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希：非常感謝胡錦濤副主席的歡迎致辭。非常感謝您在這裡接待我和我的夫人勞拉。我發現她與鮑威爾先生相處得很好，今天很高興看到國務卿先生。同時我也看到我的事務助理賴斯女士，她曾經是斯坦福大學的校長，因此她回到校園是最適合不過了。我非常感謝各位對我熱情的接待，很榮幸能夠來到中國，來到清華大學這所世界最偉大的學府之一，這所大學恰好是在美國的支援下成立的，目標是為了推動我們兩國的關係。我也知道清華大學對於副主席先生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他不僅在這裡獲得了學位，而且在這裡與他優雅的夫人相識。我想同時也感謝在座的各位同學給我這個機會跟大家見面談一談我自己的國家，並且回答大家的一些問題。

    清華大學的治學標準和聲望聞名於世，我也知道能考入這所大學也是一個成就，祝賀你們。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知道這一點，我和我的太太有兩個女兒，她們像你們一樣正在上大學，有一個女兒上的是得州大學，有一個女兒上的是耶魯大學。她們是雙胞胎。我對我們的兩個女兒倍感驕傲，我想你們的父母對你們的成就同樣也是引以為榮的。

    我這次訪華恰逢重要的週年紀念日，副主席剛才也談到了，30年前的這一週，一個美國總統來到中國，他的訪華之旅目的是為了結束兩國長達數十年的隔閡和數百年的相互猜疑。尼克松總統向世界顯示了兩個迥然不同的政府能夠本著相互的利益、相互的尊重來到一起。那天他們離開機場的時候，周恩來總理對尼克松總統説了這樣一番話，他説你與我的握手越過了世界上最遼闊的海洋，這個海洋就是互不交往的25年。自那時以來，美國和中國已經握過多次的友誼之手和商業之手。

    隨著我們兩國間接觸日益頻繁，我們兩國的國民也逐漸加深了對彼此的了解，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曾經一度美國人只知道中國是歷史悠久的、偉大的國家，今天我們仍然看到中國奉行著重視家庭、學業和榮譽的優良傳統。同時，我們也看到中國也日益成為世界上最富有活力和創造力的國家之一，這一點最佳的驗證是在坐諸位所具有的知識和潛力。

    中國正走在一個興起的道路上，而美國歡迎強大、和平與繁榮的中國出現。美國人在更進一步了解中國的同時，我卻擔心中國人不一定總是能夠很清楚地看到我的國家的真實面貌，這裡面有多種原因，其中有一些是我們自己造成的。我們的電影，還有電視節目，往往並沒有全面反映出美國。

    我們成功的企業顯示了美國商業的力量。但是我們的精神，我們的社區精神，還有我們相互對彼此的貢獻往往並不像我們在金錢方面的成功那麼顯而易見。

    有一些關於美國錯誤的描述是他們做出的，我的朋友——美國駐華大使告訴我中國的教科書講到美國人欺負弱者，壓制窮人。另外有一本中國的教科書是去年出版的，書裏説聯邦調查局的特工們被用來壓制勞動人民。這兩種説法都是不真實的。這種措辭很可能是過去時代遺留的産物，不過它確實是誤人子弟的，而且是有害的。美國人對於保護窮人或者弱者有著特殊的責任感，我們政府每年花費數十億美元來提供醫療、食品和住房給那些無法自助的人們。

