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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病+腦萎縮 網友給重病號王朔開藥方

    中國文壇歷來有一種人,是靠罵別人來成名的,這種人大多是因受了冷落而心理不健康,多多少少都有些病態,最後的結果也大多因為這個病態而倒楣,像三國時的彌衡,光著腚擊鼓把大佬曹操和他手下那幫小弟罵了一個夠,當然也借此給自己揚了名。現如今也有一位,光著膀子,露出粗胳膊根兒,後腰插著一面寫著“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旗子,手中舉著塊板磚,一邊往胸脯上拍著,一邊沿街叫罵著,不説大家也都知道,那人便是偽作家真病人王朔。

    知道有王朔這麼個人時,我還在上大學,老師們也曾把王朔作為一種文學現象在課堂上分析,閒來無事,偶爾也曾拜讀過王老師幾篇大作,很佩服這位像彌衡一樣敢耍光棍罵大街的人。不過僅僅是佩服他罵街的水準,當然他也只會罵大街罷了!別的本事,好像再也找不出什麼來了。且讓我用王朔評價金庸的套路來評一評他的作品:“初讀王朔是一次很噁心的體驗:情節荒誕,行文齷齪,永遠是一見面就開罵,一句話能罵完的偏要用八句話來罵,而且誰也罵不服誰,一到要説正經事的時候,就會從外再進來一個找罵的。全部人物都有一些混亂的社會和兩性關係,整個故事乃至語言都靠這個來胡扯。”

    王朔同志這幾年閉門修煉,潛心研究“沿街叫罵”之功而極少發表作品,這段時間大家似乎都把王朔給忘了。不過從去年開始,王老師又迅速躥紅了,神功已成,罵遍天下可罵之人,豈有不火之理?其實明眼人只要仔細看看就清楚了,王朔這幾年的修煉確實學有所成,罵人的詞語也確實豐富了些,起碼不像十年前一樣,滿紙的“他媽的、我X、傻波依”之類露骨的語言了,根據進化論,猿猴都可以進化成人的,何況本身就是人,在語言上略有進化,實在是社會發展文明進步的明證!但現在他的罵法總是給人一種不可理喻的感覺,別以為王朔是有了新境界,其實那是修煉罵街神功走火入魔留下的後遺症。本人也曾多多少少學過一點醫,現在就給老王同志做個診斷,開個藥方吧!

    1更年期綜合症

    《辭海》上關於更年期精神病的解釋是這樣的:“以焦慮、緊張、憂鬱、猜疑和各種軀體不適感為主要症狀。”中醫理論認為更年期的一些具體表現,諸如與人難以相處,思維方式怪異等行為都是生理原因造成的,當然,據説男同志的更年期表現比較不明顯,可不知為什麼,王朔的更年期反應居然這麼強烈。

    王朔是焦慮的,每個走下坡路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情緒,就像守財奴每天入不敷出;王朔是緊張的,因為他的所謂文壇地位不但動搖而且即將不保,就像知道自己馬上要被罷官的“官迷”;王朔是憂鬱的,醫學證明壓力過大會導致心理負擔從而引發憂鬱症;王朔是猜疑的,他擔心任何一個人或對他的謬論提出質疑,於是大放厥詞,讓你目不暇接,難以還擊。

    王朔與人難以相處,是更年期綜合症的最基本表現。他的更年期臨床表現導致了文壇小範圍的混亂。當然這種混亂還不僅僅是意識上的混亂,甚至包括語言、結構、價值觀的混亂,進而導致一些年輕人以罵人的文學創作為理想,並樂此不疲,以致所謂的網路調侃文學盛行,也大大地把一些人提前帶進了更年期。其罪之大,罄竹難書。

    藥方:更年安若干,早午晚各一服,活到老,吃到老。

    2狂犬病

    此病的表現就是逮誰咬誰,而且毫無目的、毫無章法,愛誰是誰,見了就咬,咬了還不跑,搖著尾巴看你的反應,然後快樂地汪汪叫上幾聲。這一症狀在王朔身上的反應較強烈。自1999年以來,王朔先後“咬”過魯迅、金庸、徐志摩、張愛玲、白岩松、海岩、張藝謀、張大千、齊白石,那真是咬過了文學界的咬書畫界的,咬過了主持人咬導演,咬過了男的咬女的,咬過了近代的咬現代的,甚至咬活人還不算,連死了幾十年的人也從坑內刨出來,狠狠地咬上了幾口。其感染病毒之深,可見一斑。

    其實,罵人不怕,關鍵是罵得有道理,倘若佔了理,別人恐怕還要謝謝你。老王同志則乾脆擺出了副潑婦罵街的勁頭,只是一味地渾罵,毫無道理可言,像他罵齊白石、張大千根本不會畫畫,試問,他們若是不懂,你懂麼?簡直是一派胡言麼!兩位大師若是泉下有知,看了王朔的這套説辭,大概只會一笑了之,就當他是撒癔症,説胡話呢!王朔曾經説過,近幾年來有四大俗:“四大天王,成龍電影,瓊瑤電視劇,金庸小説。”可你也別忘了,古人云:“大俗即大雅。”何況即便人家俗了,可還是有那麼多人喜歡。再説人家就是再俗,也還沒開始當街叫罵呀!説到底,現在有幾個人喜歡你哪?

