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網：您剛才也提到過，服務業佔GDP的比重也持續超過了工業，這樣的狀態會持續嗎？這樣給中國經濟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呢？
牛犁：現在往往都説服務業再次超過了工業等等這樣的説法。我個人覺得，更多的是由於近幾年來，製造業嚴重的産能過剩，特別是能源、原材料這些重化工業面臨著深度的調整轉型壓力，它的速度放得更慢了，而不是服務業加得更快了，相對而言，服務業發展得更為穩定一些，所以，看到服務業的速度要快於二産的速度。最主要的是，從三産比重角度，要考慮到價格的因素，服務業的價格，這幾年來由於人口結構的變化和勞動力成本的上升，工資至少中低端的是在明顯上升的，所以，服務領域的價格至少有4個多百分點（的上升），但我們看到工業品的價格PPI是負的。所以，名義增速角度，服務業要顯著高於工業，這可能會成為我們經濟工業化推進的階段性特徵。像歐美成熟的國家，工業完成了，服務業比重至少在70%以上的，我們現在才百分之四十六點幾，顯然是比較低的。從這個角度來看，産業結構的更替由原來傳統的農業社會進入工業社會，再到後工業化社會，就是説服務業將逐步成為經濟增長的主導産業，這是經濟發展的基本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