習。也就是在這個時期,我接觸到張仃先生的焦墨藝術,並開始我的焦墨中國畫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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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壑松風 邵璞
 
  
  在參悟張仃以及諸位藝術大師的筆墨中,我認識到了中國畫在對物象和內心的概括、提煉,所能達到的筆墨的美學高度、形似高度,繼而是哲學的高度,是藝術生命之所在。
  
  因為我的藝術學習起源於西畫,同時始終酷愛並深度鑽研傅抱石、陸儼少、范曾等藝術大師的藝術思想、藝術技巧,所以,我對焦墨藝術的理解與張仃先生還不完全一樣,主要區別在焦墨與水,焦墨與中國畫創作兩個當面我有很多自己的認識:首先焦墨可以最自由的寫心,就像用書法畫畫;焦墨本身局限也是無限,焦墨必須在中國畫筆墨上有發現和建樹;其次,焦墨其實不是一般人理解的僅為墨水瓶裏的墨,怎樣的墨可以稱之謂“焦墨”,因人而異。我理解和堅持的“焦墨”與水離不開,與宣紙、毛筆離不開。水在“焦墨”裏,猶如露珠一樣稀有,猶如每個人的血液一樣重要;仿佛草和牛羊一樣,吃進的是草,擠出的是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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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法地 地法天 69cm×99cm 邵璞
 
  
  繪畫之於我,就像我與我的青春,無論走到哪,無論我在幹什麼,抑或貧窮抑或富有,我都從未真正放下過。
  
  回憶起來,我是持之以恒在生活和工作的所有機會瞬間播種繪畫的種子、收集滋潤禾苗的陽光雨露、勇往直前地耕耘。1983年我入職中央人民廣播電臺,1984年中央人民廣播電臺臺長楊兆麟抽調我重走新中國廣播史,這是人生第一次用一個月正月的時間,與山水完全無距離朝夕相處,深入陜北的大山縫隙中間蝸居,第一次乘十幾人的小飛機,從空中俯瞰山川風貌,乘驢車體會山川的脾性,到我從陜北在回到北京的時候,我幾乎變成了地道的農民,只有我自己知道中國廣播史之外還收穫了什麼。我把我交給平凡的機會和自然,平凡和自然回饋我神奇,這應該是我和藝術的生長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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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中則移 月滿則虧 35x59cm 邵璞
  
  1986年,我又做了一次這樣的壯行,這一次用了一整年的時間,這次是我成為“中央講師團”的一員,離開北京,到了黃山腳下的岩寺鎮,不遠處就是黃山、九華山。松林一團一團隨處可見。岩寺其實就坐落在黃山山脈的腳下,松與黃山松應屬同種同宗。黃山最得山水的精靈,因為黃山上雲霧發達,所以山石和松都生機震天地感鬼神。這一年,飲黃山泉水,走沒有路燈的山間小徑,與飛禽和鳴,從山川風物寂寞相處。
  
  一年後,當回到北京時,恍如隔世,辦公室來了很多新人,我的辦公桌被移到的一個角落,位置滿滿的,不比出國,下鄉對人成長履歷沒有任何添彩,相反,在政治上、業務上,我徹底落後了,我的繪畫藝術僅僅進步在心智,真的不被人看到,不被人理會。我的繪畫就是這樣處於人們視線最恢朦的地帶。
  
  40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在平日漫長的等待的時間中,我都會把精力集中到一本前輩的畫冊,每天晚上睡覺前基本把頻道鎖定在主角為山水的自然節目,深入一草一木的呼吸,感受松或其他植物的生命、感受岩石的性格。這應該就是那一種寂寞吧,這種寂寞就是信念、就是堅持、就是感情。我一直站在那不動,在很久後能看被到一幅不一樣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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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視而笑莫逆於心 67x44cm 邵璞
  
  藝術給我尊嚴、給我自信、給我朋友,給我機會、事業、專業,更重要的是藝術其實自身是我最忠實的傾聽我傾訴、任我雕琢、給我回應的另一個世界,王翔先生曾經一次與范曉蕙談起我的畫時一語中的:邵璞失意時畫畫。其實“失意就是寂寞時、就是失敗時”。多年來在我內心深處,我其實一刻不敢懈怠,我不能辜負伯樂、辜負上蒼對我的賜予與發現,我走在它們視線聚集出的彩虹之上。
  
  縱觀中國美術史,每一個時代的繪畫無不成就在涅磐,畫家之間的長短無不如此:建樹在筆墨對物象和內心的概括、提煉和發現上的創新。藝術成長過程裏最重要的環節,在於“發現、提煉、概括”方面的建樹。焦墨中國畫破中國畫裏七法,僅在墨、宣紙、毛筆三者中經營中國畫的博大精深,相當於徒手攀岩。
  
  在某種意義上講,焦墨等同於用毛筆在宣紙上寫詩,“筆墨”必須提煉到“詩意”,詩意必須同時極致達意“造型”。焦墨,在中國畫裏是這種“發現、提煉、概括”的極致的體現之一,回避色彩,矯情用水,等於使中國畫去掉了衣著後還要達到“人是衣服馬是鞍”的程度,所以有無限風光在險峰的感覺。
  
  我是一個在商海和藝術兩棲的人。經商,把我帶到藝術家一般不可能到達的生活和自然的邊界;文學給我孕育出最深厚的概括時空的能力。我相信,我在商海的作為不會給世界留下任何波瀾,但藝術會。當塵埃落定時,我的焦墨藝術,一座純樸激蕩的來自靈魂的自然,會在人類的時空留下印痕。
 
 

來源: 中國網    | 作者:藝廬    | 責編:楊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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