    更為重要的是，我們許多的公民主動捐出自己的時間、金錢幫助有需要的人士。美國人的同情心同時也遠遠地超越了我們自己的國界。在人道主義援助方面，我們居世界首位，援助世界各地的人民。至於我們的聯邦調查局和執法界的人們，他們本身就是勞動人民，他們從事限制打擊腐敗。我們國家毫無疑問有自己的問題和缺陷，像大部分的國家一樣，我們正走在一個漫長的道路上，走向自己理想中的平等和正義。但是我們國家成為一個希望的燈塔是有原因的，世界各地很多人夢寐以求地來到美國也是有原因的，是因為我們是自由的國度。在美國，無論男女都有機會實現自己的夢想，不論你的背景、家境如何，在美國都可以得到很好的教育，可以創辦企業，可以養育子女，可以自由地從事宗教活動，並且可以推選出你自己社區和國家的領導人。在美國，你可以支援我們政府的政策，同時你也可以公開、毫不掩飾地表示不同的觀點。有些人害怕自由，他們會説自由可能會導致混亂，但是實際上並不會這樣。因為自由的含義遠遠超越了人人為己，自由賦予了我們很多的權利，同時要求他們履行重大的責任。

    我們的自由因為有道德，所以是一種有方向、有目的的自由，我們的自由在社區中、在宗教中得到熏陶，同時也有法律監督。我的國家最偉大的象徵就是自由女神像，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看過她，她是經過精心設計的，她手裏拿的是兩件東西，而不是一件，其中一件拿的是大家比較熟悉的火炬，是自由之光，另一個手裏拿的是法典。我們美國是一個自由的國家，每一個法律都是獨立的。我是總統也無法告訴你是怎樣判案的，根據我們的法律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淩駕於法律之上的。

    我們有著一部憲法，它現在已經有200年的歷史，它限制並且平衡三個部門之間的權利，我是行政機構的一員。指導我們美國生活的很多價值觀，首先都是在家庭中陶冶形成的，就像在中國一樣。美國的媽媽、爸爸們疼愛他們的孩子，為他們辛勤勞動，做出犧牲，因為我們相信下一代的生活總會更好。

    在我們的家庭中，我們可以找到關愛，可以學習如何負起責任，如何陶冶人格。很多美國人都主動地抽出時間為其他人提供服務，有很多人，成年人中幾乎一半人每週都拿出時間使得他們的社區辦得更好，他們輔導兒童，探訪病人，照顧老人，並且做許許多多數不勝數的事情，這就是我的國家的一大優點。人們主動地承擔起責任，幫助他人，他們的原動力就是善良的心，還有他們的信仰。

    美國，是一個受信仰指導的國度，曾經有人稱呼我們是教會制衡的國度，有95％的人説他們信神，我便是其中之一。幾個月之前，我在上海見到江澤民主席的時候，我感到非常榮幸地跟他分享我的經歷，就是信仰是如何影響了我的一生，信仰是如何充實了我們國家的生活，信仰為我們指出一種道德的規範，這超越人們的法律，也號召我們承擔比物質利益更為崇高的使命。宗教自由不僅不可怕，而且應當受到歡迎，因為信仰給我們道德的追溯，它教我們如何用高標準要求自己，如何愛其他人，如何為其他人服務，如何有責任地過我們的生活。如果你到美國旅行的話，你會見到來自不同種族背景，有不同信仰的人，我們是多元化多姿多彩的國家，在那裏有230萬華人繁衍生息。在我們大公司的辦公室裏有華人工作，在美國政府內閣裏有華人工作，在奧運會有代表美國參加比賽的華人，在美國只要宣誓效忠美國，就會成為不折不扣的美國公民。在美國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但仍然是一個國家。美國的所有這些特徵，都在一天之中生動、有力地顯示出來，這就是9月11日，那天恐怖分子攻擊了我的國家，美國警察們和救火隊員們，成百上千的人衝進了燃燒的大樓，他們帶著一線希望來拯救他們的同胞。志願者來自各地，來幫助救援工作，美國人中有的獻血，有的捐錢來幫助受難者的家庭。美國各地都舉行祈禱會，人們升起他們的國旗，表明他們作為美國人的榮譽和團結，這些都不是政府下令做的，都是自由地、自發地、主動地做出的。

