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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中:我為什麼要離開劉曉慶

    這是我國第一部描寫大明星的經紀人這種神秘角色所作所為的紀實文學。 

     劉曉慶,這位把全中國人民的感情調動得一楞一楞的人;把新聞媒體和娛樂界人士驅趕得雲天霧地摸不著方向的人;她的背後究竟有什麼人在操縱策劃?不管劉曉慶從影后到億萬富姐、從離婚到打官司、到寫書到欠債的新聞有多刺激,有一點是讓人堅信不疑的:那就是她身邊肯定有那種幫腔抬轎出謀劃策這類似的聰明人,這種聰明人輔佐著劉曉慶在影壇、視壇、文壇、商壇上如魚得水,簡直就像神仙一樣騰雲駕霧來無蹤去無影讓你摸不著邊際。王建中無疑是一位這樣的人。 

     作為劉曉慶的經紀人,他也曾利用劉曉慶的種種傳聞順勢借勢達到自己的商業目的。他與劉曉慶的關係既單純又複雜、既有情又無情。他的經紀人生涯本身也充滿著傳奇和神秘。 

     下文摘自《策劃億萬富姐——劉曉慶經紀人浮出水面》,路野著,中華工商聯合出版社2000年8月出版。

    

    

    “你為什麼要離開劉曉慶?”我問。“你這個問題我在前面已經回答了四分之一。”王建中説。 

     在“劉曉慶的飛眼”一節中,王建中已經講過,劉曉慶如果是男人,他當初不會跟隨她;劉曉慶因為是女人,現在他才要離開她。 

     王建中解釋説,當初劉曉慶那麼紅,那麼可愛,對於一個陌生男性來説,無疑具有較大的吸引力和新鮮刺激感。現在4年過去了,這種神秘感覺已不再存在了。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一個地方呆久了,想換換地方,其實,要走要留,對他來説只是一種感覺,並不需要什麼藉口。 

     劉曉慶是一個家族觀念極強的人。她內外有別,對自己的親人照顧操心得到了鞠躬盡瘁的地步。這一點,王建中很能理解她:作為一個沒有任何背景、完全靠自己奮鬥起來的女明星,家庭就是她的背景。家庭也是她惟一可以卸下虛偽和諾言的沉重盔甲,天然而沒有任何掩飾地得到歇息的去處。因此,她特別重情,重親情。但這種重情有時卻重過了頭。在公司的管理中,一溜齊地用親信。而自己這幾個親信又都幾乎是沒有什麼太多的主見,看不出有什麼橫溢的才華。相反,這些人還屢屢地給她捅漏子,這不,又捅出了那麼個50萬元曝光的“欠賬”案,累得劉曉慶東奔西跑顧不過來。自己人雖然可靠,但管理卻是跟不上去。劉曉慶是一個心高志大精力充沛也很有能耐的人,她要做某一件事,真的可以做成。但她的精力有限。而手下的人除了對她言聽計從隨聲附和之外。其他好像都做不出什麼。這種言聽計從和隨聲附和有時能高效率地完成任務,而有時也能“高效率”地犯大錯誤。

    “你説説,劉曉慶到底有多少公司?或者説,她到底有多少牌子?這些公司和招牌到底又有多少賺錢?”我問。 

     “很抱歉,作為她的經紀人,這個問題我無可奉告。”王建中斷然回答。 

     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材料説:“這些都是公開發表過的。大部分都是劉曉慶自己寫的。請你過目。” 

     我(指劉曉慶,下同)的公司已由幾個人變成十幾人、上百人甚至上千人的集團,我的業務範圍開始跨越房地産界,經營飲料、手袋、服裝、化粧品,並把它集體命名為“曉慶”牌,同時我們做進出口貿易。在四川,我們公司是松茸出口日本的最大出口商。同一年,我進軍上海,與人合作在上海虹橋路附近買下了百畝地,準備興建一座大面積的“名流城”;在昆明,我任董事長的香港北星投資公司與昆明一家公司合作,在市中心黃金地帶準備興建18層高樓“星原大廈”;在煙臺,開發區內的38幢別墅順利賣出,我沒有回收資金,又投在煙臺市慎禮中心開發商住區;此外,我還有廣告公司,影視中心,花粉酒等等各類産品……

