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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長篇小説,你能數出幾部?

    近年來,各種題材、類型的長篇小説創作可謂盛極一時,年産量多在四、五百部,最多時達600余部,幾乎是日出版兩部。“長篇小説熱”的興起,曾讓關注文學的人們欣喜了好一陣。在文學創作處於低谷的時候,長篇小説異軍突起,呈現出一種繁榮景象,怎不讓人興奮?然而,人們很快就發現,這熱浪下面隱藏的種種弊病。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總量不少,品質不高。林林總總的各類長篇中,有很大一部分作品,出版後由於鮮人問津,只好在書架上堆積塵土,甚至直接從出版社進入造紙廠的化漿池。究其原因,固然與出版渠道的多樣化不無關係,但據業內人士反映,影視、網路,以及商業化的低齡寫作,也都與此現象有著拉扯不清關係。文學:被影視催開的花

    在電影電視劇市場競爭日益激烈的今天,各製作單位越來越重視題材的選取,一些名作家所創作的精品便成為眾人力爭的對象,而這些作品改編成的電視劇往往收視率不俗,像由作家劉恒的小説改編而成的《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和改編自池莉小説的《來來往往》,都曾掀起一陣收視狂潮。

    作家們以其敏銳、獨特的視覺,把握了生活中的感人細節,同時緊扣時代脈搏,較易打動讀者,這一點,對於普遍缺少好劇本的影視圈是非常難得的。據説許多製作公司與導演都有專人訂閱文學雜誌,一旦發現亮點,立即與作者聯繫,商談改編事宜。

    眾所週知的一點就是,影視劇本的報酬遠遠高於小説文本的稿酬。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吧,“觸電”作家與日增多。在這股熱流中,著名作家蔣子龍也坐不住了,他為天津津源影視公司當編劇,親自將自己的小説《人氣》改編成電視劇《民氣》。

    據了解,除了較為老百姓熟悉的作家們熟練運用小説、影視劇本“兩棲”式寫作,一些不太為人所知的作家也受到一些影視公司的青睞。棧橋的《文人無行》被重慶電視臺等單位改編成了《饑餓的都市》,韓乃寅的長篇小説《遠離太陽的地方》則被黑龍江電視劇製作中心改編成《愛在冰雪紛飛時》。

    影視與文學原本就是姊妹藝術,兩者結合應是非常自然之事。然而,凡事過猶不及。且看當下的出版界,有些出版人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領,一旦某個影視作品紅了起來,成為大眾關注的熱點,有關的書籍、音像製品很快就會出現在文化市場。以至於內容雷同、版本各異的現象屢見不鮮。

    有人擔心將來會不會有一天,影視完全踢開文學“鬧革命”,那麼文學之花將如何開放?炒作:出書低齡化甚熱

    非非主義的幹將尚仲敏扔下這樣一句話:我隨手寫下的詩/足以使你苦讀萬遍。如果套用這句話來描述今天文壇也不為過。出書族是越來越年輕,十六七歲的小女生、小男生一個個花兩三個月就寫20來萬字,真是讓人感到時不我待。

    據業內人士解釋,少年出書忙,主要有這樣幾種情況:一是受家庭熏陶。例如作家肖復興、畢淑敏等都曾輔導自己上中學的孩子出版10萬至20萬字的中學生系列書籍。二是一些有才氣的中學生將學習、生活中的所感或特殊生活經歷出版成冊。如曾經流行一時的深圳少女鬱秀出版《花季雨季》;“哈佛女孩”劉亦婷現象等。三是自身具有一定文學功底的大中小學生憑藉自身對文學的審美價值進行個人創作。如韓寒的《三重門》。四是出版商的商業炒作,看重青少年的創作潛力主動為他們出書。

    希望“一書成名”,成為小作者們的普遍心態。有專家指出:出書低齡化只是商業社會的某種文化現象,不能將小作者和小作家等同起來。數字:網路寫手的驚喜

    自從網際網路走進中國人的生活,自從一群又一群的年輕人投身網路世界並從中嘗到越來越多的甜頭,於是,網路文學應運而生。

    就像一切新生事物突然出現時一樣,網路文學一探頭就受到社會特別的關注。

    號稱網路文學旗手的痞子蔡,從他的網路小説《第一次親密接觸》一齣現就受到了普遍關注,似乎是他開創了漢語網路文學的先河。在他的第一次祖國大陸之行期間,又是簽名售書,又是與網民親密接觸,網路文學風靡一時。新浪網作為該次活動的獨家網路合作媒體,全程報道了此次事件。儘管有網民近日在某網站聲稱,這部小説抄襲了日本作家村上春樹代表作《挪威的森林》。仍然有眾多網民為他託辭————網路小説猶如初生的嬰兒,其創作難免存在一些不成熟的現象,在目前尚無定論的情況下,不應小題大做,而應循循善誘,以促進網路小説創作逐漸步入正軌。

    無論爭論結果怎樣,總之,有一點是對的,不管你喜不喜歡,接不接受,承認不承認,網路文學已轟轟烈烈地向你的生活挺進了。反思:當代文學的欠缺

    還記得余華、莫言、蘇童、張煒、馬原、王安憶、格非等數十名國內作家和文學評論家,應著名文學刊物《收穫》之邀匯集上海,共同探討中國當代文學。

    在該次座談會上,作家與評論家們對中國當代文學的現狀表示出了一種深切的關懷和憂慮。一種普遍感覺是,近十年來,震撼人心的小説少了,甚至讓人記得住的小説也越來越少。

    從技巧的運用和樣式的探索來説,不可否認,中國的長篇小説幾乎都涉獵到了,這也是五四時期的作家絕對想像不到的。但唯獨缺乏一個比較根本性的東西 ——一種精神生活。在當下的長篇小説中,找不到一個世紀來中國人精神發展的脈絡和與當代人處境相對應的精神生活。更有人表示,國內目前小長篇很多,大長篇很少。而一輩子只準備寫一部大長篇的作家更是少見。於是,作品往往只是用來展示作家在一段時間裏的生活積累或專題式地解決某一個問題,難以構成一部大長篇。

    作家張煒也表達了自己的觀點:中國的文學缺乏浪漫和精神力度。他認為,目前的作家中,愛文學的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不少作品都是浮在表面的泡沫,這樣的文學又能感動誰呢?

    《南方日報》 2001年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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