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享豐收 圓夢小康》高端訪談：“網際網路+農業”如何助力鄉村振興？

“網際網路+”代表著現代農業發展的新趨勢，為農民脫貧致富插上了騰飛的翅膀。近年來，數字普惠金融、農村電子商務平臺、智慧扶貧貨櫃等創新扶貧模式通過網際網路技術，為打贏脫貧攻堅戰、推進鄉村振興提供了新路徑。那麼，如何借助“網際網路+”的力量，實現農業增效、農民增收，助力鄉村振興？本期《樂享豐收·圓夢小康》高端訪談，中國網農業頻道邀請中國農業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農村金融與投資研究中心主任何廣文，恒昌企業社會責任總監劉世輝，北京榜樣、中國人民大學教師姚寧，恒生活AT智慧貨櫃資深運營專家付良瑋，為您深入解讀。

（訪談嘉賓合影 胡俊/攝）

主持人：何教授，您好！請問金融服務在脫貧攻堅、保供給、保增收中發揮了哪些作用？

（中國農業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農村金融與投資研究中心主任何廣文 胡俊/攝）

何廣文：經濟的發展離不開金融，金融是經濟發展的翅膀，要脫貧攻堅、保供給、保增長也是同樣的，離不開金融。脫貧攻堅、保供給、保增長，實際上是一個系統工程，涉及到農村産業發展，環境的改善，生態的恢復，鄉村的治理等等，涉及到一系列的工程，那麼在這個過程當中，肯定也會産生金融需求，所以要發揮金融的作用，那麼金融在這個過程當中，我覺得需要從以下幾個方面來發揮作用。

第一，要提供普惠金融服務，比方我們在服務弱勢群體的時候，特別是服務貧困群體，服務偏遠地區，那麼這個時候，我們作為商業金融機構來講，面臨著一些困境，他們的需求比較小，另外這些群體承擔高利率的能力比較弱，所以在這個時候，作為金融機構，就需要怎麼來創新業務，怎麼來制定一個合理的，雙方都能夠接受的，合適的利率水準，這是第一個方面。提供普惠金融服務，普惠金融服務不僅僅是信貸，還包括結算、匯兌、理財等等一系列的服務。

第二，要服務農村産業發展，脫貧攻堅、保供給、保增長，這些都離不開産業的發展。産業是基礎，只有産業發展，脫貧攻堅的成果才能更好地鞏固，這是我們要考慮到的。

第三，要提供政策金融服務。因為在脫貧攻堅的過程當中，我們有些投入，比如像鄉村的基礎建設，農業現代化設施建設，農業基礎設施建設，還有生態環境的改善等等這方面的投資，是很難在短期內實現經濟效益的。但是從整個社會來講是有利的，所以我們就需要發揮政策金融的作用。

第四，要實現脫貧攻堅成果的鞏固，要保供給、保增長，農村領域要培育新的經營主體，要培育大戶，培育家庭農場合作社，培育龍頭企業，促進農民創業，這是很關鍵的。

主持人：調動金融企業參與脫貧攻堅積極性，強化鄉村普惠金融服務，幫助農民圓夢小康，您有哪些建議？

何廣文：第一，要鼓勵這些機構創新，創新産品，很多弱勢群體，特別是中低收入群體，他們以前沒有和銀行打過交道，沒有系統的信用記錄，金融機構在服務這些弱勢群體的時候，是有一定難度的，所以金融機構就需要創新。

第二，為了激勵這些機構，去服務那些弱勢群體，去服務貧困地區，實際上政府也有很多措施和辦法。他們信貸的量達到一定程度，就給予免稅或者減稅等方式，或是給予費用補貼。另外還有可能産生一些風險，機構服務弱勢群體時可能會産生一些風險，那麼政府有風險補貼這樣的措施。

第三，通過貨幣政策或者金融政策去做，當機構的服務到一定程度，中央銀行就給予再貸款支援，把針對弱勢群體提供的服務，特別是提供的信貸服務，給予再貸款，第二個方面，當服務到一定程度，給予降低法定準備率。

