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們:日光普照坐落于景區中的小山村

時間:2024-07-18來源 : 延邊晨報作者 : 佚名

在圖們市著名景區日光山的山腳下,坐落著數個自然村落。這些自然村落,便是月晴鎮集中村的11個村民小組。該村戶籍人口479戶,是月晴鎮為數不多的常住人口大於戶籍人口的近郊村之一。

村在景區內 人在花海中

記者一行的車輛沿著山路駛入灰幕路,路邊出現一座院落,大門一側挂著“圖們市月晴鎮集中村村民委員會”字樣的牌子。院落看上去很陳舊,與其他村村部的風格迥然不同。 

“當年我們打算重建村部,因徵遷範圍沒有敲定而一度中斷。”走進村部,村黨支部書記兼村委會主任徐昌烈向記者介紹,集中村坐落于日光山的山腳下,脫貧攻堅期間,許多村民的土地流轉給了日光山花海民俗風情園,村裏的剩餘勞動力到風情園種植花卉。每年的盛夏時節,村裏的幾個自然村落周邊鮮花盛開,花香襲人,可謂是村在景區內、人在花海中,該村也因此被遊人譽為“鮮花盛開的村莊”。

訪村名由來 引出血淚史

“集中村周邊有許多侵華日軍遺留的建築群,是當年侵華日軍的大本營之一。”徐昌烈介紹,他曾在村北見過日偽時期修建的地下軍事要塞,要塞的周邊有一處日偽時期的建築群,2020年政府開發南山路時,相關部門得知該處有日偽時期建築群後,叫停了該處的拆遷開發。

據村裏老人講,集中村過去叫灰幕洞,傳説清政府當年對該地區解除封禁後,一夏姓朝鮮居民移居於此墾荒種地,後人一度稱此地為“夏家甸子”。

“當年侵華日軍規定,當地老百姓每戶有三個勞動力,就強徵一名勞工為其賣命。”今年87歲的劉振玉回憶,那個年代,灰幕洞和東京洞(現五工村)的部分百姓為了躲避日軍強徵勞工,紛紛躲到偏遠的山溝裏定居,後來日軍為了不給抗日誌士留有落腳之地,慘無人道地燒燬了山溝裏的房屋,將百姓驅趕至灰幕洞實施集中管理。

“日軍在要塞裏設有談判機構,機構中設有絞肉機,談判對象與其一言不合,就用絞肉機把人活活絞碎,順著地下暗河排入圖們江。”劉振玉所講述的這段血淚史,令聞者不寒而慄。

據史料記載,灰幕洞光復後隸屬圖們鎮,該鎮1950年把該村附近的幾個屯落合併後稱“合成村”。1951年延吉縣人民政府將該村命名為集中村,1965年圖們建市,該村隸屬紅光人民公社,後歸紅光鄉管轄,紅光鄉解體後劃入月晴鎮版圖至今。

探地下要塞 渾身冷颼颼

“聽老人説,坐落在南山路的日軍地下要塞內,當年每逢下雨,就會看到血水從洞內溢到馬路上。”管女士出生在汪清縣大興溝鎮,10年前來到圖們市,在日軍遺留於此的地下軍事要塞一側建房定居。

當日,記者來到五工村與集中村接合部處的山溝內,管女士正在一處瓦礫旁的地裏侍弄蔬菜。記者在她的指引下來到要塞洞口,一股極寒陰風從洞中襲來。儘管已經進入盛夏時節,可這股陰風還是令記者感覺寒意十足。

記者注意到,這座地下要塞由鋼筋水泥構築,洞口處有一道鐵柵欄,內側是一道約20釐米厚的防火門,因鐵柵欄上鎖,要塞內部結構不得而知。

隨後,記者在管女士的指引下,在南山路日偽時期建築群一側找到了另一處要塞洞口,管女士説,該要塞曾被附近居民當作果窖使用。

沾景區之光 鼓集體錢袋

“我們村2023年僅徵地一項,村集體就增收193萬元。”徐昌烈介紹説,該村2023年脫貧人口每人平均收入20812元,全村每人平均收入同比增長31.78%。

“2023年,我們局為該村投資20萬元,用於新農村招商引資宣傳廣告牌建設資金,併為該村建設體育廣場一處。”省體育局派遣的“第一書記”李東春介紹,該項目今年已完成擎天柱廣告牌一塊,目前已投入使用,另一塊廣告牌待徵遷範圍敲定後續建。廣告牌建成後,通過獲得用益權以及其衍生的空間權益,加大特色農業、特色農産品的宣傳力度,助力鄉村振興工作。

目前,集中村多功能綜合體村部項目已經完成選址程式,該項目建設面積約6200平方米,並與省體育局、州財政爭取養老大院、村部建設經費60萬元,省體育局為體育小廣場提供了健身器材。徐昌烈表示,下一步將緊緊圍繞“新模式、新機制、新職能”這一主線,盤活農村土地資源,打造集養老大院、體育小廣場等設施于一體的多功能、高品質綜合體村部,使村部成為該村重塑鄉村風貌、提高村民生活水準、造就鄉村浪漫氣質的重要抓手,發揮好村委會在基層社會治理中的職能作用,讓全體村民在鄉村振興的道路上越走路越寬。

(編輯:葛磊  責任編輯:孟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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