    美國的生活表明，在一個自由的生活中多樣化不是混亂，辯論不是爭鬥。一個自由的社會，信任其公民，會在其自身和國家的身上找到一個偉大的境界。我在1975年有幸訪問過中國，在坐有些人可能還沒有出生，這也表明我是多麼老了。從那時以來，貴國發生了很多變化，中國取得了舉世聞名的進步，在開放方面、在企業方面、在經濟自由方面都是如此，從所有的進步中，人們可以看到中國有著巨大的潛力，中國已經加入了世界貿易組織。在諸位履行新的義務的同時，這些新的義務將對貴國的法律制度帶來變化，一個現代化的中國將有著法制規範他們的商業生活。物質利益的誘惑在我們的國家給我們的社會造成了挑戰，在很多成功的國家也造成了挑戰。

    諸位，重視個人和家庭責任的古老道德傳統將使各位受益匪淺。在中國，如今經濟成功的背後有著有活力的人才，在不久的將來，這些人無論是男是女將在政府中發揮積極和全面的作用。清華大學她不僅在培養專家，她也是在培育公民，公民在他們國家的事務中不是袖手旁觀者，而是建設未來的參與者。變化正在到來，中國已經在地方一級進行不計名投票和地方選舉。在32年以前，中國偉大的領導人鄧小平説“中國最後將把這種民主選舉推廣到中央一級”，我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上千萬中國人如今都在重溫佛教、道教和一些地方信仰的傳統，還有信仰耶穌、伊斯蘭和其他的宗教，不管怎樣，他們都不會對公共造成威脅，他們是很好的公民。中國在包容各種宗教方面有古老的傳統，我為一切迫害的終結祈禱，讓所有的中國人都有從事宗教的自由。所有的這些將導致中國更加強大、更有自信，這個中國將使世界矚目，也使世界更加豐富，這個中國就是諸位這一代幫助創建的中國。現在是非常令人振奮的時刻，此時此刻就連最宏偉的夢想也似乎唾手可得。我的國度為中國表示尊敬和友誼，再過六年，來自美國和世界的運動員將到貴國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我堅信，他們能夠見到的中國將是正在變成大國的中國，一個走在世界前沿的國家，一個與其他人民無爭的中國。

    學生：昨天，我也參加了您和江主席聯合記者招待會。我注意到，當有人問美國的TMD（戰區導彈防禦系統）是否包括台灣時，您並沒有直接回答。此外，在談到台灣問題時，您為什麼總使用“peaceful settlement”，而不用“peaceful reunification”這個詞呢？這兩個詞有什麼不同呢？

    布希：非常好的問題，首先你的英文非常好。講到台灣問題，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美國的政府在講到如何和平解決台灣問題的時候，總會説到和平對話，我們強調和平這個字，我們指的是雙方都要以和平的方式來解決，任何一方都不應有挑釁的行為。我跟中國領導人多次的談話，每一次我都強調我們是支援一個中國的政策，而且這是我們長期、一貫的政策，到目前為止沒有改變。至於有關導彈防禦系統，我已經説得非常清楚，這是一個防禦性的系統，是要幫助我們的盟友和其他的國家來保護他們免受無賴國家的攻擊，而這些國家他們是希望能夠發展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我想制定這個系統對和平是非常重要的，這也是我要説明的，這是事實。發展導彈防禦系統，目前我們還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但是它會對全世界帶來貢獻。還有一點，我覺得對中國、美國來説都是有必要知道的，就是美國政府希望和平解決發生在全世界的問題，美國要處理的問題非常多，比如中東問題。你們從新聞上也知道，這是非常危險的時代，我們希望克什米爾的問題能夠解決，這對中國也是非常重要的。我到中國之前到了南韓，我明確表明瞭，我們需要和平地解決朝鮮半島的問題。

    學生：剛才您的回答還是沒有給我們清晰的答案：為什麼總用“和平解決”，而不用“和平統一”？三天前您在日本發表演講的時候説，美國將牢記對台灣的承諾，美國是否還記得它對13億中國人民的承諾呢？這就是遵守中美三個聯合公報和“三不政策”。

