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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西北飛 三代石油魂
——在疆中國石油人先進群像

發佈時間: 2015-08-25 13:22:39   |  來源: 聯盟中國   |     |  責任編輯: 沈曄

 

六十年,一甲子,新疆戈壁變綠洲,荒漠出石油。這一切的變化都離不開幾代石油人的努力。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東部發達的經濟吸引了大量人才“孔雀東南飛”。但是,自新中國成立以來,一批又一批的石油青年,義無反顧,前赴後繼,從全國各地走進新疆,“鳳凰西北飛”。

無論是開發克拉瑪依油田,還是塔裏木石油會戰、吐哈石油會戰,數以萬計的石油工人告別親人,西出陽關。

新疆的很多石油企業所在地,不是浩瀚沙海,就是茫茫戈壁,渺無人跡。在這樣的環境中建起一個個油氣田、鋪就一段段管道,將油氣資源輸送到祖國的大江南北,這不是一個人的力量,而是幾代人的成就。

在他們身上,每個人都有或辛酸、或艱辛的故事,但是卻又都凝聚著石油人共同的特徵:吃苦耐勞、勇於奉獻、創新向上。這些自然離不開大慶精神——愛國、創業、求實、奉獻。

如今,新疆石油工業發展整整60週年,這些從全國各地趕來的他鄉人早已變成新疆人,老中青三代人為石油事業奉獻著青春與生命。他們的故事,也是新疆石油工業60年發展的最好見證。

50年代,他們獻青春

從1955年克拉瑪依大油田發現開始,新中國成立後的新疆石油規模化開發勘探正式拉開序幕。為了響應國家號召,從全國各地趕來的人才開始支援新疆石油開發。60年代,正是有了這樣一群風華正茂的青年的奉獻,才有了中國石油事業發展的基礎。

最初開發期,新疆的自然環境原始且惡劣,這第一批點石油人經受了最嚴苛的環境考驗,也經歷了最艱苦的工作環境。經常要在沙漠中徒步幾十公里,在烈日下暴曬幾個小時,在缺水中挨上幾個小時,在寂寞中苦守一兩個月……

那是一個淚水和著石油流的年代。被稱為瑪依塔柯之子的王繼諤烈士,在60年代為了摸清原油性質,加工出新油品,風餐露宿,一口口地跑遍了當時克拉瑪依油田的1040口油井;為了滿足戰備急需,他臨危受命,帶領科研團隊到新疆可可托海,在零下五十多攝氏度的極寒中,爬冰臥雪,做油品性能試驗,在最短時間內,開發出-50號軍用柴油、抗凝液壓油,攻克了低溫下我軍坦克不能發動、機槍不能連發的難題。

就是這樣一位為國家做出重要貢獻的專家,在會見外賓時,卻找不出一件像樣的衣服。在他去世時,除了一張破舊的木板床外,唯一的家當就是陪伴他跑井跑了十幾年的自行車。

如今,當年那些在建設初期就奔赴新疆的一代人逐漸退出一線,但是並沒有停止為新疆、為油田貢獻力量。新疆油田離退休幹部王延明退休30年來,就幹了兩件事,第一是種樹,第二是養樹。

在他的帶動下,越來越多的克拉瑪依人和王延明一樣喜歡綠色,要是不栽上一回樹,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一年到頭不舒服。每到植樹季節,人有老少,衣分五色,肩挑手提,蜿蜒數裏,或挖坑,培土,或澆水,好不壯觀。

昔日那片荒涼戈壁如今已成了“塞外小江南”,大片果園碩果盈枝年年豐産。第一代石油人不僅為下一代留下了物質財富,更留下了奮鬥精神。

站在老一代石油人奮鬥過的遺址前,仿佛能觸碰到石油工業那久遠的歷史,但只要輕輕一轉身,又能看到百年之後的燈火輝煌。

西部建設,我們來接力

在新疆,一些耄耋之年的老石油有句口頭禪,“奉獻青春獻終身,獻完終身獻子孫!”正是有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傳承,才有了今天新疆石油業在中國經濟中的重大貢獻。

如今老一代石油人正在陸續退出歷史舞臺,第二代接班人經過老一代手把手的傳授,傳承著石油精神。尤其是在西部大開發階段,他們勇於擔起了歷史使命。

整整23年,露頭、岩芯、薄片、圖表,幾乎是張麗娟的全部世界。

1992年,塔裏木石油會戰的第三個年頭,張麗娟從大慶石油學院畢業。分配動員會上,她得知遙遠的塔裏木油田正在進行20世紀中國陸上最後一次大規模石油大會戰。張麗娟做出了人生中一個重大的選擇:捨棄離家近的大慶油田,來到塔裏木油田。

1999年張麗娟被調入沉積儲層室工作。基礎研究十分瑣碎、繁雜,短期內很難看到成果,她一幹就是10年,和團隊一起攻克了礁灘體、碳酸鹽岩層間岩溶等一個個世界級勘探開發難題。