第四，在這個過程當中，作為這些機構，我覺得更重要的是要鼓勵商業金融機構，構建一種自發的，內在的，服務弱勢群體，服務貧困地區，參與脫貧攻堅的機制。

另外一個很重要的方面是什麼？還需要提到的是什麼？作為金融機構怎麼來通過現代的網際網路，現在的這種科技利用現代的金融科技來服務，來增大或者説擴張在我們農村地區偏遠地區的金融服務，網際網路金融服務成本更低，這個更能夠惠及到比較多的群體。

主持人：作為一家金融科技企業，恒昌如何發揮自身的優勢，參與精準扶貧，幫助貧困地區提升農産品價值，實現農民增收？

（恒昌企業社會責任總監劉世輝 鄭偉/攝）

劉世輝：恒昌成立9年以來，與農業還是相當有緣分的。我想可以劃分成三個階段，從2011年到2016年這個階段，我們的業務模式是促進數字普惠金融在農村的普及，因為公司在成立的時候，我們的理念、使命、願景就是“數字金融普惠大眾”，所以公司的定位就已經決定了這一點。

第一階段，我們採用的是格萊珉模式，所以當時我們有一個業務板塊叫恒昌三農，經過幾年的發展，當時也是市場上的一面旗幟，當時在全國各地已經有100多家的門店，服務涉農領域，2016年底的時候已經超過了50億元，對農村的普惠金融作出了一定的貢獻。包括在2016年的時候，公司的創始人來到了孟加拉國，跟尤努斯教授有一些更深入的合作。同時2016年的時候，我們與聯合國開發計劃署UNDP也開展了合作。

第二階段，進入到了精準扶貧的階段，在這個階段我們就更聚焦了。我們在重慶酉陽成立了一家農業企業，桃花源（重慶）農業發展有限責任公司，這家公司有社會企業的屬性，什麼叫社會企業？它是為了解決一個特定的社會問題而成立的，但又是採用企業化的運作，因為企業化運作才能更高效更可持續，所以這家公司是為了解決當地的貧困問題，但是也採取了企業化的運作，最後還會回到解決社會問題，來解決當地的貧困問題。我們具體的模式，剛才何教授也講了，是用網際網路金融的模式，加上産業扶貧，加上基層黨組織。農村的發展關鍵在於産業，所以我們開展産業扶貧，幫助當地的花田貢米提升品牌。短短兩三年時間，已經銷售了200噸以上，幫助酉陽地區實現農産品銷售2000萬元。所以我們為當地的脫貧作了一定的貢獻，我們也非常欣慰地看到，酉陽縣現在已經成功脫貧摘帽。

具體來講的話，第一是土地流轉帶動一批，帶動農民脫貧，通過土地流轉的方式，把農民的比較偏僻、比較零散的土地，集中到企業裏面來統一運作，提高效率。

第二，通過直接生産帶動一批，因為我們有企業在當地，有這種生産加工能力，所以通過這種方式又帶動了一波脫貧。

第三，通過電商消費的方式，把酉陽當地的特色農産品，花田貢米，酉雞、酉鴨、琥珀茶油，當地這些王牌優質的農産品，通過電商的方式，介紹給公司的員工，介紹給我們的客戶，再通過口碑傳播的方式，介紹給城市裏更多的消費者。

最後一點，通過公益捐贈、公益慈善的方式帶動一批。比如我們跟中國扶貧基金會合作，選擇特別受歡迎的愛心包裹項目，把這些愛心包裹，捐贈到酉陽當地的學校，讓小朋友們德智體美全面發展。

除了酉陽這個地方之外，我們也在其他地方，比如河北順平，河北沽源，內蒙寧城，也有一些精準扶貧項目，我們跟政府一起開展扶貧合作，可以精準到戶，精準到村，或者精準到項目。

第三個階段，從今年開始，因為疫情的影響，無接觸經濟的蓬勃興起。我們發展恒生活AT智慧貨櫃業務，這是特別有價值的一件事，因為我們普通居民，普通消費者，在日常生活裏邊都需要這樣的服務。同時這也是我們國家目前推動鄉村振興非常好的載體和抓手。所以這是我們公司的新業務，也是主要發力的業務。同時我們也想拿出一定比例的貨櫃，來承載農村發展的問題。

