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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媽媽,快回來吧!” ——一位大學生的血淚呼聲

    一位正在北京航空航太大學應用數學系上二年級的南昌籍大學生,因為父母癡迷“法輪功”割裂親情棄家“弘法、護法”至今不知去向,他一直生活在陰影中。

    2月10日,周世偉懷揣著叔叔和爺爺、外婆湊的兩千元生活費和學費,帶著淚水和無奈,帶著不盡的惆悵和失望,踏上了返校的列車。臨走時他留下了一封信,敘述了自己在寒假期間淒涼的遭遇,含淚發出了熱切的呼喊—— “爸爸媽媽,快回來吧!”

    徵得周世偉同學的同意,我們懷著沉重而憤慨的心情將這封來信公開,讓大家看看“法輪功”是怎樣危害社會安定、危害家庭幸福的,我們更希望他的父母能猛醒過來:

    寒假回家,同學們都能依偎在父母的身邊,盡享天倫之樂,而我卻孓然一人,整天冒著凜冽的寒風在南昌的大街小巷,千呼萬喚因練“法輪功”而離家出走的父母。儘管眼睛哭腫了,淚水也哭幹了,鞋子磨破了,但還是始終不見父母的蹤影。

    曾記得,我也有個美好的家。父親是機關的統計員,母親是事業單位的會計。由於我是家裏唯一的孩子,他們對我的愛真可以説是抱在懷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然而,這樣的好日子卻在4年前突然被李洪志這個惡魔掠走了。自從父母親癡迷上“法輪功”後,他們開始對我冷冰冰的,整天難得説上兩句話。那時的我正在念高中,心想父母練功是為了鍛鍊身體,也就由他們算了。哪會想到,就是從那時起,他們正一步一步地陷入了李洪志的魔窟。當我考上大學,捧著錄取通知書時,父母們沒有絲毫的喜悅和激動,也沒有給我籌措必需的學習費用。因為他們為了練“法輪功”都辭去了工作,家裏僅有的一點積蓄也用於購買練“法輪功”用品了,就連稍值錢一點的傢具也被他們變賣了。我面臨的是輟學的危險。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親戚朋友伸出了援助之手,讓我踏進了大學的校門。在大學學習的近兩年時間裏,我無時無刻不思念父母,經常打電話勸説他們不再練習“法輪功” 了,隔幾天就寫信做工作,可他們就是不聽。在父母的心裏,已經完全沒有了骨肉親情。

    更令我痛心的是,從去年開始,父親和母親先後三次上北京“護法”,執迷不悟地為李洪志充當打手,擾亂社會,而對就在北京讀書的兒子卻不聞不問,連個照面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我真想不到,父母怎麼就會癡迷到這種程度,竟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要,竟連是非醜惡都分不清了。

    因為擾亂了社會秩序,他們回南昌便進了拘留所。一放寒假,我急匆匆地往家裏趕,為的是能與父母歡度新世紀的第一個新春佳節,他們畢竟是我的父母呀!

    可踏進家門,空蕩蕩的房子裏到處佈滿了蛛絲,父母也不知去向。在左鄰右舍闔家團聚的歡聲笑語中,我們盼啊盼啊!好不容易把他們盼回來了。除夕之夜,家裏沒有肉香,沒有果香,也沒有鳴放鞭炮的喜慶煙味。全家在叔叔家草草地吃過年夜飯,父親母親一回家門各自鑽進自己的房間看《轉法輪》去了,丟下我一人在客廳裏擺弄著一台拍了又拍還不出圖像的電視機。面對這種寂寞和清冷,我心中有説不盡的無奈。大年初一我醒來時,父母又悄悄出去“弘法”了。我既心急又氣惱,一刻也不敢停留地冒雨往返于親戚家,一遍又一遍地敲門詢問,一遍又一遍地沿著大街小巷尋找、呼喊,可每次都是拖著疲乏的身體失望而歸。

    連續10多天,我不知受過多少凍,挨過多少餓,可癡迷的爸爸媽媽就是不見蹤影。假期結束了,我無法再找下去。當我踏上返校的列車時,只有傷心地對天呼號:“ 爸爸媽媽,快回來吧!”“法輪功”已經把你們“煉”得沒有了人性,兒子也被你們逼得死去活來,家也已經被你們折騰得不像家啦!你們還要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記者通過採訪了解到,周世偉的母親現在南昌的學習班學習,父親依然去向不明。

    周世偉説:“這種沒有親情的日子,真不知道我還要忍受多久,擔心多久。我現在比過去壓抑多了,跟人交往也沒有自信心,始終覺得被籠罩在一種陰影裏。”已經在學校的周世偉在電話中對記者説:“因為離家太遠,我只能寫信和打電話,卻又總找不著他們。我希望政府幫助媽媽儘快轉化,然後再和我一起做爸爸的工作……希望那些還在執迷不悟的‘法輪功’練習者能聽聽我發自肺腑的呼聲,希望他們儘快醒來,把失落的親情找回來,這是我最大的願望。我一定發奮讀書,將來為國家、為社會多做一點貢獻。”周世偉堅強的聲音令我們又一次感到震撼和一絲寬慰。

    黨和政府不遺餘力地挽救“法輪功”癡迷者,同時也是在挽救千千萬萬個受“法輪功”危害的家庭,挽救他們的幸福生活。我們希望那些癡迷者儘快走出“法輪功”的陰霾,重新走進陽光,共用祥和與安定!

    新華社 2001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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