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樂隊總能帶來不一樣活力,霓虹之下樂隊最早組建於2016年,當他們還以DAY x DAY為名之時就已鋒芒畢露,2017年,他們在“燥WUO青春”校園樂隊大賽全國總決賽上一舉奪冠,一首《Beautiful Dream》讓他們被無數樂迷銘記。
今年,他們加入WUO文化,決定改名為霓虹之下,“霓虹”在希臘文裏代表著新和多彩,霓虹之下樂隊不斷汲取各類音樂的精華,逐漸形成了獨屬於自己的音樂風格——以J-Rock為根基的搖滾在暴躁的金屬Riff衝擊下變得極具侵略性,再加上電子元素和清嗓旋律催生的化學反應,讓他們的現場總是爆發著強勁的少年心氣。
小編對這支無限衝勁的樂隊進行了一次專訪,看看他們將創造怎樣的霓虹世界。
Q: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成員們各自在隊內是怎樣分工的?
霓虹之下:主唱李永璟,主要負責歌詞和旋律;吉他手彭石負責寫歌;另一個吉他手叫徐向飛;貝斯饒峰宇,除了彈貝斯外還負責對接演出,鼓手周喆主要就是編鼓了。
Q:大家平時的生活是怎樣的?有沒有什麼其他愛好?
霓虹之下:我們都比較宅,空閒時間就看動畫看劇看電影,遛狗畫畫踢球,總體來説還是一個積極向上的生活狀態,打工掙錢,賣唱掙錢,搞遊戲代練掙錢都有,各有所忙,但我們最大的共同的愛好,可能就是去外地演出必吃海底撈吧。
Q:大家平時都喜歡聽什麼類型的音樂?或者説哪些音樂人/樂隊對你的影響比較大?
霓虹之下:好聽的都會聽,也比較雜,各有所愛,彭石喜歡電子樂和J-rock,饒峰宇深受LinkinPark影響,徐向飛就喜歡兇一點的,大M,Lamb of God,左右,周喆前兩年很喜歡聽The Word Alive,但他會格外注意一些比較火的音樂,關注一下各大榜單。
Q:霓虹之下有什麼樣的含義,是什麼促成你們組建了這支樂隊?
霓虹之下:霓虹在希臘文裏有新和多彩的含義,這也是我們組建樂隊的初衷,創造一些新的,能打動大家的東西。
Q:你們覺得北京的音樂氛圍怎麼樣?
霓虹之下:北京的音樂氛圍非常不錯,這也是我們來到北京的原因,演出和看各種演出的機會之多,都是別的城市不能比的。
Q:你們認為當下音樂圈存在的最大問題是什麼?
霓虹之下:原創音樂人的生存問題吧,大部分樂隊光靠那麼點演出費很難養活自己,而且國內的音樂圈子都對詞曲原創者沒有最基本的尊重,現在有很多新出道的音樂人“涉世未深”,一不小心就被騙走了原創歌曲的版權,沒有版權就沒有收益,再發展就更難了。
Q:你們怎麼看待“主流商業”與“獨立”之間的關係?
霓虹之下:主流與獨立,一個大眾一個小眾,不過只要經過包裝,包裝得足夠好,必然會變成“主流商業”。
Q:你們是從哪汲取創作的靈感?自己最喜歡哪首作品?創作這首歌時有什麼故事?
霓虹之下:再平淡的生活也會有驚喜,靈感就是這個驚喜,來得突然,去的也快,把握住了,一首好的作品也就能誕生了。彭石在失戀的時候寫了《黃昏黎明》,《Beautiful Dream》這首歌陪伴饒峰宇很多年了,周喆喜歡《吶喊》,雖然這首歌是我們上一張EP裏最冷的,徐向飛和李永璟都很喜歡《我會在這裡》,這首歌的副歌,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情懷,歌詞寫的就是第一次去看音樂節希望有一天我們也能站更大的舞臺上和樂迷合唱這首歌!
Q:你們是怎樣定義樂隊的音樂風格的?你們想通過自己的音樂,表達怎麼樣的情緒?
霓虹之下:我們的音樂風格是多種多樣的,沒有必要去定義成為哪種風格,只要好聽我們都會嘗試,讓大家跟著我們一起唱,一起蹦。想表達的東西很多,但情緒也是一直在變的,比如面對生活永不妥協的態度。
Q:未來是否會在創作中加入新的音樂元素?
霓虹之下:更多的電子元素,也很期待未來能融合爵士。
Q:創作,演出,迄今你們最難忘的經歷是那次?有沒有遇到過挫折或者困難?是怎樣克服的?
霓虹之下:我們曾經遇到過電工師傅給調音的,當然最多的還是演出時遇到的一些小毛病,返送聽不清啦,無線接收器掉了什麼的,只能硬挺著演完。創作的時候會經常遇到瓶頸,不知道下一個小節接什麼段落,下一軌樂器用什麼樂器,還有各種各樣細節上的問題。熬幾夜,掉點頭髮問題就能解決了。
Q:今年下半年,樂隊有什麼新的計劃?
霓虹之下:集中精力創作新歌,為下一張正式專輯做準備!當然,變得更帥也很重要!
霓虹之下要用音樂帶你穿越陰霾黑暗,這五個黑白分明的年輕人早已無所畏懼,他們決心製造一個霓虹世界,把你的孤獨和絕望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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