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旅遊景區的白哈巴村沿大道兩旁,多為店舖和餐廳和客棧,因為還未到旅遊旺季,整個村子異常安靜,由近而遠的馬蹄聲陣陣響起,馬背上的老人雖衣著樸素,卻顯得帥氣十足,還有一隻黃毛狗緊跟其後,“請問,您是圖瓦人嗎?”,老人笑著搖頭;一輛裝滿床墊的大卡車停靠在路邊,兩位先生在忙碌,“請問,您是圖瓦人嗎?”,“他是圖瓦人”其中一位指著身旁卸貨的另一位回答,那位圖瓦人大叔,敞開的夾克外套搭配鴨舌帽,帽沿底下的一雙眼睛一笑起來呈月牙狀,面相是帶著天生的喜慶感,他説,“開客棧已有三年,要趕在旺季來臨之前升級硬體擴充床位,做好迎客的準備,旅遊嘛,可以致富的,現在的日子比以前更好了。”兩個少年迎著陽光風一般的跑過,“嗨!你們是圖瓦人嗎?”,少年回頭咧嘴大笑,“我們是哈薩克族。”
繼續在村子裏打探,試圖走進一戶圖瓦人家,因為聽説圖瓦人熱情好客,聽説他們自釀的奶酒和奶疙瘩非常美味。從一個在餐廳工作的哈薩克小夥那裏得知,大多數的圖瓦人居住在村週邊的山坡處,依然過著放牧生活。一種文化的形成需要百年以上的時間,在崇山峻嶺的屏障之下,圖瓦人才能是神秘的圖瓦人,或許對圖瓦人來説,世界在變,他們的傳統文化不可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