未來我們有三年達到300萬台的目標，我們想通過這種方式，打通農産品進入城市的“最後一公里”，真正把它送到消費者面前，來促進農村經濟的發展。

主持人：疫情期間，恒昌為貧困地區的農産品進行了直播帶貨，對於電商扶貧，您有哪些感受？

劉世輝：今年因為大環境影響，直播帶貨是一個風口，而直播帶貨對於農業領域來講，更是一個特別好的推動農村發展的手段。所以從我自己的感覺來講，農村的經濟發展，包括農村的龍頭企業，品牌力還不夠，所以通過直播帶貨這種方式，可以讓更多的人認識到産品的價值，讓農業品牌得到加強。

未來就是一個可持續發展，因為農村鄉村振興也好，農村的發展也好，一個很核心的問題是要可持續，用經濟的手段，用現代企業的手段，讓它可持續，只有可持續的話，我們的鄉村振興才有保障。酉陽的産品非常好，包括大米，蜂蜜，茶油，土雞土鴨，還有苦蕎産品。我們做的是系列直播，通過這種方式讓更多的人去了解，其實直播帶貨的核心是我們要幫助他去打造品牌，因為品牌是有力量的，品牌就意味著可持續發展。

主持人：姚老師，您好！作為北京榜樣，您曾經為花田貢米代言，對於酉陽的精準扶貧模式，您有哪些感受？

（北京榜樣、中國人民大學教師姚寧 鄭偉/攝）

姚寧：借此機會我簡單談兩點感受，去年我非常榮幸去重慶酉陽實地走訪了一遍，去了之後有兩點對我感觸非常大。

第一個就是花田貢米生存的環境非常好，那裏山好水好人更好。我們走到梯田裏頭，都能聽到泉水灌溉的聲音，耳邊能聽見空氣的響動，在田地間隨處能看到水牛，以及農戶在田地間採用最傳統的打稻穀的方式，可以説那邊的環境非常好。農戶居住的小院落都是庭前有溪水，屋後有古樹，外面有兒童在嬉戲，又有池塘，又能聽到蛙聲，所以我到那兒之後，就被這種很淳樸、很天然的環境所觸動。當地有一句俗語，“重慶酉陽有個桃花源，桃源深處是花田”，我們可以説是已經進入到了桃花源的深處，花田貢米就生長在這個地方，可想而知米的品質是非常好的。

第二個對我觸動非常大的就是恒昌這種精準扶貧的模式。我們通過實地走訪一遍之後，發現這種精準扶貧模式非常好，可以説在農村三變改革中，起到示範引領的作用。他們通過與當地的農戶簽訂合約，通過代種代養，以及和地方的合作社，龍頭的農業公司簽訂戰略合作，共同發展，然後助力鄉村的振興，讓當地的農民致富，達到農業增效的效果。鄉村振興，特別是脫貧攻堅，金融公司有天然的優勢，不僅有資金的實力，更重要的是有一種超前的理念，讓當地的農民不僅僅是一次性脫貧，不是説去年脫貧了，今年又返貧了，不是這樣子的，會樹立一種“造血”的功能，這種功能我想可能會在當地持續下去。

主持人：您熱心公益事業，倡導通過“網際網路＋”讓全民一起做公益，如何發揮北京榜樣作用，助力農業可持續發展？

姚寧：我們可以在“北京榜樣”這樣一個先進的群體當中，宣傳這樣的精準扶貧理念，通過示範引領，讓更多的社會各界人士參與到精準扶貧當中來。另外我也想借助“網際網路+”的力量，帶動和影響更多的，高等師範院校農林院係的畢業生，投身到我們國家的三農事業當中去，因為畢竟鄉村振興，人才首先要振興，其次是金融要跟得上，這樣是一個完整的閉環，只有他們願意投入到三農事業當中去，注入更多的新鮮血液，鄉村振興才能發展得更快一些，同時城市的餐桌上才能享受到更多的優質農産品，糧食也會越來越安全。

主持人：付總，您好！為解決農産品滯銷賣難等問題，近年來，國務院扶貧辦大力開展消費扶貧行動，智慧扶貧貨櫃逐漸走入大眾視野。請您介紹一下智慧扶貧貨櫃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運作模式？在扶貧造血中發揮了哪些作用？

