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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爾多斯治沙故事之三:當地老百姓演繹“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

發佈時間: 2017-09-09 丨 來源: 鄂爾多斯日報 丨 作者: 丨 責任編輯: 韓得爾

摘要:準格爾“綠水青山”的蛻變是鄂爾多斯市生態文明發展的縮影,在如劉戰先這樣一批播綠創富人的努力下,鄂爾多斯將綠滿大地。

(本文原刊發日期2017年5月20日 來源:鄂爾多斯日報)

關於生態保護建設,在鄂爾多斯,長久以來,已形成一種廣泛共識與自覺行動,由此,與生態有關的先進群體和個人不斷涌現。進入發展新時期,鄂爾多斯市上下“生態認識”進一步升級,“生態行動”進一步推進,生態典型也如春筍拔節,盎然滋生成長。

①扎那:我要建“生態牧場”

過去,牧民扎那在一萬多畝草場上養了1000多只羊,有數量沒效益;現在,4000畝草場養200多只羊,收入增加了30倍,而草場蓋度也由不足40%提高到了50%-60%,草質好了,草的種類多了。這一轉變,是如何實現的呢?

在阿爾巴斯蘇木敖倫其日嘎嘎查,牧民扎那的牧場上,綠色的氣息仍然濃厚。相比前些年,扎那的牧場上,羊少了,草質好了,草的種類多了,收入增加了30倍。30倍?草原生態和牧民收入實現雙贏,向來是棘手的問題。扎那是如何做到的?又是怎樣澆灌出一個“生態牧場”的?這還要從十幾年前説起。

那時,扎那租了7000畝草場,自己本來有4000畝,1000多只羊散落在這一萬多畝草場上,既要買草料又要雇人,成本就在那裏。加上又是硬梁地草原,140米才能見水,天天拉水喂料。忙個管夠,實是“粗養”,産絨量也不高,一年下來不掙反賠。養羊不成改養牛,草場不好,四十幾頭牛全靠喂草料,勞心勞力不掙錢,賣了養起綿羊來。雇人剪羊毛,一隻剪上三、四斤,算下來又不是“經濟賬”,索性全處理了。一波而三折,又折回養絨山羊這一“老本行”,這回才真正“上道兒”了。

扎那的“上道兒”可不一般,一個對比就能看得明明白白。以前一萬多畝草場養1000隻羊,現在4000畝草場養240隻羊,年純收入達到40萬元,收入竟是以前的30倍。扎那從“不管二三”埋頭養羊的牧民,變成了名副其實的“羊專家”。

有數量沒效益,草場也一天不如一天,心痛之餘,扎那反思了很多。他想,單純靠擴大阿爾巴斯白絨山羊養殖數量來增加收入,不僅破壞了賴以生存的草原,而且不符合國家政策,只有通過改良,減少養殖數量,提高個體生産能力,才能既不破壞草原,又增加收入。於是,扎那決定從改良上下手。初中畢業的他,重新拿起書本,苦學養殖和改良技能。一邊學習,一邊在家畜改良站給羊配種,時常外出考察,不斷摸索實踐,把阿爾巴斯白絨山羊精液大倍稀釋人工配種、人工誘情、同期發情、營養調控等技術全部學到了手。立足所學,跳出所學,依託超排卵技術和同期發情技術,扎那探索總結出阿爾巴斯白絨山羊“一年兩茬或兩年三茬産羔技術”繁育方法。他家的母羊每年11月和5月下兩茬羔,每次集中在一個禮拜全部下完,再不像以前拖拖拉拉。扎那此舉,突破了當地阿爾巴斯白絨山羊一年只産一茬羔的歷史。

如今,扎那的240隻阿爾巴斯白絨山羊基礎母羊,一年産兩茬羔,年繁育阿爾巴斯白絨山羊羔羊500多只,且平均個體産絨量達到850克,羊絨細度達到15微米以下。酒香不怕巷子深,羊好自然有人來。羊羔長到三個月便被絡繹不絕的到府者相中,近到巴彥淖爾、阿拉善以及周邊旗區,遠到山西,到處都有扎那的羊的足跡。去年11月的羊羔,現在已經賣出80多只,都是提前預定,十分搶手。

