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法輪功癡迷者的新生感悟  

    57歲的陳斌是原陜西省輕工業聯社辦公室主任,中共黨員、大學文化,曾擔任西北交通大學“法輪功”練功點輔導員。經過黨和政府的大力幫教,2001年陳斌與“法輪功”組織徹底決裂。

    近日,陳斌動情地對記者説:“我是一個高學歷、辦事並不盲目的人,但受李洪志及邪教‘法輪功’的矇騙,栽了一個不該栽的大跟頭。”

    轉化以後,陳斌寫了15萬多字的揭批材料,字裏行間充滿了對這段彎路的無盡懺悔和對李洪志的憤恨;他親歷的一件件事情,無可辯駁地證明了“李洪志是人不是神,而且不是個好人”的真面目。

    他曾經將李洪志作為心中最崇拜的“聖人”;然而,從小小的法輪像章開始,他逐漸認清了李洪志的真面目

    1996年6月,陳斌抱著強身健體的善良願望開始練習“法輪功”。我國政府依法取締邪教“法輪功”後,他頑固堅持“法輪功”立場,多次非法滋事,2000年12月,因非法印刷“法輪功”邪教宣傳資料被處兩年勞教。

    出乎記者意料的是,陳斌曾作為一名李洪志的忠實追隨者,他的轉化竟是從小小的法輪像章開始的。陳斌説:“進入陜西省棗子河勞教所後,我發熱的大腦冷靜了許多。我是一名受黨和國家培養教育多年的幹部,為什麼成為強制教育的對象?靜下心來,我開始看一些揭批材料。”

    這時,原“法輪功”北京輔導總站站長湯學華揭露的事實真相對陳斌産生了很大的影響:李洪志讓湯學華訂做1萬枚法輪像章,做好後湯學華請示李洪志,李洪志指示將每枚0.45元訂做的法輪像章賣成每枚3元,每枚凈賺的2.55元交給李洪志。

    無獨有偶,陳斌擔任西北交通大學“法輪功”輔導點輔導員期間,一項重要任務是負責為“法輪功”學員購買資料。他親歷的一些事正好佐證了湯學華的揭批。

    陳斌説:“前幾年,我利用去湖南開會的機會,轉道武漢購買了數百枚法輪像章。當時我背回來大半袋子。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是每枚3元買的,然後以同樣的價格賣給了學員。我對湯學華的揭發材料深信不疑。因為我是搞經濟技術協作的,北京證章廠等許多單位我都很熟悉,法輪像章一枚0.45元的成本是絕對真實的。但是對於價格的高低,作為一名‘真修弟子’,以前不敢産生任何置疑。”

    小小的法輪像章動搖了“師父”在陳斌心目中“神”的地位。陳斌發現,原來李洪志也是一個愛財的人,而且得財之道很是卑劣。可他在國外還辯解:“我有一億多弟子,我只要説每人給我一元錢,我馬上成為億萬富翁……但是我不會跟你要一分錢的。”這是何等的虛偽!

    陳斌説:“全國那麼多‘法輪功’練習者,每個弟子一枚法輪像章,李洪志能掙多少錢?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每個人還不止一枚,法輪像章有各種樣式、各種顏色的。我自己就有至少五六枚。僅靠一枚小小的法輪像章,他就掙大錢了。”

    還有一件事進一步加深了陳斌對李洪志真實面目的認識。陳斌説,他擔任“法輪功”輔導員期間,“法輪功”教功磁帶特別緊俏,通過上級“法輪功”組織的特批,允許他們購買“法輪功”教功磁帶的母帶並自行複製200盤。當時買的母帶是每盤57元,然後陳斌到市場上買了200盤空白帶,每盤18元,錄製費每盤5元,加起來才23元,這是多麼大的差價!陳斌説:“難怪李洪志要‘法輪大法’研究會下發緊急通知,嚴格禁止輔導站買盜版資料,因為購買盜版就等於銀子流到別人的口袋裏去了!”

    李洪志曾宣揚“義務奉獻,弘傳大法”。陳斌説,他當時就是衝著這一點練習“法輪功”的。但沒想到現實中的李洪志是那麼貪財。陳斌氣憤地説:“由此看來,他是人不是神,而且還不是個好人!”

    他曾經擔心,脫離“法輪功”後會“形神全滅”;後來他發現,那只是李洪志實施精神控制的手段,轉化後活得好好的

    陳斌説,以前他之所以難以跳出“法輪功”的圈套,主要是因為李洪志在他心中一直是“神”:信則能“圓滿”,不信則“形神全滅”,由不得自己。

    李洪志曾蠱惑説,他有無數的“法身”,“法輪功”練習者想什麼、做什麼,“法身”都知道。他還警告説,如果學員不再練習“法輪功”,祛掉的病就全部給推回來,如果做“破壞大法”的事,罪大如天,就會“形神全滅”。

    但是,李洪志真的“法身”無處不在,脫離“法輪功”就會“形神全滅”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陳斌親歷的一件件事,更加堅定了他與邪教“法輪功”決裂的信心。

    2001年4月底,“法輪功”勞教人員、西安交通大學碩士生劉殿勳嘴邊生了口瘡,期間陳斌的嘴邊也生了一個口瘡。

    劉殿勳得意洋洋地對陳斌説:“你看,讓你背叛了‘師父’,‘師父’在懲罰你了。你早晚會形神全滅的!”陳斌反問他:“那你得了口瘡怎麼解釋?”劉殿勳説:“我這不是病,是師父在給我‘消業’。不信你看,我很快就會好了。”