（恒生活AT智慧貨櫃資深運營專家付良瑋 鄭偉/攝）

付良瑋：今年，在消費扶貧全民參與的情況下，我們延伸了新零售恒生活AT智慧貨櫃。這個貨櫃主要的一個特點是，在消費扶貧的場景中，拓寬了消費扶貧的渠道。最大的特點是比較靈活，也比較智慧。在無人自助刷臉支付的場景下，還有零接觸，零接觸就是疫情下，這種零接觸的新零售場景下，産生了自助貨櫃，我們把它引入到每一個場景，有機場、地鐵，還有辦公室，還有商場，特別是社區，在疫情期間，居民都是在社區裏面不能出門的。那麼我們延伸了這個産品，直接把農戶的扶貧商品放到居民樓下，居民就可以直接採買。

第二，我們現有的恒生活AT智慧貨櫃，它是掃碼開門，直接可以拿走，然後自動結算的全智慧化貨櫃。我們的産業鏈是比較成熟的，從田間到餐桌，把酉陽農戶的扶貧商品送到城市的每個角落，這個是我們現在應用的場景和産品。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把無人自助貨櫃放到每一個角落，第一個是解決了農村貧困戶的經濟振興，對扶貧起到了一定作用。另外一個就是促進了當地的就業。

主持人：關於智慧扶貧貨櫃，恒昌未來有哪些規劃？

付良瑋：售貨機行業，到今天為止，還沒有哪家企業能夠有這樣一個大的平臺把它支撐起來。那麼今年，恒生活規劃在未來的三年之內，要做到300萬台，在國內，我們想做全國、全行業裏面一個大的平臺，我們去支撐它的整合的物流鏈，支撐大數據平臺，包括運營平臺。這樣的情況下，再結合恒昌的綜合金融服務體系，就能給全民，最低門檻的創業支援，然後能夠帶動農戶，帶動當地的經濟，帶動他們去就業，能夠扶貧，讓他們的産品走到城市中，而且要走到人們身邊100米處，離人們最近的距離，這個是我們未來想做的一件事情。

主持人：各位嘉賓認為智慧扶貧貨櫃的市場前景如何？在未來無接觸經濟形勢下，如何用數字化助農增收，讓農産品從田間地頭走向城市餐桌? 

何廣文：我們要實現脫貧攻堅，以及要鞏固脫貧攻堅的成果，鄉村産業的發展，這是基礎，是可持續的，就必須要走促進鄉村産業發展這一步。我們生産出來的東西，怎麼讓它賣出去，能夠賣個好價錢，或者説要得到一個合理的收入，這是關鍵。所以這就需要培育市場體系，要構建市場體系。那麼構建市場體系的路徑實際上是多種多樣的，比如以前所提到的農超對接，農企對接，或者是與社區直接對接，等等這些模式，這些模式都是點對點的，通過智慧貨櫃，消費扶貧的智慧貨櫃這種方式，通過移動網際網路的模式，構建一個佈局比較廣泛的基礎設施，使貧困地區的農産品能夠直接地通過這種系統進入市場，進入消費端，這種模式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是可以持續的一種模式。那麼貧困地區的農産品，要怎麼能夠很好地從田間進入餐桌，在這個過程當中，我覺得需要思考這樣一些問題。

第一，就是要在前端，在生産端促進適度的規模化。因為只有在規模化的基礎之上，才有利於專業化的生産，才有利於促進龍頭企業的出現，才有了産業的培育。

第二，我們還需要提升品質，農産品的品質要提升，要被消費者認可，要在市場有可持續的市場競爭力，品質是關鍵。

第三，除了智慧貨櫃以外，還需要進一步利用農産品電商這種模式，進一步怎麼與智慧貨櫃結合起來，這是需要思考的。

第四，在這個過程當中，怎麼培育和構建多元化的市場銷售渠道和市場體系，使市場體系進一步完善，這是我們要注意的。

劉世輝：智慧貨櫃其實也是最近幾年，新興起的業態，我們在小區裏，在商場裏，能夠越來越多地看到貨櫃的身影，其實這個也符合世界發展的潮流。我看過一個數據，在發達國家，比如在日本，智慧貨櫃最普及的國家，可能是30個人擁有一台，在美國可能是50個人擁有一台，在歐洲可能是100個人擁有一台，但在中國目前是2000個人擁有一台，雖然經過過去幾年的快速發展，但未來市場空間還是非常大的。