扎那的羊長得快、長得好、産出高,除了熟練運用繁育方法之外,與他的“生態”理念也是分不開的。扎那將自家草場劃為六個片區輪牧,將大羊和小羊分群管理,每20畝草場養殖1隻羊,冬季圈養,四季補草補料,達到了草畜平衡。長此以往,牧場上草的種類變多變雜了,扎那數了一下有12種。這些草有的蛋白質高,有的含有微量元素,營養均衡,羊很快就“翻肥”,草場蓋度也由過去的不足40%提高到了50%-60%,草的長勢越來越好。花花草草也是中草藥,扎那把它們採來,在自己的實驗室裏悉心研製。羊吃的是配方草料,喝的是下火中草藥,個個都是“綠色”肥羊。

扎那形成了自己的一套“養羊法”,不吝于傳授他人。他自建了阿爾巴斯白絨山羊配種站,購置了配種器材和藥品,給周邊農牧民的阿爾巴斯白絨山羊進行人工授精配種。幾年來,全旗有300多戶牧民採用“一年兩茬或兩年三茬産羔技術”養羊,收入成倍增加,輻射帶動了3500戶農牧戶依靠科學致富。如此一來,千里草原上,載畜量減了,牧民收入增了,草原生態好了。2015年,扎那被中國科協和財政部授予“中國科普惠農興村帶頭人”稱號。

扎那一直以來有個願望:要建一座生態科技牧場。自動飼喂系統、配種室、實驗室都有了,硬體上來了,“軟體”需進一步深思。扎那想著,長期保持阿白山羊絨和肉的品質,要運用現代的方法,同時傳統的一些東西也要保留。他建這個牧場,就要做到軟硬體都“扛硬”。

萬物正在萌芽,陽光正好。那一刻,扎那抬起頭説,他要和鄉親們一起,把阿爾巴斯的“綠色羊肉”推出去,把天藍水碧的草原形象展示給大家,讓這片草原、這片牧場永遠綠意盎然。

做新時期的“生態牧人”

扎那説他要建“生態牧場”,他也正在成為新時期的“生態牧人”。

關於“生態牧場”,其“生態”的涵義應該是兩個層面:首先,是加大保護建設力度,讓我們的牧場、我們的草原永葆綠色,其中的意義深遠,大家也有深刻認識——這關係到我們和後輩的生存,關係到永續發展的問題。其次,就牧場的産品來講,如肉絨之類,也應該是綠色的、高品質的。扎那控制了草場載畜量,草好了,草質提高了,而且,他還配置了中草藥為畜群“調理身體”,他的羊兒,自然更受市場青睞,收入增長是必定的。

②張喜旺:職業護綠人

“20多年前啊,全是沙,颳風刮的真個就是眼窩都睜不開,迎面刮過來的沙顆子,打得這個臉,打得像針扎一樣,刺兒扎你這種感覺。再就是哪有現在這樣的路呀,全是黃沙,也就是黃沙滿天飛”“不要説棵了,就説畝吧,估計2萬畝是有了。對,就我一個隊的名下,2萬畝”

“他叫張喜旺,牧民們喜歡叫他的名字,這名字裏有希望!”

