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人故事:“逃脫大師”是透明的  

     逃脫大師網上逃脫

    

    前天晚上,“逃脫大師”羅伯特蓋勒普在本報YNET網站與網友聊天時表演了一個特殊的“節目”——“網上逃脫”。在網上聊天的後半段,這位魔術師與眾多網友的交流不是發生在我們的網站,而是在去往另一個與觀眾見面的路上。而眾多網友依然在網上得到了他真實的回答。

    

    前天晚上7時45分,一輛加長卡迪拉克轎車準時駛到本報門前,這位著名的魔術大師羅伯特蓋勒普從轎車裏鑽了出來,興致勃勃地登上電梯直奔YNET網站的直播室。在記者的印象中,魔術大師總會把自己包裹得很嚴,甚至周圍有一兩個保鏢。但當羅伯特蓋勒普與本報翻譯張世新談笑風生地坐在了直播室裏,作為主持人的顧慮完全沒有了。

    

    應該説,魔術師總有令人琢磨不定的一面,8月15日晚剛剛完成了他在長城為中國西部少年兒童的募捐表演,前天下午就又宣佈有可能今年底在中國舉行巡演,更宣佈下週二在紐西蘭表演水下逃脫。蓋勒普一到網站就告訴主持人,在上網聊天的後面,他將趕赴另一個與觀眾見面的聚會,約定的時間是晚上9點,於是留給網站的時間僅有半個多小時。

    

    前晚8時,蓋勒普面前的電腦陸續開始顯示了網友的問題,也許由於是與中國網友的第一次交流,開始的蓋勒普在言語中透著有些緊張。但隨著網友問題的範圍不斷擴大,問題也更風趣,蓋勒普的回答也就越來越隨意,甚至對網友過多的私人問題也毫不避諱地回答,回答後還加上一句:“請你們不要再繼續問我結婚的問題了,我真的害羞了。”説完哈哈地笑了起來。

    

    眼看到了8時30分,可羅伯特蓋勒普仍意猶未盡,還在不停地回答問題。蓋勒普的經紀人著急了,就在記者告訴蓋勒普這是最後一個問題時,這位魔術大師出人意料地對記者説:“今天的問題太有意思了,我不願意就此放棄,讓我們把活動繼續下去。我們來跟網友變一個小魔術,我不在現場,但網上聊天還可以繼續,讓網友依然以為我就在現場,我可以在路上,通過電話與網友繼續聊天。”羅伯特蓋勒普一邊繼續回答網友的問題一邊立即在直播間撥通記者的手機。手機接通後,蓋勒普隨即與經紀人一起從直播室“逃脫”。

    

    從本報YNET網站的直播室出來,蓋勒普一刻也沒有放下手機,在直播室的翻譯通過電話把問題告訴蓋勒普,而蓋勒普與在直播室一樣真誠回答,當電話裏的聲音轉換成文字的時候,如同他在演播室一樣風趣幽默。蓋勒普與記者和網友們一起完成了一次特別的“極限魔術”。

    

    紅人存檔

    

    我5歲開始喜歡魔術,那時我的耶誕節禮物就是小小的魔術道具。後來,小的魔術道具漸漸變成了大的魔術道具。12歲時,我進入了專門的魔術學校學習,學習了很多魔術的技巧。我13歲就在電視上贏得了許多表演的機會。整個的中學時代,我都在各個俱樂部和劇院表演。上大學的時候開始在遊船上表演。

    

    大學畢業,來到拉斯維加斯工作。開始劇院要求我表演12分鐘的節目,因為受到歡迎,表演時間從12分鐘延長到15分鐘、30分鐘,最後被邀請演出魔術晚會。在這裡,我還得到了年度最佳魔術獎和年度最佳魔術師等多個獎項。後來我創作了以武術為主題的幻術,並一點一點在節目中加入極限運動元素。隨後,媒體開始給我的魔術貼上“極限魔術”的標簽,這之後又發展成非常危險的脫險節目。

    

    在我的節目中,一部分是幻術和技巧小魔術,一部分則是逃脫術。在我目前作過的脫險節目中,《死亡之躍》是最危險的節目,我的助手把我捆綁後裝在郵袋裏放在鐵籠中,從正在飛行的飛機上扔下來,我逃脫鐵籠安全落地。

    

    ——摘自羅伯特蓋勒普8月16日北京新聞發佈會上的自述

    

    紅人側記

    

    蓋勒普是透明的

    

    都是魔術大師,一個剛走,另一個又來。羅伯特蓋勒普來步大衛科波菲爾的後塵,實在是讓人吃不準的一件事。畢竟大衛給中國觀眾以強烈的印象,而蓋勒普的名氣只是在歐美,中國觀眾對他了解甚少。然而,就是在蓋勒普下飛機的一瞬間,記者開始發現了他的魅力,他與在中國家喻戶曉的大衛有著截然不同的風格,這種不同體現在節目中,也體現在他的待人接物方式中。如果説大衛經常把自己包裹起來保持神秘的話,那麼,蓋勒普則是敞開心懷坦蕩地面對所有人。

    

    也許是大衛給人的印象太深,見到蓋勒普的第一印象,他不像一個溫文爾雅的魔術師,反而是像一個棱角分明的打鐵匠。那天早上,他剛剛走出首都機場的通道,迎接他的是鮮花與花環,他興奮地抱起前來歡迎他的小女孩不停地親吻。雖然一輛轎車等著他,他還是耐心地接受完採訪才鑽進汽車。大衛與他不同,如果沒有經紀人的同意,大衛絕對不會接受任何採訪,要想突然對他進行採訪,身邊的保鏢必定會前呼後擁進行干涉。

    

    如果要讓蓋勒普在節目準備過程中不接觸媒體,大概是不可能的。在蓋勒普來到長城進行綵排那天,不少媒體也來到現場,眼睜睜地看他用做點火實驗的水桶在繩索燒斷後,從45米垂直掉下來,摔得粉碎。蓋勒普拎著碎桶站在錄影機前:“如果我的表演不成功,我就會像這個桶一樣。”現場沒有遮攔,只有7個隨行的設計師在工作,而記者隨便問哪個設計師,得到的回答都會令你很滿意。而大衛不同,演出前的綵排是“密不透風”的,甚至在演出前兩天,他都不會見任何與演出無關的人。蓋勒普的透明與大衛的神秘形成了兩種鮮明的風格。

    

    蓋勒普與大衛的不同也許是因為他們的表演風格不同的需要,大衛的表演大都是魔幻魔術,而蓋勒普的魔術以逃脫術為主,魔幻術為輔。逃脫表演需要真實技巧,所以,大衛可以帶幾個保鏢,帶近百人的製作班子,而蓋勒普只有22名工作人員,沒有保鏢。

    

    應該説,大衛與蓋勒普都很真誠,大衛的真誠表現在舞臺上,靠他那神秘的魅力調動現場觀眾與他同樂。蓋勒普的真誠在與和你近距離接觸中,在舞臺上50%以上的逃脫術,使得蓋勒普的表演驚險成分較多,而在表演小魔術時,卻與他請上來的觀眾幾乎手把手。沒有大師的架子是記者對蓋勒普的印象,他能與你平等對話,與你談笑風生。

    

     《北京青年報》 2002年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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