第二，從社會意義上來講，因為現在大的形勢，疫情的影響，包括整個經濟的影響，貨櫃承載著更多的使命。第一個就是，整個貨櫃行業，實體經濟受到了疫情的衝擊，經濟下滑的影響，所以我們進行規模化的運作，可以對實體經濟形成一個支撐，第二個就是貨櫃的運營，相當於是一個智慧的售貨機器人，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對於普通人來説，可能是一種解決生計或是解決就業的載體。同時第三個也是扶貧的一個載體，鄉村振興的一個載體，或者説是對接田間地頭和餐桌的一個載體，如果我們再通過一些輔助的金融手段，通過加盟的手段，通過平臺級的運作，它可以承載很多東西，包括電商也好，包括社群行銷也好，對於鄉村振興，對於農村産品進入城市，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載體。

姚寧：我就簡單從消費者的角度來看智慧貨櫃，首先它是智慧的，另外它是扶貧智慧貨櫃，更多的是具備這樣的一個社會意義，讓城裏人的餐桌離貧困地區的優質農産品更近了。比如説一些城裏人，他要追求高品質的優質農産品，可能就會選擇這樣的一個智慧貨櫃去購買，讓我們社區的菜籃子更加豐富了，有更多的選擇性，這樣非常好，同時也能讓我們助力鄉村振興，一舉多得，非常好。

付良瑋：我大概分析兩點，第一個，原來最早的售貨機，在行業裏面，屬於貨道制的，貨道制就是不能去賣一些不符合貨道的商品，要去找合適的商品，就是標品，才能在售貨機裏面銷售。那麼恒生活AT智慧貨櫃它不一樣，我們現在是掃碼開門，直接拿直接走，這個裏面就沒有什麼貨道，比如説蘋果，我們採購來放在裏面，你拿出來一個蘋果，然後關門，它就自動結賬了，這個商品上是沒有任何標簽的，你只要拿出來，我們就能結算。這個就是現在的售貨機跟AT智慧貨櫃的區別。那麼這樣的話，我們對於商品的選擇就非常靈活了，比如原來我們要去賣這些農産品，我們是賣不了的，我們是做不了扶貧這個項目的，現在我們能夠從所有的商品中去選擇，我們做消費扶貧的這樣一個渠道，這樣一個場景，然後整個的這些物流鏈，這是一個角度。

另外一個角度，原來的售貨機行業，我們買一台設備回來做投放，去經營，投資是比較大的。現在結合我們恒生活這個産品，我們是綜合性的金融服務，有綜合性的金融服務以後，就是低門檻進入，我們可以去做金融的扶持，低門檻就可以多量化去經營，那麼這樣的話就會有很多人參與進來，在這樣過程中就會拉動我們這個項目扶貧，扶持當地的産品，助推就業的人員。

主持人：脫貧攻堅是鄉村振興的基礎和前提，鄉村振興是脫貧攻堅的鞏固和深化。2020年是全面小康社會實現之年，脫貧之後，我們應當如何動員社會各界力量參與鄉村振興，實現農業可持續發展？

何廣文：鄉村振興是一個巨大的系統工程，所以我們需要動員各種，各方面的社會力量來參與這個過程。那麼在這個過程當中怎麼來動員，這是我們需要思考的，我覺得有這樣幾個方面。

第一，鄉村振興最基本的就是要有各種投入，有資本、人才，技術的投入，而人才，我們需要鄉村實用的人才，技術是要農村或者鄉村建設過程當中，實用的技術，所以技術是需要創新的，人才是需要培養的。另外就是資本，資本的投入，要動員資本下鄉，工商資本下鄉，做農業實際上從某種程度來講，它是一個“日不落”産業，有需求要消費，我們這麼多人要吃，只要參與創新，發現了新的需求，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市場。所以投資這個領域，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借助工商資本，利用鄉村振興的機會進入農業，這是一個機遇。