    陳斌對記者説:“那時我已經基本轉化,不再相信李洪志的邪説。生口瘡後積極服藥,幾天后就好了。但是劉殿勳堅信‘師父’有神通,拒絕就醫。”

    當時,“五一”長假將至,在勸劉殿勳就醫遭拒絕的情況下,勞教所的趙大隊長對他説:“這樣吧,五一過後,如果你的口瘡還不好,就必須去看醫生。”

    “五一”長假結束了,劉殿勳的口瘡不但未好,反而愈加嚴重。他堅持不去醫院,説“再給我三天時間吧,‘師父’在考驗我呢!”三天以後,劉殿勳小小的口瘡已腫成了大膿包,不停地流著膿水。最後,病情不斷發展。在勞教所幫教人員的勸説下,劉殿勳服藥不到一個星期即痊癒了。

    通過這件事,陳斌更加堅定了與李洪志決裂的信心。他説:“我用李洪志自己説的‘神’的標準來對照他的所作所為,有理有據地得出了李洪志不是‘神’的結論。你看,李洪志説‘破壞大法’的人會‘形神全滅’,那麼多的轉化者都工作生活得很好。按照李洪志的説法,我對‘大法’的破壞是罪大如天,我活得也挺好,李洪志能把我怎麼樣?”

    原“法輪功”勞教人員于存多剛入棗子河勞教所時相當癡迷,認為李洪志是“神”,連李洪志的名字也不敢叫。轉化後的陳斌對他做了大量幫教工作,列舉了大量事例揭露李洪志是人不是神,所謂的“法身”、“法輪”全是騙人的鬼話,終於使于存多幡然醒悟。轉化後,于存多畫了許多幅漫畫,揭露李洪志“上層次”、“求圓滿”的騙術和邪教“法輪功”的危害。

    在陳斌的幫教下,衛普雲、祝輝等30多名原“法輪功”癡迷者徹底脫離了“法輪功”邪教,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他説,練習“法輪功”後的確有一種“無病感覺”,但這不是李洪志的“神通”,而是得益於有規律的生活

    陳斌説,他以前癡迷于“法輪功”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感覺練習“法輪功”後身體狀況的確出現了一些好轉。因此,對李洪志的“神通”深信不疑。

    但是,陳斌通過自己以及家人的經歷深有體會地説,即使“法輪功”練功者身體出現“無病狀態”,那也只是一種感覺,其實“無病狀態”不等於沒病,往往只是掩蓋了病情。

    1996年7月,患有高血壓的陳斌抱著祛病強身的目的開始練習“法輪功”。陳斌説:“當時我整天誦讀《轉法輪》、定時打坐練功,業餘時間基本都放在練功學法上,一天最起碼要4個多小時。一段時間下來,身體的確感覺好多了。”陳斌80多歲的母親患有糖尿病,在他的影響下也練起了“法輪功”,而且非常癡迷,堅信“師父”能治她的病,也説練功後身體感覺好了,拒絕打針吃藥。

    實際情況如何呢?陳斌心有餘悸地對記者説:“轉化以後,我到醫院檢查身體,實際上血壓並沒有降下來。前不久,我母親心臟病發作,在醫院順便查了一下血糖,不但沒有降下來,反而升高了,血糖還是四個加號。”

    那麼,為什麼有些“法輪功”練習者感覺練習“法輪功”後身體好了呢?轉化以後,陳斌認真學習了包括氣功科學在內的一系列書籍,真正明白了自己身體“好了”的原因。陳斌強調,良好的生活習慣和平和的心態有助於身體健康狀況的好轉,自己就有這方面的親身體驗。

    陳斌説:“有一次,我在單位原本可以評上先進,但因為一些程式上的問題沒有評上,當時我不但不感到沮喪,還暗自高興:我‘一失’有‘四得’,離‘圓滿’更近了一步。現在回想起來,看似放下‘名利情’,其實是很自私的,只要自己能夠‘上層次’、‘求圓滿’,什麼事都能想得開。”

    定時有規律的動作鍛鍊,也有助於身體健康,但這不是李洪志的神通,而是自己鍛鍊的結果。陳斌打了一個比方,就像做廣播體操,伸伸胳膊伸伸腿,堅持鍛鍊就會使身體明顯受益。有些“法輪功”練習者得的是常見慢性疾病,相信“師父”李洪志能為“真修弟子”清理身體,這種心理暗示作用也一定程度使他們産生了一種“無病感覺”的錯覺。

    陳斌認為,“法輪功”練習者此時得到的好處,往往誤認為是李洪志及其“法輪法”的威力,進而逐步相信“上層次”、“求圓滿”,從而逐漸被李洪志所控制。重症病人一旦拒醫拒藥,就會出現不治而亡的悲劇。全國上千名“法輪功”練習者因此致死致殘的案例就是最有力的明證。陳斌説,如果不是政府依法取締邪教“法輪功”,拒醫拒藥導致死亡的結局在等著每一個癡迷者。

    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陳斌對生活充滿了無限的熱情。目前他正在西安某老年大學學習,已幫助30多名“法輪功”癡迷者脫離邪教“法輪功”的桎梏,獲得新生。 (牛紀偉)

    

    新華網 2002-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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