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退役軍人】“候鳥”教師——謝彬蓉

發佈時間:2018-12-19 10:03:00    來源:中國網    作者:謝露瑩 劉嬌楊    責任編輯:謝露瑩

重慶市自主擇業軍轉幹部謝彬蓉同志,女,重慶忠縣人,1971年10齣生,1993年7月入伍,中共黨員,大學學士

中國網軍事12月19日訊(記者 謝露瑩 實習記者 劉嬌楊)2007年12月,謝彬蓉榮立個人三等功,2013年轉業自主擇業安置在重慶渝北區,轉業前係空軍某試訓基地高級工程師,技術七級,大校軍銜,在內蒙古額濟納旗地區工作近20年。

2014年初,謝彬蓉從網站看到“苦蕎花開支教團”的社會公益組織資訊:該地區需要能吃苦、有愛心、負責任的社會公益人士,前往接力支教。這一資訊激起了她當年因參軍沒能如願的“教師”夢想。於是,她決定前往海拔3000多米的涼山地區義務支教。

自此,謝彬蓉就像一隻“候鳥”,每逢學校開學,她就要離開繁華的重慶,“飛”到山裏與孩子們在一起,一待就是幾個月。

在大涼山,有不少支教組織,謝彬蓉屬於一個叫“苦蕎花開”的支教團,是美姑縣團委管理的眾多支教組織之一。在支教的老師中,謝彬蓉年齡最大,其中有些大學生和她女兒的年齡相倣。起初,她並沒有告訴大家自己的從軍經歷,後來大家從聊天中得知之後,“大校姐”的稱呼不脛而走。

“我就是想做這件事”

父親曾是抗美援朝的老兵,為了延續他的軍旅情結,1993 年,從四川師範學院畢業的謝彬蓉成為班裏投筆從戎的“獨苗苗”,她因此戲稱自己是“軍二代”。

到2013 年,謝彬蓉的軍齡正好滿20 年,也就是在那一年,女兒上大學,同樣從軍的丈夫2010 年已經自主擇業,她覺得自己轉業的條件成熟了,就選擇回到老家重慶。

為了不讓家人擔心,轉業之前的幾年,謝彬蓉就在家人面前早早做起了“滲透工作”。她常常蒐集一些關於支教的資訊跟家人分享,告訴他們自己想去支教,所以做出決定的時候,家人都很支援,女兒鼓勵説:“只要你自己覺得開心就好。”

跨過20 年的軍旅歲月,謝彬蓉終於再登三尺講臺,重圓教師夢。2014 年春節一過,她背起行囊,踏上了支教之路。

第一所學校是在網上找到的,她當時就想找一個看起來“條件更差、更艱苦,更需要幫助”的地方,最後選擇了故哲小學。但讓她真正下定決心繼續支教的,是在這個學校的最後一天。

那天期末考試,謝彬蓉被交換到鄉里的中心小學監考。本以為那裏的條件會好很多,但在考場上看到孩子們的基礎那麼薄弱,謝彬蓉這才意識到,涼山的師資力量比她想像得要差很多。

“我真覺得在這裡不苦啊”

從西昌太和鎮故哲村小到美姑縣爾其鄉依惹村小,再到現在海拔近3000 米的扎甘洛,謝彬蓉開玩笑説自己是典型的“人往高處走”,但條件也是一個不如一個。

扎甘洛是一個只有十幾戶的小山村,總人口不到180 人,其中大部分一家有四五個孩子。村裏的孩子入學率不高,而且入學很晚。

學校建在村子中間一塊開闊地上,四間土磚房,只用了一間作教室,沒有校門。謝彬蓉用粉筆在教室外面的土墻上寫上了“扎甘洛村小學”。

冬天的山裏特別冷,她得穿著兩件毛衣、一層夾襖再加一層羽絨服,兩條羽絨褲,晚上蓋三四層被子,手被凍得握不住粉筆,只好戴著手套寫字。房間的窗戶沒有玻璃,她用塑膠布貼上,窗臺上放著她的包和本子。早上起床,她去拿本子寫教案,發現本子被冰粘住了;去拿紙點火,發現紙被冰凍住了;去包裏拿東西,發現包也被凍住了;要開門出去,卻發現門栓也被凍住了……但這些,謝彬蓉並不覺得苦。每次看到孩子們的一點點變化,她的堅持便有了無窮的動力。

“每個孩子都應該被寵愛”

3 月1 日,上課第一天,帶領孩子們打掃好教室之後,謝彬蓉給他們上了第一課——升國旗、唱國歌。孩子們繫上紅領巾,見到五星紅旗,一個個都很興奮。

山裏的孩子們基礎差,跟他們講抽象的概念他們根本聽不懂。謝彬蓉就從孩子們最熟悉的玉米、馬鈴薯、核桃、辣椒入手,教孩子們學會加減法。她自編了朗朗上口的三字經歌謠,教孩子們認識拼音和漢字。

讓她驚喜的是,孩子們學得很快。一個學期下來,他們不僅學會了所有的拼音,而且學會了聲調、標調以及生字的拼讀,還認識了一百多個漢字。學期結束時,謝彬蓉給每個孩子都頒發了一面獎狀。孩子們拿著“紀律之星”“體育之星”“進步之星”的獎狀,笑得特別開心。

哪怕學習再不用功的,謝彬蓉都儘量去找他身上的優點。“每個孩子都應該被寵愛,他們是我們的未來。”謝彬蓉説。

每次看到在村裏晃悠的那些學齡的孩子們,謝彬蓉就會難以入眠:現在村裏還有20 多個孩子等著入學。現在,她最大的願望是能把村裏的學前班辦起來,她想從最基礎的東西教起,讓這些彝族孩子們會用標準的普通話讀課文,清脆的讀書聲不斷飄蕩在山谷裏……

謝彬蓉在與孩子們討論課本上的知識。

謝彬蓉教授孩子們識字。

謝彬蓉與扎甘洛村小的孩子們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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