2014年6月10日,中央電視臺播出了首支綠色中國夢的公益廣告——沙漠綠洲中國夢。在這條公益廣告裏,杭錦旗獨貴特拉鎮土生土長的精壯漢子張喜旺,用地道的鄂爾多斯方言詮釋了大漠植綠人的艱辛和對綠色的渴望。片中,他棱角分明的臉龐和堅毅的眼神征服了許多人。

植綠“啟蒙”

這次見到張喜旺是在他的家中。和其他獨貴塔拉鎮大多數農牧民一樣,張喜旺早已搬入樓房裏居住了。也許是在自家的原因,張喜旺的眼神中少了印象中的堅毅,但一口白牙還是襯托著黝黑面龐,透露出幹練。

張喜旺出生在普通農家,是家中長子,早早就承擔起家中重擔的他對惡劣的生存環境很“習慣”,“生長、生活在庫布其沙漠邊緣,每年都是那樣,一年四季風沙不斷,揚塵、揚沙天氣也不算什麼。”

只是有一年,兩名旗裏的下鄉幹部拉回一車楊樹苗,讓村中各家認領、種植,張喜旺家認領了100棵,種在了壩上。但這些樹木在長成之前對他的生活沒有任何改變,只多了一個在夥伴們面前炫耀的資本:“看,那片樹林是我們家的。”

1993年結婚分到幾畝薄田、1995年女兒出生,之後多年,張喜旺夫妻倆學著別人還包過鄰居們的一些地,農閒時給企業打工,但受死受活,一年也存不下多少錢。反而是種的那些楊樹,給自家蓋房、搭棚圈、燒柴提供了豐富的材料。也許那一片綠色就是張喜旺植綠的“啟蒙”,到現在他還能清楚地記得,種樹那年是1991年,兩名下鄉幹部分別名叫任強和牛玉龍。

喜歡一個人在沙裏 “走思”

張喜旺一家生活的改變是在2010年。當地政府和企業在庫布其沙漠中推進“造綠”步伐,總是在農閒時給別人打小工的張喜旺看著眼熱,那年鼓起勇氣,也拉起一幫人,成立了民工聯隊,當起了“植綠工頭”。

當小工僅僅是身體勞累,當工頭可是身心俱憊。苗木從哪來,人員工資從哪來,植樹設備從哪來,植樹項目從哪來?張喜旺四處奔走,只能撿別人看不下、不想幹的項目做起,憑著人緣和信用籌措資金,帶著隊友們在沙漠中摸爬滾打,靠著給人打工積累的經驗,也憑著老天眷顧、雨水充盈,那一年,在沙地植樹1000畝,種植的沙柳、楊樹成活率90%,收入8萬餘元。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張喜旺帶著他的民工聯隊圍繞著庫布其沙漠,四處轉戰。“經典一戰”是2012年,他承包了別人不敢接手的“硬骨頭”——8000畝明沙的綠化任務。利用已經掌握了的“氣流法”種樹法、“螺旋鑽打孔”種樹法和“迎風坡造林”植樹模式,張喜旺帶著他的民工聯隊起早貪黑、風餐露宿,經過43天不分晝夜的苦幹和巧幹,8000畝明沙的綠化任務按時、保質、保量完成,並有了50余萬元的豐厚回報。這一“戰役”使張喜旺民工聯隊在眾多民工聯隊中脫穎而出,“張喜旺民工聯隊”隊旗不僅在庫布其沙漠邊緣迎風招展,甚至插進了庫布其沙漠腹地的無人區。

多年的打拼,讓老鄉們感覺到張喜旺變了。除了固有的豪爽和拼搏外,張喜旺開始喜歡思考了。張喜旺説,自從“沙漠綠洲中國夢”播出後,他經常喜歡一個人開上車進入到沙漠中,坐在車頂上抽煙、“走思”。

説張喜旺思考也罷,“走思”也行,他在想什麼呢?

庫布其沙漠“變”了

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為了給“沙漠綠洲中國夢”完成配音,導演請他“打飛的”、去首都,一天一個來回。這事著著實實讓張喜旺炫耀了好幾天。緊接著,“沙漠綠洲中國夢”在央視播出,張喜旺更是成了“名人”。但“名人”歸“名人”,營生還得做了。

有一天,收到天氣預報,又要下雨了。張喜旺抓緊時間把樹苗趕在下雨前種下,以提高成活率。忙完後,他突然意識到,庫布其沙漠“變”了,原來一年下不了幾滴雨,現在一年能下十幾場雨。

直到2016年9月,他獲得了全國保護母親河行動領導小組頒發的“第七屆母親河獎”時,一個命題逐漸清晰:“庫布其沙漠生態環境的好轉,和我這樣一個普通農民有關聯嗎?”