第二，我覺得要促進農民，怎麼回歸農村，留在農村，鄉村振興首先還是農民的振興，是農村的振興，所以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要培育新型農民，要培育新農民，要培育農民企業家，要促進農民創業，這是我們需要做的。

第三，還需要發揮金融的作用，金融怎麼促進農業多功能性的發揮，這需要探討，金融機構要創新。另外從政府來講，在這方面要通過多種方式激勵金融機構，促進農業多功能性的發揮，以及從需求端，也就是從創業端來發力。

劉世輝：我特別同意何教授的觀點，一個就是農村的要功能要多樣化，我舉個例子，像重慶酉陽有個地方叫何家岩村，秋收的時候，包括春天插秧的時候，梯田稻田都是不一樣的景色，非常美，完全就是仙境一樣，可以成為一個景點，所以如果是開發它的旅遊價值，這個地方未來可能産品的附加值會更高。還有剛才何教授講的金融的參與，其實剛才也講了，我們恒生活AT智慧貨櫃，裏面也有融資租賃這些金融的輔助手段，來促進它規模化的運營。這個是我特別同意的兩點。

從我個人來講，我覺得剛才也談到了，其實鄉村振興，産業振興是根本。同時也不能忽略了民生，其實鄉村的振興，經濟的振興是基礎，生活的振興其實是另外一個“輪子”。我們公司在2019年的時候成立了恒昌公益基金會，通過這種公益慈善的方式，來幫助解決民生的問題，教育的問題，讓整個農村的振興成為一個整體。鄉村振興需要方方面面的，社會各界的人，社會各界的資源共同參與，才能達成這個目標。

最後我想説的是，因為我們今天的主題是豐收節，慶豐收。未來我希望除了在農村，除了糧食的豐收之外，我們還有精神的豐收，還有其他方方面面的，農村全面的豐收，我想這個是未來我們特別想看到的結果。

姚寧：我補充一點，咱們國家地貌特徵很複雜，當然規模化的這種現代化農業是一個大的方向，但是我想提醒一點，不要忽略了有一些地方還是丘陵地帶，還存在很多的小農經濟，那麼利用這種小農經濟的地貌，我們可以做好文化農業，精品農業，比如説一鄉一品，一縣一品，把我們“鄉子號”“土字號”的農産品發揮光大，如果每個村莊都有自己的農産品，都有自己的品牌的話，這樣我們脫貧攻堅的成果就保住了。如果我們國家千千萬萬個農村，每一個村子都有這樣的農産品，優質的農産品，那麼我們就奔小康了，脫貧攻堅就鞏固住了。所以我説的這一點，就是要打造好小農經濟裏的文化農業和精品農業，讓城裏人更多地享受到優質的農産品。

付良瑋：首先這個行業，AT智慧貨櫃是一個渠道，那麼這個渠道，隨著現在市場上差不多百萬級的企業，伴隨著我們國家的政策，我相信未來很快就會突破到千萬級的市場，那麼在終端就是量級的增長，終端有量級的增長，那麼我們在採購扶貧消費商品的時候，它的量級就會跟隨售貨機的體量不斷增加，通過量級的增長，肯定會帶動鄉村的經濟，可持續性。

另外一個就是關於我們金融的産品，産品介入的話，剛才何教授也説了，我們想利用金融來推動農業。我們恒生活AT智慧貨櫃也是一樣的，我們也想用金融來推動産業的發展，推動産業發展，就會有更多的人進來，更多的體量的增加，那麼全民就能參與消費扶貧。

第三個維度，我們在這個過程中，畢竟是新零售，採購回來的扶貧商品，包括整個産業鏈剛剛起步，全民參與的時代，可能要對我們的商品，對農村來的很多東西要有一些包容，全民去參與，全民去包容，然後助推消費扶貧，包括農産品行業，售貨機行業也好，從農産品振興經濟來看的話，都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的。

主持人：特別感謝四位嘉賓的分享。用金融的力量助力農業生産，用電商平臺拓寬農産品銷售的渠道，用智慧貨櫃架起城鄉需求的橋梁，讓廣大的農民深切感受到“網際網路+農業”帶來的溫度。《樂享豐收·圓夢小康》與您下期再見！

（記者：姚宇琛；攝像：鄭偉/胡俊；後期：郭旭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