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文學的“遺傳基因”豈能改變

    9月25日,李登輝竟在島內喧嚷:“台灣人若進行DNA檢驗,可以證明台灣不屬於中國,而是一個新的國家。”就在同一天,島內某大學成立獨立於中國文學系之外的“台灣文學系”,陳水扁“非常興奮”地出席併發表講話,對該係將“河洛語文學”與“華語文學”課程並列的做法表示讚賞,宣稱要“用文學的心,走台灣的路”。

    一個想改變台灣的人種,一個要改變台灣的文種。人種不是誰想改變就變得了的,其荒謬性一目了然;而作為民族文化重要組成的文學,其“遺傳基因”難道就可以改變?

    眾所週知,文學靠語言文字得以存在,離開語言和文字,任何一種文學都無以附著。台灣的語言、文字從何而來?台灣著名史學家連雅堂有曰:“台灣之語,無一語無字,則無一字無來歷。”其傳世巨著《雅言》進而指出:“夫台灣之語傳自漳、泉,而漳泉之語傳自中土”。理據明確地點明瞭何為台灣文學的“遺傳基因”。

    這種“基因”的堅固稟賦從日據時期台灣詩人吳明興的一首詩中便可證明。詩以中原河洛語為意象寫就:“孩子!你聽懂了我們的河洛話嗎?從詩經、楚辭、唐詩,一路下來的八音吟誦傳統和感情,就象我的血流在你身上!……”

    台灣文學不僅遺傳了中國文學的基因,更傳承與發揚著中華民族的精神和風骨。從1894年甲午割臺,台灣詩人以“割臺書憤”、“悼亡”、“哭臺”為題寫下大批詩文,到台灣文人不顧日本統治者的高壓淫威,成立“台灣文化協會”,再到以被稱為“台灣新文學之父”的賴和為代表的一大批台灣鄉土文學作家的誕生及反日愛國文學作品的大量出現,以及戰後台灣農民文學巨擘鐘理和所發出的“原鄉人的血必須流還原鄉才會停止沸騰”的泣血之聲……莫不體現了數千年來中國文學“詩以言志”、“文以載道”的傳統和中國文人的氣韻風骨,表達出廣大台灣同胞堅定的祖國認同。儘管日本殖民者統治台灣長達半個世紀,但也無法改變這一固有的“文化基因”和民族血脈。

    台灣當局領導人試圖將“台灣文學系”脫離“中國文學系”來割斷台灣與中國的血脈聯繫,只要回顧台灣文學的發展歷史就不難明瞭:台灣文學脫離中國文學,如同試圖拽著自己的頭髮離開地球般的不可思議。

    誠然,同一國家不同地域的文學在發展中會呈現不同的風貌,在祖國大陸,就有以上海作家為代表的“海派文學”;以廣東作家為代表的“嶺南文學”;以山西作家為代表的“山藥蛋文學流派”等。這些風格鮮明的文學流派大大豐富、發展了中國當代文學創作。台灣文學作為中國文學的一個分支,以其獨特的風貌深得祖國大陸讀者的喜愛,大陸許多院校都在中文系中開設了“台灣文學”課程。正如台灣作為中國一部分的事實沒有任何改變一樣,台灣文學作為中國文學一部分的鮮明特質從來就沒改變過,台灣著名作家林海音明確表示:“我是一個中國作家,一生以此為榮。”

    李登輝想改變台灣人的DNA是愚頑透頂、荒謬絕倫,陳水扁試圖改變台灣文學、台灣文化的“DNA”也不例外,他們共同的目的是想籍此虛幻出一個“台獨”的未來。然而,樹無根則枯,水無源則涸。那些試圖切斷台灣根脈和源流的人實際上正在斷送著台灣的未來。

    新華網 2002年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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