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8-26至9-9去南疆旅遊15天,和朋友擺擺龍門陣。
上世紀40年代,大學生除了爭自由、爭民主外,也愛唱唱各種歌曲,特別是新疆風味的。有一首“喀什葛爾”,歌詞是:
溫柔美麗的姑娘,我的都是你的,你不答應我要求,我要每天地哭泣。
你的話兒甜似蜜,也許心中是苦的,你説你每天要哭泣,眼淚一定是假的。
你像那黃色的賽不得,低頭輕輕地摘下你,把你往我頭上戴,看你飛到哪兒去?
賽不得花兒是黃的,怕你不敢去摘它,黃色的花兒頭上戴,手上的鮮血用啥擦?
天空的顏色是藍的,喀什葛爾河水是青的,你不答應我要求,我向喀什葛爾跳下去。
你的話兒很勇敢,恐怕未必是真的,你向喀什葛爾跳下去,我便決心答應你。
歌曲曲調也很美,20歲上下的大學生,正當戀愛季節,我也很喜歡這首歌,伴隨著夢想。1994年,參加南開校友的“塞上之秋”聚會,沒能去喀什,有點遺憾。今年我已85.8歲,當年聚會的同學,有些已經離世,我有機會參加能吸收我參加的包括喀什的旅遊,我決定走一趟,看看這麼美的歌曲的發源地。
喀什的導遊告訴我,現在的喀什舊名就是喀什葛爾,維吾爾語的意思是寶石聚集的地方,就是寶石交易地。喀什葛爾河是一條很小的河,不在我們旅程內。我已踏上喀什葛爾的土地,好像心又回到40年代,那麼單純、輕信,然而純真,一心追求真、善、美。
我們的旅程是離喀什市區220公里的喀拉庫勒湖,其中80公里是簡易便道,因為原有公里被泥石流沖毀,正在修復。新疆公路限速較嚴,即使正常公路往往限速50/公里,這是因為民間有不少拖拉機、驢車、放牧的羊,都在公路上走。何況我們還要走很差的便道,我們上午10:20齣發,回到喀什晚餐已是23:20,來回總共花了13小時。在兩個湖總共停留一個多小時。有人大呼不合算,我卻另有看法。因為我認為旅遊和人生一樣,我們享用的是整個過程,並不是只為達到某個目的地,那只不過是漫長過程的一個節點。
公路往往都是沿著河谷邊上走,這個河谷叫蓋孜河,導遊説,維語意思是灰色的河,果然許多段落水是灰色的,雖然水的源頭都是雪山。由於已經進入帕米爾高原,兩旁的山勢果然不同。其氣勢龐博使我想起了文天祥的《正氣歌》,“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請分享帕米爾的山、河的幾張照片,雖然多在汽車顛簸行進中拍攝,卻都是我帶著對大自然敬畏的心情拍攝的。
從中學就知道,祖國的邊疆,東起東海,西到帕米爾高原,面積是1157,3558平方公里。地理老師要求我們死背這個數字,説祖國的土地,一寸也不能丟。多年後,我又聽到普金説出同樣的話。今天終於能腳踩在帕米爾高原的土地上,敬仰帕米爾偉大的山川。我的心似乎也得到凈化,幫助我擺脫急功近利、物欲誘惑。這也就是我在標題上寫的“養心之旅”的來由。
南疆的塔克拉瑪幹沙漠,就面積説,在全世界也是名列前茅的。它南面有葉城、和田等城市,北面有阿克蘇、庫爾勒等。在和田,我曾登上和田以北的沙漠觀景臺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