    藥方:注射狂犬疫苗3650支,每天十支,連續注射一年。

    給被他咬過的人:丐幫傳世之寶“打狗棒”一根、武功秘笈“打狗棒法”速成練習法一冊、著名書法家書寫條幅“痛打落水狗”一幅,加強修煉,倘再來咬,先踢他下水,然後好好教訓他。

    3自虐症

    王朔有一個“優點”,就是自虐並且敢於承認自虐。多年以來,他一直奉行著一個座右銘:“我是流氓我怕誰?”自己非但不以是流氓為恥,反而沾沾自喜,這就是那種很典型的自虐情結。流氓就誰也不怕了嗎?流氓一定怕警察。倒是無賴在這方面要高於流氓,被稱之為流氓的人在法律上還要受“流氓罪”這一條的限制,無賴則不然,從來也沒聽過“無賴罪”的,從這個意義上講,王老師是把流氓與無賴的界限給弄模糊了,他這副“滾刀肉”的嘴臉更貼近於“無賴”。

    王朔《為海岩〈你的生命如此多情〉序》一文中寫道:“也許把一個人的小説冠以題材已經貶低了這個作家,寫言情的,寫犯罪的,寫改革的,(除了寫農村的,農村總是很深刻)就跟説這攤兒是賣杏的那攤兒是賣桃的。我不知道海岩是不是就只配寫言情或者只配寫犯罪,像我只配寫痞子一樣。我以為作家寫什麼都是天生的,像傻子為什麼那麼傻也是天生的,好作家壞作家之分也就是在於一個找著了自己只能寫什麼,一個還以為自己什麼都能來兩下子。”聽聽王朔大言不慚地説的這些話吧!不折不扣的自虐,身為一個作家(當然可以説是偽作家),他居然把作家比做傻子,自己給自己往臉上寫了個大大的“傻”字,然後還腆著臉站起來衝著大家笑,這份自虐的勇氣簡直是令人望塵莫及了。不過,要是準備自虐,那就不要再拉上墊背的了,説人家海岩只配寫某種風格的作品,你管得著嗎?其實你還不配,你只配站在街口卷大街。當然,自虐的同時他也沒忘了自誇,他不是説好的作家就是找到了自己只能寫什麼的那種人嗎?對呀,他就是找到了罵街是自己惟一齣路的人,那自然是也把自己當成了好作家,剛自虐完又給自己擦雲南白藥,就好像剛剛扇了自己幾十個大耳刮子,然後再挺著腫脹發紅的臉告訴別人:“我這是才涂的胭脂。”得了,別那麼拿自己不當人了,好歹也是條性命,幹嘛自殘哪?

    藥方:鐵面具一個,常年佩戴,再扇自己耳刮子時,手會疼。

    4腦萎縮

    年屆不惑的王朔得了腦萎縮,年齡大了身體要退步,不過他這個年齡得了這個怪病還是早了點兒,大概是年輕時用腦過度,現在又每天睡眠不足,絞盡腦汁光想著靠罵別人來炒作自己的緣故。

    年輕時的王朔且不論作品是否可以被稱作文學,但畢竟是以極高的出品率來生産著文字。可近幾年,不過是寫了一部被許多人叫作“文字垃圾”的《看上去很美》。説他腦有問題,不光是因為不再生産作品了,還體現在他混亂的思維上。王朔曾經靠大罵金庸又贏得了一點點關注,但在罵海岩的一篇文章中,他又寫道:“一位金老師的‘迷’説過,金老師的文字有一種‘速度感’。這是什麼意思呢?我做了一點研究,就是像馬路上的交通標識一樣,簡單明確,儘量減少你在文字上的停留,一眼看過去全是事兒,而且每個路口都有相同的標誌,不怕重復。”從上下文的意思來看,這段話明顯是説金庸好的。(看王朔的文章永遠要結合上下文,否則連文學碩士也看不懂,因為不管他是説好還是説不好,總是用些支離破碎的混亂邏輯來組織損人不利己的語言)。今日高興了便説你好,明日不高興便説你不好,千萬別以為他是“不高興”,錯了,他其實是“沒頭腦”。像這樣一會兒説對,一會兒説錯,翻過來,調過去,理全是他的,話都是他一個人説的,這種例子,在王朔近期罵人的文章中比比皆是,篇幅有限,您要有興趣,自己總結去吧!

    “沒頭腦”沒關係,王朔不是已經把作家比作傻子了嗎?其實這句話應該這樣説:“我這樣的作家是傻子!”那就不會有人提出異議了。

    藥方:猴腦若干,每天午晚兩次,每次一斤。倘此藥難找,狗腦也可將就著用。

    中醫認為吃哪兒補哪兒,堅持進藥可以抑制腦部進一步萎縮。

     《每日新報》2001年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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