張喜旺清楚地記得,曾經,由於沙漠入侵,吞噬了獨貴塔拉鎮的一個牧業隊的所在,隊上的人無以生計只好解散,很多人家也被迫搬遷。而現在,包括自己的民工聯隊在內的幾十支隊伍竟然能在無人區植綠,沙漠還那麼可怕嗎?

如今,植綠、管護正在成長的樹木已成為張喜旺的主業。在張喜旺看來,庫布其的沙丘高度逐漸變緩,並正在被固定,面積也在縮小。用他的話來説,就是“綠色到處都有,大沙樑上點點畫畫都有了綠色”。而他自己當初為了生計而植樹,由於機緣巧合被推到了“名人”的高度,那麼事實上,有多少人在做著和自己同樣的事呢?

思考良久,他啞然一笑,這個命題的答案就在他的名字裏。

喜旺,這名字是他父親給起的,圖個順口,也承載著對他是企盼。“沙漠綠洲中國夢”公益廣告播出後,老鄉們也習慣於叫他“希望”。張喜旺慢慢悟出這麼句話:“有綠色就有了希望!”

③播綠創富人 劉佔先:我就像一棵山杏樹

山杏,別名杏子、野杏。可綠化荒山、保持水土,也可作沙荒防護林的伴生樹種。適應性強,具有耐寒、耐旱、耐瘠薄的特點。在-30℃至-40℃的低溫下能安全越冬生長,在7—8月乾旱季節,當土壤含水率僅3%—5%時,山杏卻葉色濃綠,生長正常……

或許正是這些特質,決定了山杏在原本自然條件較差,屬於梁外山地的準格爾旗沙圪堵地區有大面積的種植。而劉戰先的高原杏仁露,就是以山杏為主原料。

高原杏仁露有限公司的前身是準格爾旗國營果品加工廠,“前身的前身”是沙圪堵果脯廠,作為籌建人之一,伴隨著兩個廠子發展的起伏,劉戰先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煎熬和歷練,但他並沒有氣餒。

2003年10月,劉戰先接手準格爾旗國營果品加工廠成立高原杏仁露有限公司,他除了先投資150萬元收回企業抵押銀行的資産,還吸收了23名職工以廠房設備作價入股,使瀕臨倒閉的小廠又重新運轉了起來。

但創業之初並不是一帆風順,首先原料的問題就不好解決。過去,在當地人的眼中,山杏好種好活,但果實不好吃,沒什麼用,所以是可種可不種,有時間種點什麼都比種山杏有價值。因此,山杏沒人侍弄,沒人收,全然是一付“散養”狀態。

當劉戰先的高原杏仁露要大規模生産時,原料成了他無法解決的瓶頸,一度還要從外地進購,這不僅提高了成本,也將意味著企業的生産會受制於人……

這讓信心滿滿的劉戰先陷入了沉思,痛定思痛,他決定:穩紮穩打,建設自己的原料基地。於是,打造百萬畝杏林基地的夢想在劉戰先的心中逐漸成型。之後,經過精心謀劃,“211”工程建設的計劃終於出臺,即建設2000畝育苗基地,建設1萬畝杏林示範博覽園,建設100萬畝杏林原料基地。

乍一看,計劃太大膽!

十年樹木,百萬畝杏林談何容易,這是個永遠實現不了的夢哇?

