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鑒林:香港,很多人説是“一本很難懂的書”。實際上香港很簡單,香港就是一個經濟的地方,香港是國家和世界交流溝通的地方。我們經常説香港可以扮演一個超級聯繫人,主要是我們和其他國家有接軌的那些通信、法律、金融系統,這些基本上都可以通的。內地由於我們經濟的發展有個過程,我們的貨幣還沒有能夠在世界上流通,但我們可以通過香港,香港作為金融的中心,我們利用香港作為結算中心,各方面香港是比較開放的。我們的同學也可以到香港來學習,各方面的,不管是科技的,經濟方面的,管理方面的,都有一定的國際含量在裏頭,我認為大家都可以來。香港有幾所大學,其中來自內地的同學非常多,有幾萬人。我在理工大學做了6年的校董,現在還在他們的顧問委員會,在理工大學裏也有一萬多人是來自內地的同學,他們在香港的學習也是非常開心的。其實香港的同學沒有內地的同學那麼清楚,特別是有些年輕人,香港回歸的時候他們還沒出生,對內地了解認識也不多。所以,我們在香港做了大量工作,支援他們到內地學習或暑期工,暑假的時候到工廠或企業裏來工作,來適應或認識內地的經濟發展。我認為這個是非常重要的。
(本期人員——責編/文字:段冰;後期:張文泉;主編:鄭海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