    布希：我想台灣問題是大家一直都關心的問題。我希望台灣問題能夠得到和解，這就是我為什麼説到和平對話的原因，我也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在我有生之年，或者您有生之年能夠成就。美國政府也是，如果我們簽署了什麼協議，我們都會遵守，我們美國有《與台灣關係法》，我們曾經承諾要保護台灣，但是我們一再説明任何一方都不能有挑釁的行為。

    學生：歡迎您這次來訪！感謝您剛才精彩的演講。我們可以預見到中美兩國的學術文化交流活動的前景是非常廣闊的，剛才在您精彩的演講當中，我也看得出來您對我們清華大學給予了很高的評價。我的問題是，如果將來您的兩個寶貝女兒有機會繼續深造的話，您願意讓您的女兒來我們清華大學嗎？

    布希：但是她們已經不再聽話了，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吧？首先我希望她們能夠來清華，因為中國是一個非常奇妙的國家。我第一次來中國的時候是1975年，跟現在相比，我實在很難用言語來形容中國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當了總統以後第一次來中國是到上海。我想她們跟很多美國的學生一樣，她們都希望能夠到中國來看一看。

    所以，我覺得我們兩國之間進行學生交流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也覺得美國也歡迎中國的學生到美國去學習。因為我覺得這樣對中國的留學生來説是有好處的，對美國的學生本身也是非常有好處的。我想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兩國人民必須彼此了解，就是我們都是人，我們都有七情六欲，我們都是有煩惱和快樂的。連年紀比較大的公民，像我和我們的副總統也是一樣的，因為我們如果一起交流，有時間在一起的話，雙方就能夠更加了解，這是對我們有利的。因為在我們雙邊的關係中，我們的的確確有一些問題是不能夠百分之百地達成一致的意見。但是，當你能夠跟一個人相互之間有更多的理解和了解的話，您就可能就這些分歧和問題進行更好的討論，畢竟我們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

    我覺得非常重要的就是我們畢竟是血肉之軀，我們畢竟是人，所以有一些事情，像我的演講中説到，我覺得家庭是任何社會中不可分割，也是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所以我覺得中國在歷史文化上都有敬老尊賢、尊重家人的傳統，我希望美國也有這樣的傳統。所以當兩國的學生一起學習的時候，我們能夠有共同的價值觀，這樣才能貢獻於世界的和平。

    學生：在去年耶誕節前您的弟弟曾經訪問過我們清華大學，他來的時候講，在美國很多人特別是政界對我們中國有誤解，剛才我們的副主席胡錦濤先生也提到兩國都想促進兩國的關係健康的發展和人員之間的交流。我的問題是您作為美國總統打算採取哪些具體的措施促進我們人員之間在各個層面的交流？

    布希：美國人現在非常注意我訪華的整個行程，我想你應該很有興趣知道我上回是先到上海，在很短的時間內就來到北京，在很短的時間內兩次訪華，我想這點能夠讓你看清我如何看待我們兩國的雙邊關係。我覺得很重要的就是讓美國的政界領導人來訪問中國，我想很多已經來過，但是還有許多還要來，能夠來看一看，我們回去向他們形容中國的時候會比較準確，我回到美國之後我會告訴他們中國是一個偉大的國家，有非常悠久的歷史，不僅如此，還有非常美好的未來。很多美國人對中國非常感興趣，不只是來看非常漂亮的中國，而且要對中國人和中國的文化更進一步了解，我想我們兩國都要繼續鼓勵兩國的人民互相訪問。我想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改變全世界對中國印象的一個機會就是你們舉辦奧林匹克運動會，這將是一個太好的機會。因為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要來到中國，不只是來看運動會，而且會看到中國現代化的發展，不僅來的人會看到，而且全世界的人通過電視都會看到，讓中國獲得2008年奧運會的主辦權我覺得是有道理的。

