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及待想要跳出來,離家打工時汪化只有小學文憑。從南到北,她到過很多城市,大多都是做點菜員。她喜歡下命令的感覺,“我寫了什麼,服務員、廚師都要照做”。
但她其實很少能真正掌握什麼。在福州一家A級餐廳,她第一次見到魚翅,感受到了鄉村和都市間的巨大差異。至今汪化仍然能準確地報出菜價,鮑魚238元一位,魚888元一條。一桌酒席有時能頂上自己一年的工資。
汪化也不知道該怎麼與人交往,舍友還有領班總是無來由地欺負她,讓她專門打掃廁所。時間長了,點菜員要向經理髮展,因為特別抗拒陪人喝酒、吹捧客人,她便乾脆逃離原來的地方。
後來她換了許多工作,沒有一處能工作滿一年。汪化再次陷入迷茫,不知道能在城裏做什麼。回到農村家中,她更是感到無所適從,感覺“找不到生命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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