科研是“百年塔裏木”夢想的基石。作為克裏木勘探開發研究院碳酸鹽岩中心副主任,張麗娟如同戈壁上的一株紅柳,從22歲的花季到40多歲的中年,將一個女人最美的年華奉獻給了佈滿荊棘的科研工作。

2015年4月28日,作為來自中國最西部油田的全國勞動模範,張麗娟在人民大會堂接受了黨和人民授予的榮譽。

像張麗娟這樣的科研人員,在疆企業還有很多。除了野外作業的辛苦,更加繁雜的研究和分析工作也任務艱巨。許多研究人員要根據有限的資料吃幹榨盡、從頭分析。常常是泡在岩芯庫裏一毫米一毫米地描岩芯,或者關在辦公室裏一張一張地繪圖,不分晝夜。

在勘探開發、煉油石化、運輸銷售等各個環節,都活躍著一批中堅力量。

在獨山子石化公司,每次檢修時員工都要在煉油釜、罐內鑽進鑽出。夏天,氣溫接近40攝氏度,煉油釜、罐內更是悶熱。

在最高氣溫創下該地區有氣象記錄以來最高值的吐魯番,在那裏施工就像在火爐裏一樣,中國石油的工人把冷水管子裹在身上仍揮汗如雨。

在霍爾果斯果子溝,管道員工一年四季在山中巡線。在我們生活的土地下方,有一個龐大的管道世界。它們就像是盤旋于地下的鋼鐵長城,是經濟運作的血液和命脈。西部管道公司百分之八十的站場,都在戈壁荒灘和無人區。管線從哪過,人就從哪走。管線有多長,人就走多遠。

他們傳承了第一代石油人的石油精神,而這一代人正成為在疆石油人的中流砥柱。

在這片荒漠和戈壁上,幾十萬、幾代的石油人從黑髮到白髮,從一代到二代、三代,把根牢牢地紮在新疆大地上,默默地踐行以油戍邊的歷史使命。

新時代,後繼有來者

隨著“一帶一路”戰略規劃實施,新疆的重要程度越發突出,現代化企業管理、數字化生産建設需要更多人才資源。

於是許多年輕一代人放棄了經濟發達地區的優越條件,毅然投身至西部,為石油勘探、開發、加工等流程帶來了更發達的技術,也提升了中國石油産業在國際上的影響力。

吳利平就是這樣一位從繁華大都市上海,紮根西北大漠的典型新青年代表。

2005年,在南開大學獲得高分子專業博士學位後,吳利平一直在復旦大學博士後流動站從事科研工作。2007年7月,吳利平面臨艱難選擇。導師説,高等院校、研究院所,想去哪都可以。可是,相戀多年的男友,卻邀請她一同去新疆。

最終,吳利平從繁華的上海來到蒼茫的戈壁,從一位名校的博士後到科研一線的石油人,她完成的不僅是生活空間的變遷,更是人生軌跡的轉變。

2009年9月,獨山子大石化項目建成投産。這是一項事關國家能源安全、新疆經濟發展和社會穩定的浩大工程。吳利平毅然決然地進入了這個艱巨的項目。

剛到獨山子時,吳利平原本可以去研究院工作。但她認為,企業的研究最終還是要為生産服務,不懂生産,理論與實際就會脫節,於是,她主動請求去化工項目部現場實踐學習。

來到獨山子後,吳利平便投身於工程建設。從建設到投産開車再到新産品開發,在四年多時間裏,她帶領的團隊,先後完成科技攻關7項,積極消化專利技術,成功生産了17個牌號的橡膠産品,其中有兩個環保膠産品填補了國內空白。我們穿的衣服鞋子、走過的柏油路面、家中的冰箱彩電,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這些産品的身影。

如今越來越多的八零、九零後正在加入新一代石油人的隊伍。

在沙漠深處的塔中,有一座中國石油的加油站——塔中加油站。如果沒有這座加油站,很多過往車輛就得背上油桶穿越沙漠。這裡的兩對四位剛剛新婚不久的年輕人,每日等候著過往的車輛,他們撐起了過往車輛的“生命補給站”。

在塔克拉瑪幹沙漠腹地和邊緣,塔中1井和克拉2井也有一批八零後、九零後年輕的小夥子和姑娘們,正在與世隔絕、遠離人煙的沙漠中央開採油氣。採油工也是個很辛苦的工作,地處“地上不長草,風吹石頭跑”的亙古荒原上,氣候變化無常。但是那些年輕人還是放棄了安逸的生活,選擇了寂寞,在那裏堅守。

為什麼一代代石油人總是那樣充滿激情和理想,因為總有一種無聲的傳承,一種天賦的使命,會在不知不覺間,融入血脈。

正是這老中青三代人的不懈努力,才有了新疆石油産業的大發展。而這一代代石油人取得的輝煌已經銘記史冊,也被浩瀚的沙漠戈壁見證,也在一片片胡楊林裏留下了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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