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6日晚,由中國作家協會、國家民族事務委員會、廣西壯族自治區人民政府主辦的“2024中國文學盛典·駿馬獎之夜”在廣西南寧舉行。
圖為盛典現場文藝演出
盛典現場,各民族獲獎作家先後登臺領獎,成為當晚最耀眼的主角。30位獲獎者身著民族盛裝,在《我的祖國》的悠揚樂聲中接過獎盃,與觀眾和讀者分享自己的創作經歷和人生故事。
圖為西藏作家尼瑪潘多和吉米平階的獲獎證書和獎盃。
其中,藏族作家尼瑪潘多的《在高原》獲第十三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長篇小説獎;吉米平階的《幸福的旋律——西藏脫貧交響曲》獲第十三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報告文學獎;王小忠的《兄弟記》獲第十三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散文獎;那薩的《留在紙上的心》獲第十三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詩歌獎;趙有年獲第十三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翻譯獎。
圖為尼瑪潘多(右二)領取“駿馬獎”現場
“《在高原》是我從時間的河流中打撈出來的高原故事,我很難用幾句話描述《在高原》具體寫了什麼。這裡有一個家族四代人的故事,有我對時間的思考,有對生活底色的探尋,有對生命價值的追問,有小人物在大時代變幻下的命運起伏,有人類共同面臨的情感困境,更有各民族守望相助攜手向前的人間溫情。”尼瑪潘多發表獲獎感言時説到,“文學創作不是我的職業,是我選擇的一條精神之路,它給予我的心理安寧和精神豐盈感,讓我心生感恩。《在高原》這本書裏呈現的故事、思考和探索得到讀者的肯定,給我的鞭策和鼓舞是巨大的,讓我對走好今後的文學創作之路充滿了信心。”
圖為吉米平階(左一)領取“駿馬獎”現場
吉米平階在獲獎感言中表示,《幸福的旋律——西藏脫貧交響曲》這本書的獲獎,與其説是對我創作的一種肯定,不如説是對西藏彪炳韆鞦的脫貧攻堅成果的褒獎。無論是藏東那個遙遠的小山村——現在已經全部搬遷到縣城,開啟了一段既有艱辛和困惑但充滿希望的新生活;還是珠峰腳下懷著綠色夢想的村幹部——他們已經具備了足夠的眼界和胸懷,可以豪情滿懷地謀劃發展藍圖;更不用説在西藏之西的阿裏,那些充滿奉獻精神和浪漫情懷的人們,他們那一段平凡的故事、一個謙和的微笑,乃至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都讓我觸動、感動、激動不已。在這片蒼茫高原上行走,每每讓我的腳步和筆觸都停不下來的,除了那些大美無言的山川河流,更有高原上艱難生存、奮力拼搏的高貴靈魂。高原因為他們而更具風采。我的淺顯文字,只是為他們做的一點點風中傳播的記錄而已。
圖為王小忠(右二)領取“駿馬獎”現場。
王小忠在獲獎感言中表示,《兄弟記》寫的是青藏高原邊緣地帶農牧交匯地的甘南故事,它沒有什麼重大事件和尖銳的衝突,都是日常生活與世相百態。從根本上看,就是對甘南農牧區交匯地的生活方式、生産勞動及思想觀念變化的敘述,是鄉村倫理變遷的思索。
圖為趙有年(右二)領取“駿馬獎”現場。
趙有年在獲獎感言中表示,我是小説家,一直在創作藏族題材的小説作品,一個很偶然的機遇,才步入了翻譯工作。我的部分翻譯作品發表在《民族文學》等雜誌之後,得到了許多人的關注,尤其得到了青海省作家協會的認可。受他們的委託,我開始翻譯“野牦牛”叢書。受甘肅省“格薩爾”研究中心和西藏自治區“格薩爾”研究中心崗堅公司的委託,翻譯起了《格薩爾王傳》。幾年後,我的譯文作品多過了我的原創作品。今天獲此榮譽,我覺得曾經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我是瀟灑的小説家,更是孤獨的翻譯家,用漢藏兩文塑造著文學的金色殿堂。
圖為那薩(右二)領取“駿馬獎”現場。
那薩在獲獎感言中説,我來自青海省玉樹藏族自治州,出生在通天河流域一個叫結拉的小山村。通天河藏語叫牦牛河,是長江源頭的幹流河。我曾經在瀾滄江源頭的雜多縣工作了8年,又到黃河源頭,在小小的敬水池裏喝了三口水。可以説我是被長江、黃河、瀾滄江的水養育的一個寫作者,河水在我的體內成為流動的血液,滋養著我的身體與精神。《留在紙上的心》這本詩集裏收錄了近7年創作的203首詩歌,每一首都是心的告白。作為一名寫作者,得到的肯定與鼓勵就像沙漠中的一眼清泉,我心懷感恩。我會繼續保持對寫作的熱愛和敬畏。
圖為“致敬編輯”特別環節,獲獎作品的編輯們登上舞臺,接受由獲獎作家代表送上的廣西壯錦
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創辦于1981年,由中國作協和國家民委共同主辦,包括本屆在內,已評選十三屆,共計759部(篇)作品、49位譯者獲獎,在繁榮民族文學創作、發展民族文學事業方面作出了巨大貢獻。此次盛典以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為主線,旨在以更豐富的文藝形態、更新穎的傳播方式,彰顯各族人民的心心相印,構築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營造讀者廣泛參與的“文學節日”,為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強國建設、民族復興偉業貢獻文學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