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力推薦] 夢係中國沙漠(附圖)  

    (大黑神指的是指神話中創造國家之神“大國主命”。有一天大黑神路上看到一隻白兔子被剝了皮,正在號啕大哭,大黑神告訴她用凈水洗身、裹在香蒲穗裏,於是兔子又變成了原來的白兔——。地球沙漠化正在加劇。地球上那些曾經為綠色所覆蓋的地方,人們正想把她們剝光、變成赤裸。那哭泣的兔子不就是地球嗎?——左圖為因該神話而為人參拜的白兔海岸)

    遠山正瑛——指揮在植樹第一線

    以讓中國沙漠變綠為宗旨、從日本到中國沙漠去植樹的有組織的志願活動,從日中沙漠綠化實踐協會(東京銀座)于1991年開始派遣“綠色合作隊”開始算起,至今已經整整10年了。

    該協會將於3月26日派出今年的第一支隊伍。這將是總計第106次隊伍。在內蒙古庫布奇沙漠恩格貝,他們在約500公頃的土地上種下了300萬棵苗木。參加的志願者總計達到6600多人。

    寸草不生的沙漠上,出現森林和草原,出現河流、湖泊和宿舍。他們做的不單單是綠化,而是和中國當地人一起,興辦産業,把沙漠改造成大農業地帶,讓綠色回廊遠至黃河和絲綢之路。這一夢想越變越大。

    最初産生這一夢想並付諸實踐的是協會會長遠山正瑛。他今年96歲,到現在還是每年有一半時間住在沙漠裏、擔任植樹第一線指揮。中國政府稱讚遠山是“沙漠綠化之父”,在恩格貝建起了一座遠山的銅像。

    99年8月的開幕式,我因為參加植樹旅行,也適逢其會。腳著長靴、手持鐵鍬的銅像和真人一樣大小,好像正在植樹的遠山就坐在座上一樣,很有氣勢。

    當晚,在銅像前召開了慶祝會。遠山拿起麥克風唱起了童謠《大黑神》。為什麼唱這首歌呢?

    大黑神指的是指神話中創造國家之神“大國主命”。有一天大黑神路上看到一隻白兔子被剝了皮,正在號啕大哭,大黑神告訴她用凈水洗身、裹在香蒲穗裏,於是兔子又變成了原來的白兔——。

    地球沙漠化正在加劇。地球上那些曾經為綠色所覆蓋的地方,人們正想把她們剝光、變成赤裸。那哭泣的兔子不就是地球嗎?

    遠山借童謠唱出“我們用自己的雙手讓地球恢復綠色!”。這也是寄託在未來的孩子們身上的願望。望著篝火映照下正在歌唱的遠山的身影,我肅然起敬。

    從現在算起來正好是30年前,遠山從鳥取大學教授的職務上退休,邁步奔向中國沙漠。因為他心裏感到“中國對日本有三大恩”。

    一、 鑒真和尚傳授戒律。二、中國沒有向日本要求戰爭賠償。三、中國撫養殘留孤兒。

    遠山的夢想,在他年輕時當京都大學農學系助教、第一次來到中國沙漠後就親身體會到了。他試著用手握住沙土,有一種溫暖的感覺。“沙漠的沙子有生産力。肯定能用黃河的水和沙漠的沙子開闢新的耕地。”

    他用10年的實踐證明夢想不是夢想。中國沙漠綠化事業也正式成為國策。遠山曾經通過日本方面的要人問江澤民主席“能否讓中國人民解放軍和日本自衛隊一起從事沙漠綠化?”據説江主席説“這很好”。遠山目前的夢想,就是指揮日中“軍隊”進行沙漠綠化作戰。

    常嘉煌——茁壯成長的“龍林公園”

    寫在戈壁沙漠上的“龍”字。從空中拍攝的這幅照片2年前曾被多家報紙刊載過,恐怕還有很多人記得吧。當時報道説要在“龍”字上植樹、在沙漠上出現一個“龍林”。後來一直沒有下文。怎麼樣了呢?

    我與策劃並實現這件事的中國畫家常嘉煌見了面。他的夢想正在向現實邁進。植樹行動從去年4月開始,成活率85%。他滿懷自信,表示今年4月要加以補種,好好培育“龍林”。

    常嘉煌的夢想不僅僅是“龍”。他的夢想是將干支中的十二支文字都寫在中國沙漠上,在那裏植樹造林、建成綠色公園“十二支林”。讓他産生這個夢想的,其實是“日本人”。

    常嘉煌的父親是研究敦煌的權威。而和他一起從事修復工作的母親,現在則與常嘉煌一起在西北師範大學敦煌藝術學院擔任教授。

    常嘉煌聽父親説,“從遣唐使時代開始,中國文化傳到日本,很好地保存了下來。要把它們學到手帶回中國。”於是他留學日本,在東京藝術大學拜畫家平山鬱夫為師。

    十幾年前,當他從半空往下看沙漠時,産生了把它作為畫布畫些什麼的衝動。而把它和植樹聯繫起來,則是3年前在北京聽被尊稱為“中國沙漠綠化之父”的遠山正瑛的演講之後的事。

    早就過了90歲的遠山説道,“中國必須進一步發展西北部。沙漠擁有無限的可能性。我將畢生從事綠化。”

    能否在沙漠中把自然與藝術結合起來呢?2000年,龍年,常嘉煌在相當於萬里長城西端的甘肅省嘉峪關市郊外的沙漠裏寫下了巨大的“龍”字。字體模倣唐代書法家懷素的草書。

    每隔50米打根樁子,拉線寫字。這個大字長1000米、寬800米。3輛消防車裝滿墨汁、用水龍管噴射,勾勒出字的輪廓,在沙漠上寫下了“龍”字。

    輪廓線條總長8公里。在那裏種了3種、共3萬棵樹,寬度為30-50米。如此寬度的樹列在沙漠上綿延穿行,勾勒出一個“龍”字。常嘉煌希望這數十米寬的“龍”字所佔的地方都成為公園。龍林公園出現了。

    除電視臺出錢外,世界銀行為中國政府保護環境而籌措的款項也通過嘉峪關市給予了贊助。

    常嘉煌説,“我知道如果像最初設想的那樣,只是單純為藝術的話,事業是進行不下去的。政府援助也只是暫時的。雖然也提到在北京郊外作個‘馬’字植樹地帶,但我覺得必須考慮用經濟手法、以維持環境保護活動。希望能得到日本人民的合作,把美好的東西留給子孫後代。”(唐木清志)

    日本《東京新聞》2002年3月19日、26日

    

    編者注:

    有關常嘉煌——

    在中國敦煌聞名於世的一百年裏,有三人對它貢獻最大,這就是于右任、張大千和常書鴻。常嘉煌即為常書鴻之子。常書鴻就在敦煌居住了40年,他的兒子常嘉煌就在此地出生。常書鴻之女常沙娜亦是著名畫家。

    感慨于敦煌的遭受破壞,常嘉煌和他的母親李承仙打算在敦煌之側再造一個現代石窟,以復原唐代的石窟之原貌。他們的工程叫敦煌現代藝術石窟,開在敦煌市以西33公里處的荒漠地區,與莫高窟、敦煌市三足鼎立。

    平山鬱夫亦與敦煌關係頗深。他的成功之作就是得益於西域特別是敦煌。平山鬱夫有一個夢,就是在日本重建一個敦煌,連地點都選好了,就是在九州建一個“亞洲樂園”,做十幾個洞窟。他每次到中國都儘量蒐集資料,他與三井公司談資助,與中國畫家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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