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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哲:各國應注重國際關係出現的一些新常態

發佈時間: 2015-06-27 12:31:37  |  來源: 中國網  |  作者:  |  責任編輯: 郜玉至

    (中國網6月27日訊 記者郜玉至)由中國國際經濟交流中心舉辦的“第四屆全球智庫峰會”于6月26-27日在北京中國大飯店舉行。本屆峰會主題為“全球可持續發展——2015年後新路徑”,中國網對本次峰會進行了全程報道。

    清華大學當代國際關係研究院中美關係研究中心主任孫哲在平行綜合論壇二“國際關係”主題會上表示,應注重我們所謂的國際關係出現的一些新常態。

    以下為演講實錄:

  • 孫哲:

    有一句中國人喜歡説的老話,就是“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我想借6分鐘的時間講三個看法。

    第一,在一個大數據時代,我們要更加注重我們所謂的國際關係出現的一些新常態,但是它的時效性到底在哪兒,它的時空的變幻到底在今後的一段時間內會出現什麼樣的夢幻組合,我們不能把這個新常態也固化。比如舉很多例子,我們在報紙上,在讀的英文新聞和讀的中文的新聞有時候是不一樣的。在西方、美國看報紙的時候,你會看到他們最關心的是伊斯蘭國的崛起或者是以色列和伊朗的核問題,還有一些其他的朝核半島的問題。但是在中國媒體看到的國際關係的變化,恐怕更多的是中美之間的衝突,更多的是中日釣魚島,亞太地區的安全問題。所以在這種媒體話語權、話語體系不一樣的情況下,國際關係的新常態什麼是它的可持續的發展,我現在不敢提綠色發展,因為一提綠色發展,容易讓國內的讀者想起股票,我也不想多談紅色發展,沒辦法跟美國人和其他的西方人去溝通。可持續發展到底什麼樣是國家關係的正能量,用所謂的我們提出很多口號,人類命運的共同體,沒有辦法解決現實當中這些戰爭與和平的基本問題。

    像我剛才説的,這樣的國家還會持續多久,它的力量會發展多大,對我們中國有什麼樣的影響,人類怎麼去想共同應對的辦法。到現在為止,所謂的新常態我們提了很多對國際關係的看法,突然發現傳統安全也非常重要,並沒有完全向非傳統安全轉化。我們提出所謂的“一超多強”,現在面臨後美國的世界,現在突然發現,美國在今後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內還會執掌世界。所以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新常態又要從我們的經濟利益、要從價值觀的選擇、從政策的選擇,從這幾個角度來綜合去分析。這是對現在國際形勢變化和變局的一個看法。

  • 孫哲:

    第二個看法,聯繫到中國,全世界都在關心中國,我特別信奉一個偉大的中國時代可能就要到來,或者已經開始,我們已經見到很大的曙光。你現在看到中國承擔的國際責任越來越多,中國人去歐洲旅遊,去美國投資越來越多。今天可能看到的只是表面,看到的只是我們買一些名牌包、名牌鞋,並購一些技術和企業。但是在今後十年、二十年隨著中國不斷發展,我非常自信中國自身的變化可能會給整個國際體系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什麼是中國外交更好、更明智的選擇,這個問題非常深刻,也值得我們去思考。比如有人説現在中國面臨第三次外交的戰略機遇,前兩次89年以後,西方對中國進行的分所。但是隨著前東歐的解體,西方注意力在很大程度上轉到前蘇聯俄國和東歐的轉型當中去。所以中國面臨一個韜光養晦和崛起的過程。

    第二次戰略機遇就是“911”以後,中國本來是在“911”之前撞擊事件之後,中美關係非常緊張,但是後來“911”事件也給了中國20年機遇期。現在隨著普京更加強硬,跟美俄之間的對立,或者普京跟西方之間的對立,中國是不是面臨第三次戰略機遇期。不管中國是不是有這種別人賦予的或者是不是我們自己主動,更多是一種被動,有沒有這種機遇。其實更多中國的外交是應該構建一個全球的網路,更多的是要打造一個我們在大膽推行“一帶一路”戰略的同時,也同時能夠大膽熱情的繼續擁抱西方的市場,繼續擁抱西方的技術,繼續探索與西方進行政治合作的可能性。

    這一點來説對中國尤其重要,特別是現在我們在意識形態上,價值觀上能不能避免“親俄反美”或者“反日仇日”,或者進行大規模的戰爭準備,都是非常敏感的問題,跟我們的民生和民主發展有很大的關聯。我堅信如果中國能夠在堅持“四個全面”,從嚴治黨、依法治國,能夠深化改革,不僅能達到中國社會全面的社會和諧,而且也能給國際社會注入新的能量。

  • 孫哲:

    最後一個觀點,談到中美關係,我做美國政治研究,大力呼籲繼續加大對美國國內政治甚至它的跨國公司,加大對它的研究,加大中國與美國的體系對接,大力呼籲中國和美國之間的合作型外交。有人説我的觀點可能在現在不合時宜,因為確實是美國西化、分化、醜化、弱化中國的種種努力,軟滲透到硬進攻都存在,但是在如何從頂層設計,從底線思維不衝突、不對抗繼續提高,提高到一個更高的合作型外交的層次,是中美關係現在面臨一個巨大的問題。包括兩個國家怎麼樣更加合理的、科學的使用自己的資源,可持續發展,彼此的關係。比如説我想提出一個跨太平洋的,不光是有一個經濟合作協議,我們能不能進行一個跨太平洋的中美之間裁軍的談判,這樣兩個國家都可以把大量的經費節約下來,用在民生方面,我覺得從最近結束的戰略經濟對話我們達成100多項成果來説,我對合作型外交還是抱有很大的希望。謝謝大家。

責任編輯: 郜玉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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