    學生：總統先生，您1975年來過中國，到現在20多年過去了，您剛才也提到中國發生了很多變化，您有沒有發現除了經濟之外的中國社會的一些進步？

    布希：我想我來中國發現最凸現的一個現象當然主要是跟經濟有關的。在1979年我來的時候每個人的服裝都是一樣的，現在你們高興穿什麼就穿什麼，你看你們第一排全都是不一樣的服裝，因為你覺得這是我喜歡的，我要這麼穿。當你要套上漂亮的羊毛上衣的時候，你會説這是我做的決定。當你主動地做出這樣決定的時候，別的人看了，他們也要做出自己的決定。因此，對一個産品的需求影響了整個的生産，不是由生産來影響産品的需求。如果你能夠認識到在市場上每一個人的需要，這個就是自由社會的一個現象之一，這就是自由的定義。所以，我來到這裡，我看見的不只是高樓大廈，我覺得最明顯的就是每個人現在可以自由地做出他自己的選擇了。有了個人選擇的自由，你就可以有其他的自由，可以自由地做其他的事情。所以，您就知道為什麼1975年跟今天相比我這麼驚嘆中國這麼大的變化。但是我覺得，還要加上一句，這個變化是要朝更好的方向發展。我只能再回答一個問題了，然後我要跟你們的主席吃午飯去了。

    學生：謝謝您給我最後提問題的機會。我以前有幸讀過您的自傳，您提到美國社會現在存在的社會問題，比如説校園暴力、貧困兒童等等。據我所知，我們清華的校友在美國學習時被槍殺了，這種現象還在不斷地發生，而且愈演愈烈，作為總統，您對美國目前的現狀如何打算呢？

    布希：我要告訴你的是，美國現在暴力的犯罪已經開始下降了，但是只要有一起犯罪案，就算是太多，只要一個人對他的鄰居施行暴力，就是不能夠接受的。在美國的確有很多人還處在貧困當中，美國政府花了很大一筆金錢來幫助這些處在貧困線上的人，希望他們以後能夠自力更生。當我們競選的時候，我們最大的討論或者辯論的題目就是如何幫助別人自力更生。當然，對美國總統來説，在選舉的時候，外交問題也是重要的課題。但是，美國的選民們更注意的是國內政治的局勢，他們比較關注國內的問題。所以，當經濟出現疲軟的時候，好像美國目前的情形，他們首先要知道你要怎麼樣來拯救經濟，如果經濟情況好的話，他們根本不談經濟。我們常常談的競選的兩個關鍵問題，第一個是社會保障制度的結構問題，就是我們如何幫助需要社會福利的人。我們幫助他們有一個條件，就是不能讓他們長期、過度地依賴政府。另外一個常常討論的問題就是教育。這個問題有時候在競選的時候不那麼重要，但是你當選了以後就非常重要。當我還是當得克薩斯州州長的時候，我常説的就是如果你能夠給一個兒童很好的教育，就能避免他長大以後出去犯罪。當了總統以後，我跟兩黨的議員們都希望能夠制定一個計劃，就是幫助學齡前的兒童，能夠有一個非常好的開始，還沒到學校，他們就已經開始學習了。

    現在在美國一個非常令人悲傷的事實，就是美國四年級的小學生，他們沒有辦法達到那個年級的閱讀能力。你想想，如果四年級還不能閱讀的話，到了初二的時候更不能閱讀了，畢業之後根本沒辦法繼續上大學，如果這種情形繼續下去的話，對美國來説是一個死路。所以，在去年的時候，我就向國會呈上了一個議案，我們經過了很多討論，今年我也希望跟州一級，還有立法機關就這些問題發出倡議，我想我們的重點是放在閱讀方面。

    今年我和我的夫人還要推行一個計劃，就是使學齡前的兒童得到教育。因為我覺得教育就是反犯罪的一個最好的途徑。執法是非常重要的，讓人們因為自己的行為而受到懲罰或者負擔起責任這是重要的。但是，我們堅持政策的一致也是非常重要的，就是説如果你犯罪了，就必須受懲罰。所以，最符合美國長遠利益的，就是讓每個人都能夠有受教育的機會，我想這對於我們的未來是非常好的。謝謝大家！

    中國網2002年2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