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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作家如何過年

    希望與家人團聚

    春節是歡樂和喜慶的日子。在許多上了歲數的藝術家看來,放假七天的春節,最想做的事就是與家人一起盡享天倫之樂。

    詞作家閻肅曾是中央電視臺多屆春節聯歡晚會的撰稿人,以往這個時候他是最忙的,但今年他謝絕了所有的晚會。“現在的晚會不容易出新,應該讓給別人尤其是年輕人搞。”但外地電視臺卻不想放過他,請他去幫助搞節目,老爺子有點抹不開面子,但又有些猶豫:“歲數大了,老胳膊老腿的,行動不是很方便,萬一有個什麼意外,豈不太麻煩人家了。”他希望能在家過年,與孫子孫女一塊玩。

    中國劇協主席李默然社會活動較多,日程一直安排到大年前。在北京開完文聯六屆六次全委會後,又趕回遼寧,參加省政府舉辦的戲劇總結會。去年遼寧出了不少好戲,戲劇成就很大,作為主席他心裏很高興。大家都知道李默然的朗誦很有功力,以往他也參加過各類晚會。但今年他準備“隱退”,回家好好休息一下,練練書法,看看書。電影導演吳貽弓也是如此,“至於拍新片,三四月份以後再説吧!”

    “年”在“喬老爺”喬羽心目中是淡漠的。在這位詞作家看來,春節與平時沒什麼兩樣,每日照例是上午寫作,下午休息或給人拜年。平素詼諧的他不忘幽上一默:“我覺得春節和生日都不用過,今年我過生日時就沒聲張,不也過來了嘛!”他狡黠地一笑,得意之情猶如一個大頑童。

    也想挂個紅燈籠

    剛剛出版了散文集《高窗聽雪》的遼寧省作家協會副主席、小説家劉兆林説,“近年來,東北的春節越過越紅火。比如瀋陽市,春節家家要挂紅燈,有的是電燈做的,有的是蠟燭做的。往往一戶挂很多盞,滿院子一片通紅,很是紅火。瀋陽的燈還很有地方特點,燈罩都是冰做的,用水桶在外面凍成一指多厚的冰筒子,然後把水桶扣出來,這種燈裏面用蠟燭,晶瑩剔透,放在背陰的陽臺上可以存放一兩天。有一年,我愛人不在家,就我自己一個人也認認真真地做冰燈罩,刻蘿蔔花,點起了很多盞燈。”看來今年春節,劉兆林肯定是要挂紅燈的。

    中國作協副主席、著名作家蔣子龍想起了小時候在家鄉河北滄州陪著父親過年的情景:父親總是在油燈下看書,一直待到大年初一的天明時分才睡覺。自己稍微大一些的時候,總是陪著父親在油燈下邊看書、邊聊天、邊守歲,很多中外名著都是大年三十守歲時看的。談到近來的創作,蔣子龍説,龍年裏完成了長篇小説《空洞》,在《今晚報》開了一個“你説我看”的隨筆專欄。蛇年將完成一部醞釀了很久、投入了很多情感的長篇小説。

    剛從英國遊學歸來的英國文學學者、作家、國際哈代協會副主席張玲女士,是在北京逛著廠甸長大的。聽到今年廠甸將原汁原味兒地在原地再現的消息,她高興了好一陣子。“如果説我有一點收藏和閱讀的習慣,那就要感謝廠甸。”張玲還介紹説,這種民俗在外國小説裏反映得也很多,像哈代的小説中就有大量的民俗描寫。所以每次去英國,她都會去一些有特色的農村、山區,體驗英國的民俗。因為這對準確地理解、翻譯和研究作品非常重要。今年春節,張玲一定要去廠甸逛一逛。

    最為忙碌是演員

    年紀大的人不願挪窩,但中青年卻不想七天全呆在家裏。中國煤礦文工團團長瞿弦和去年春節是在國外過的,今年不出境,準備除夕和初一在北京過,初二即攜從英國返家的兒子、兒媳一起驅車去上海。“親家在上海,我們去拜會親家,再説京滬高速路開通了,我們自己駕車去領略一下。”説到此,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架式。年初七返京,即帶團赴皖北煤礦演出,“我們常下去演出,也習慣了,隨時就可出發。”

    春節對演員們來説是忙碌的時刻。京劇演員耿其昌、李維康夫婦不但要在一些晚會上演出,還要與新聞界、外交界票友一起演出《四郎探母》。耿其昌還在中國京劇院的新戲《瘦馬御史》中擔綱主演。按梨園行的規矩,大年三十封箱,不演戲,但春節這幾天也不能消停,夫婦倆要挑段子,還要練唱,為參加元宵晚會作準備。

    中國京劇院院長吳江這個春節要在外地過年了,而且還走得很遠,到台灣。他大年初一即帶隊在台灣演出《楊門女將》、《白蛇傳》和《范進中舉》等戲,並首次帶現代戲《紅燈記》赴臺演出。在台灣過年,可以領略那裏的民俗風情,但身為一院之長,吳江怕是難有時間逍遙,主要是忙與演出有關的事宜。“多年這樣,也習慣了。”他自到中國京劇院上任後顯得更瘦了,但工作的樂趣卻使他任何時候都顯得精神飽滿,信心十足。

    

    《光明日報》 2001年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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