但劉戰先卻非常清楚:山杏易種易活,在相對惡劣的自然條件下也能茁壯成長。而自己的公司要想發展也一定要發揚這種吃苦耐勞、不畏艱難的精神,走出一條自己的發展之路。

説幹就幹,通過多方籌備,2008年,2000畝育苗基地在準格爾旗十二連城鄉的西不拉村開始建設。1萬畝杏林博覽園也在沙圪堵鎮的福路村和特拉溝門村建了起來,博覽園聯結了農戶525戶,他們在示範園中進行管理作業,戶均增收都達到了3000元以上。

在2007年籌建百萬畝杏林原料基地的最初,鄉親們並不以為然,他們覺得沒什麼效益,想提高産量還得是個技術活,和自己離得太遠。

針對這種觀念,劉戰先早有準備:每到春、秋季的植樹節點,都會利用各種方式進行宣傳,免費為鄉親們提供種苗,並會提供修剪、殺蟲等等一系列技術指導。一來二去,鄉親們從一開始的半信半疑到後來的全身心投入,杏林種植終於“風生水起”。

而種植山杏也是採用公司加基地的現代産業模式,基地連農戶,企業拉動,政府資助。幾年下來,最初種植的山杏已經挂果,已到了可以收穫的時候,劉戰先把鄉親們收穫的山杏按規格按品質進行收購,這可讓率先種植的人樂開了花,看到有了經濟效益,鄉親們的擔心終於沒有了,也終於明白這是一條細水長流的綠色財源之路。

如果你現在再到準格爾,春風十里,點點杏花含苞,85萬畝杏林促進了準格爾生態的改善,也助力了農民脫貧致富,直接帶動農戶17000戶,更讓高原杏仁露公司迎來了新的發展契機,杏林成為公司的原料車間,農民成為了公司的産業工人,既保證了公司的原料供應,又保證了農戶的收入來源。

如今,在準旗旗委政府的倡導及公司的引領帶動下,“211”工程進一步提升,將輻射帶動準旗9個蘇木鄉鎮的35000戶果農,戶均可以增收2000元以上。“綠水青山”變成了鄉親們致富的“金山銀山”,“大地杏花爛漫、企業蓬勃發展、百姓幸福安康”的美好願景正在一步步變為現實。

走進準格爾旗沙圪堵鎮,路口一塊大型宣傳牌上醒目的寫著“國家林業重點龍頭企業:內蒙古高原杏仁露有限公司”。

這應該是對劉戰先和他的高原杏仁露公司多年來致力於山杏産業最高的褒獎。劉戰先説,十幾年來,獲獎無數,但這才是他最看重,也是最讓他欣慰的榮譽。

從2012年開始,當地已經成功舉辦了四屆杏花節,雖然還沒有其他一些知名節慶的影響力大,但也在業界頗有了些名氣。

賞杏花、品杏仁露、觀傳統文化展演……來自本地、外地的鄉親、遊客在明媚春光裏盡情揮灑著詩情畫意,體驗著北地塞外難得的嫵媚旖旎。

劉戰先總説,自己也像一株山杏樹,不在乎周圍環境有多惡劣,總要拼命頑強積極地生長,待到枝葉豐滿、碩果盈盈之時,一定會無私回報大地,回報鄉親。

“播綠”與“創富”和諧共進

劉戰先説,奮鬥十幾年,有三件事讓他感到欣慰:第一件是如今杏林已在準格爾大地延展;第二件是那麼多的人認可自己的産品;第三件事是企業職工和鄉親們獲得了收益。

劉戰先的“杏産業”跟上了我市建設綠色大市的步伐,加工業直接帶動了種植業,激發了農牧民種植山杏的積極性。“待到杏花爛漫時”的季節裏,杏花節吸引大批遊客,又可帶動鄉村旅遊業等。在融合農村一二三産業發展上,劉戰先們的努力及成績可圈可點。一系列的發展培育了蔭及子孫的綠色産業,也走出了一條綠山頭、富百姓的産業化發展之路。這裡的“綠水青山”就是鄉親致富的“金山銀山”。

準格爾“綠水青山”的蛻變是鄂爾多斯市生態文明發展的縮影,在如劉戰先這樣一批播綠創富人的努力下,鄂爾多斯將綠滿大地。播下一片綠色,創造富足生活,“播綠”與“創富”和諧共進,鄂爾多斯人的生活將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