    《中國文化報》記者張作民,第一次報道“第一老闆劉曉慶”時,我已有26家,甚至更多的企業。這些企業投資總需求量己超過50個億。 

     名流城先投400萬再投下700萬。當我們一共砸進去2000萬時,才發現根本不可能開發。同時昆明的“星原大廈”也已投資2000萬。我憑名人的風采,簽名售樓。每個買樓者必須一次付清至少人民幣180萬元。當天有十幾個公司和個人買樓,我笑容可掬地與他們握手合影並且簽上自己的大名。合同上規定10天以後付錢,蓋好財務章的合同上有我們清楚明確的銀行帳號及帳戶名稱。 

    晚上,公司同仁一起慶祝,售樓一個下午二千多萬。可是十天,二十天,一個月,三個月……沒有一個人付款給我們。 

     雪上加霜的是,上邊整頓金融系統,調整了房地産的金融政策,原先要給的貸款也泡湯了。所有的人都出去找錢,職員連工資都成問題。 

     在四川,靖軍親自主持的一年一度松茸大戰進入白熱化的階段,成千上萬包裝精美印有“曉慶”牌商標的松茸每天都有貨機飛往日本。貿易規模越來越大,一直不停地增加投資,總公司賬號上的數字一天天向四川進發。此外,飲料廠需要投資、化粧品需要投資、廣告公司需要投資…… 

     可以毫不誇張地説,我及我的公司已譽滿天下。 

     靖軍説劉曉慶公司的三種形式,一是自投資金;二是別人以資金、劉曉慶以名義和肖像共同投入;三是挂靠型投入,經營範圍囊括房地産、教育、旅遊、計程車、美容、飲料、服裝、化粧品等。 

     在惠州,一次性購入300畝地,計劃投入1億美元,興建國內獨一無二的國際影星花園別墅,後改名為國際影星花園城。 

     在煙臺,黃金地段一次性購入80畝地,投資5億元人民幣建造綜合商業大樓,目前己開始出售樓花。

    在上海火車站未來的上海不夜城內購得3萬平方米,預計投資十多億人民幣,建設一座商業大廈。

    在香港,一次性投資金額就達一億多美元,此舉令香港娛樂圈內人士一片譁然。 

     目前劉曉慶已在北京投資100萬美元,與日本合資創辦一所“劉曉慶美容學院”,據悉,她還將在全國開辦若干個美容分院。 

     在上海虹橋機場購買188畝地,今年8月破土動工,投8億人民幣。 

     在昆明市木行街投資3億人民幣建星原大廈。

    在上海購買2000畝地,興建一座公墓。

    在山東濰坊投資2億人民幣購得600畝地,建一座姐妹大廈。

    劉曉慶飲皇食品公司和劉曉慶美的化粧品有限公司。 

     劉曉慶時裝屋。 

     劉曉慶家政大學。 

     在成都開辦通訊公司,搞BP機和大哥大業務。

    經營豪華型遊客輪。 

     有人説,劉的成功主要靠明星效應。劉説,剛開始,明星地位是有利的,做起事來會方便一點,但不會有根本的幫助。因為做生意是非常實際的,有的企業家只是想靠你做宣傳,並不一定對你有什麼信任,也不想真正與你平等合作。這是明星做生意的障礙,你必須通過對自己能力的驗證,才能打破這個障礙,取得生意的主動權。我引以自豪的是,在電影上我沒有依靠過任何人,現在搞實業也沒有依靠過誰,完全是個人奮鬥。我用我的能力打扮著自己,將來劉曉慶這3個字就是能力的象徵。根本不是作為飄飄然的明星而存在。 

     劉曉慶這3個字要賣,世界上還沒有足夠的錢來買呢。

    她忍不住説:我坐在飛機上俯瞰大地時,經常會有這樣的感覺,天底下沒有我幹不成的事。 

     “這些資料,有些可能重復,但我未加整理。原因是,它們的出處不同。同時,我也不排除這裡面有與劉曉慶同名同姓搞同一個事業的巧合。因此,我把它們盡可能與劉曉慶寫的並列起來。”我説。 

     王建中看了這些資料,搖了搖頭。他説: 

