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小木屋

 

隨處可見的挪威小木屋

 

I once had a girl

Or should I say she once had me

She showed me her room

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

——The  Beatles’s Norwegian Wood

我對挪威的嚮往,都是因為好多年前聽到的這首“披頭士”的《挪威小木屋》(Norwegian Wood),它跟我少年時代的經歷有很大關係,小時候生活在農村,住在山腳下,四週有樹,住草房。想像中的挪威小木屋應該和我少年時生活的環境接近吧。而更多的想像告訴我,挪威小木屋會遠遠比我經歷過的情境還要美好。當我真的身臨其境,確實和我想像的一樣,簡直是一次魔幻旅程,把我封閉多年的想像再次打開了,感覺進入了一個童話世界。我是心裏一直哼唱著這首歌踏上小木屋之旅的,而不是村上春樹的《挪威大森林》。

此次挪威之行,大部分時間是在特羅姆瑟,最後兩天,安排我們去特羅姆瑟更北的北緯71度的Nordreisa。而且要在挪威小木屋住一夜,第二天去森林公園。當我在北京我知道有這項安排時,心早就飛到那裏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飛行算什麼,時差算什麼啊。

 

海上的風景

 

7月17日下午6點,我們乘坐客輪,一路向北,有四個小時的航程,客輪一直在內海行駛,兩邊的風景如同童話裏的仙境。晚上十點多,我們到了目的地。導遊哈爾戈特(Halgot)先生已經在岸邊等著我們了。然後他開車帶我們去小木屋,路上的時間大約有20分鐘,還要穿過一個海底隧道。雖然這裡已經很靠北了,但山上的樹木依然茂密,公路雖然不寬,像是伸向遠方密林中的羊腸小道,路上幾乎沒有別的車,偶爾,一間掩映在密林中的小木屋從眼前閃過,這些小木屋各式各樣,各種顏色,點綴在綠色之中。兩邊都是茂密的白樺林或者松林,到了秋天,會變成一片金黃。

在路上,我們還遇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走著走著,我們發現路邊有一隻一米多長的紅色的小狐狸,可能是它貪吃的緣故,在路邊發現了一個別人丟棄的類似裝冰激淩的罐子,於是把嘴伸進去,打算嘗嘗鮮。結果,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嘴伸進去就退不出來了,所以它只能像馬帶著嚼子一樣到處走了。

這時我發現路邊停了兩輛車,他們都在試圖幫助這只小狐狸,我們的導遊乾脆下車,走到小狐狸跟前,打算幫它摘下來,因為如果它一直這樣帶著,要麼憋死要麼餓死。最後,在我們導遊的幫助下,小狐狸脫險了。

雖然這只是路上的一個小插曲,但是真能看出來當地人的純樸一面,他們對待動物的態度既不像我們那種綁架式的愛(比如養貓養狗),也不是琢磨怎麼把它吃掉或者把它們身上值錢的東西賣掉,而是用一種平等的方式來對待動物。當時導遊在車裏發現小狐狸的時候,他一瞬間的反應是擔心它會有麻煩。

 

導遊哈爾戈特

 

他們身後的圖案

 

我們住的小木屋在一個伸到內陸的海邊,安頓之後,我們到旁邊的一個薩米人的帳篷裏面開會,討論第二天的行程安排,導遊連早餐吃什麼的細節都想到了,詢問我們是喝咖啡還是果汁,他們都説喝開水,我説喝咖啡。開完會,我迫不及待到外面轉,這裡其實是一個鎮子,但放眼看上去像一個村莊,因為目極之處只是散落幾處小木屋。斯堪地那維亞山脈貫穿挪威南北,但是挪威的山都不高,境內最高峰南部的格利特峰也不過兩千四百多米。我們周圍的山看上去最高的可能不到一千米,但看上去很高,因為雲霧幾乎都是攔在山腰上。這裡的雲都很低,看上去更具質感。

我在小木屋四週轉悠,後面是一片草場,種的牧草已經已經收割完畢,被打成一坨坨白色的草包,在空曠的草場上顯得十分耀眼。由於緯度較高,這裡的草本植物相對身高都很低,我仔細觀察,發現地上長滿了各種漿果。周琴老師告訴我哪些可以吃,哪些不可以吃。地上有很多Blueberry、Bog bilberry、Crowberry等各種Berry,我撿起來就吃。在北京的超市,一小盒二十幾顆的藍莓要將近30塊錢,在這裡隨便吃。我一邊哼著“披頭士”的另一首歌:“Let me take you down, ’cause I’m going to Blueberry Fields.Nothing is real and nothing to get hung about.Blueberry Fields forever”一邊吃著地上的漿果,哈,太爽了。這裡的奶牛平時吃的都是漿果,所以擠出的牛奶都是果味兒的,根本不用再添加什麼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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