     “劉曉慶這3個字要賣,世界上還沒有足夠的錢來買呢。”這句話要是針對生意夥伴賭賭氣什麼的還可以説,但如果自己要相信了,那就是一場悲劇了。而要阻止這場悲劇發生,必須要有一個非常親近的人時時提醒她。生意場上那麼多的陷阱,你能擔保這個提醒的人不會給曉慶也來設個陷阱?曉慶被騙過許多次,她當然不敢輕信外人了。對王建中雖説例外,但王建中只想在影視方面做她的經紀人,這一塊他已經很累了。 

     劉曉慶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有魅力的女明星,她單獨出來闖世界,面對商場的險惡,人心的叵測,她只能依靠自己的親戚朋友來構築自己的“防禦體系”。但要幹事業,她又必須任人惟賢,不可能只採用家族中的精英分子。這就是劉曉慶面臨的“兩難”問題。作為王建中,不管你有能力也好,還是忠心耿耿也好,你總歸是劃為“外人”的範疇。因此,你再有本事,至多也就能當個副總經理什麼的,要“轉正”不是難不難的問題,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這一點,王建中對自己有足夠清醒的認識。同時他也非常理解劉曉慶。劉曉慶能對自己這麼信任,能把這麼多重要的工作交給自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她要處理的事情那麼多,她又不是一個神仙,指望她明察秋毫,把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處理得公公平平,顯然不切實際。曉慶有曉慶的難處,自己有自己的不快,這就是大千世界不盡人意的客觀現實,這也是王建中産生去意,但心態卻非常平和的原因。 

     “當經紀人難,一個負責任的經紀人所承受的壓力,往往比他的代理者更大。在一般人眼裏,經紀人相當於掮客,相當於爾虞我詐的盤剝者。其實這是對經紀人最大的誤解。一些發達國家對經紀人的管理相當規範,經紀人也有自己嚴格的道德準則。他們一面要讓明星的藝術價值儘快最大地轉變為良好的經濟效益;一面還要塑造、包裝、打扮和栽培明星。他們既是摘果實的人,他們更是澆水、施肥甚至於播種者。他們所承擔的壓力比明星不小,但他們所收穫的往往是默默無聞甚至於負面的東西。” 

     “毛阿敏出事,經紀人老野自殺了;最近毛阿敏度過稅務難關,重新出山,宣稱她將不要經紀人。社會給予了她很大的同情。可誰又記得起那個自殺了的經紀人?恐怕對相當多的人來説,他們對經紀人不要説同情,能夠做到不恨就算不錯了。而有些明星們,在他們沒有成名之前,對經紀人奉若神明,當作老祖宗供奉;有的不惜以自己寶貴的青春與身體去‘奉獻’。而一但自己成名了,就把經紀人一腳踹開,也不顧什麼協議承諾了,把經紀人貶得一錢不值。這都不是一個成熟的現代人面對文化市場應有的處事態度。” 

     “隨著市場經濟的發展,從某種意義上來説,每一個成名的明星後面都有一位默默奉獻的經紀人。他們的功績不能埋沒,他們也不能只有去跳樓自殺!”王建中説。 

     隨後,王建中談起了他自己。“當經紀人難,難就難在他要實實在在辦事、創造效益。在與劉曉慶所面對的那麼多久經商場的老手打交道中,我已經感到要全力以赴了;而為了讓她周圍的親友(因為他們在公司任職)支援理解,我必須又分出一塊精力應付這一面,這就已經夠難的了;再要加上應付她身邊的情人這種似公似私説不明道不白想不透的事,這不是難乎其難嗎?生意上的事好把握,感情上的事太複雜。誰知道哪一天哪一位不高興了受委屈了生氣了煩悶了?”

    “以上講的是不是你要離開劉曉慶的全部理由?”我問。 

     “當然不,這僅僅是經紀人必須預料到的工作中的應該處理的正常問題。如果連這點問題都處理不了,這個經紀人就不及格。”王建中説。 

     “那麼,你離開劉曉慶的真實原因,一定是遇到了你未曾預料到的非正常問題啦?”我抓住機會問他。 

     “應該説是。”王建中回答。

     “那麼,這個問題是什麼呢?”我問。 

     “無可奉告。”王建中神神秘秘地回答。

    

    中華讀書報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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