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解讀李克強達沃斯論壇講話_中國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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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解讀李克強達沃斯論壇講話

活動描述

時間：2013年9月13日 14:00
導語：國務院總理李克強首次亮相夏季達沃斯論壇，引起廣泛關注。此前9月9日，他在英國金融時報撰文《中國將繼續持續發展之路》，寫到“本週即將在中國大連舉行的夏季達沃斯論壇吸引了世界的目光，人們期待從這裡獲得中國政府的信號”。在論壇開幕式，他也做了特別致辭。本期《中國訪談》特別邀請到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世界經濟發展研究部主任姜躍春進行解讀。

文字內容：

中國網:
“中國訪談，世界對話”，歡迎您的收看！國務院總理李克強首次亮相夏季達沃斯論壇，引起廣泛關注，在開幕式之前，李克強總理就出席了國際企業家座談，回答各國企業家向他提出的問題。而在此前9月9號，他在英國《金融時報》撰文《中國將繼續持續發展之路》，寫道“本週即將在中國大連舉行的夏季達沃斯論壇吸引了世界的目光，人們期待從這裡獲得中國政府的信號”。在論壇開幕式上他也做了特別致辭，本期《中國訪談》特別邀請到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世界經濟與發展研究部主任姜躍春進行解讀！

2013-09-13 09:30:10
中國網:
姜主任您好，感謝您做客中國訪談！顯然這次出席達沃斯論壇，李克強總理可以説是帶著政府的信號，做足了準備，有備而來，您認為這個信號到底是什麼？具體有哪些內容呢？

2013-09-13 09:31:30
姜躍春:
我的理解有三個：

首先，告訴世界中國經濟處於什麼階段。全世界我認為，特別是西方國家，截止到去年，或者到今年上半年為止，全世界對中國經濟非常的關注，有好多的國家大牌學者認為中國經濟面臨大崩潰。

2013-09-13 09:31:41
中國網:
對，一個“唱衰論”。

2013-09-13 09:32:03
姜躍春:
唱衰中國非常時髦，而且在美國有一本暢銷書就叫《中國的大崩潰》，這樣的一種聲音，所以世界都期待知道中國的經濟怎麼樣。

這次總理的講話，首先把中國經濟的現狀告訴給世界，中國經濟沒有像世界某些人説的那樣已經面臨崩潰的邊緣，沒有那種情況，而且中國基本上是穩中有升的過程，而且在調整過程當中穩定增長的過程，是這麼一個階段。首先告訴世界這麼一個信號。

第二，告訴世界中國現在在做什麼。在做什麼呢？用一個詞來回答的話，就是改革開放。深化改革、深化開放，這是克強把所有的話講得最到位的一次，就是中國的改革怎麼改，中國的開放怎麼開，講的非常到位，世界如果真正理解了克強這次講話，他對中國未來的發展思路會有整體的認識。

第三，告訴世界中國和世界的關係，他用一個詞，這個詞是一個老話，就是“地球村”。作為中國領導人把中國和世界的關係講成“地球村”，基本上等於是講成一家人，這是一個理念上的變化。實際上它既反映了中國和世界現在融入一體的密不可分的關係，也是對未來的一種期許或者展望。

從大的方面來講給國際社會三個信號。

2013-09-13 09:32:16
中國網:
這次論壇的主題叫“創新，勢在必行”，從李克強總理的撰文中，以及和企業家的對話，和特別致辭當中，是怎麼和這個主題相互呼應的呢？

2013-09-13 09:32:34
姜躍春:
這次的主題是“創新”，但是克強總理整個全篇講話是緊扣主題的，雖然他沒有説“創新”，實際上這裡面最突出的思想是中國的改革。

改革是什麼？改革就是創新。而且現在國際社會講的創新是什麼？講的實際上是一種制度創新，還包括其他很多層面的創新，目前的國際社會處於制度創新的階段。

克強講到中國經濟的改革，改革是最大的紅利，中國沒有改革就沒有出路，主要是反映這個思想，實際上就是告訴國際社會，中國從經濟制度方面也在尋求一種創新，在不斷地改革。而且他具體講到了在金融領域如何改革、財政領域如何改革，還有其他的政策，比如擴大內需的具體政策，他都講到了具體改革的方式，這是和過去講的稍稍不同的。既給對方理論，然後他又提供了非常具體的措施和手段，讓人聽起來特別的清楚，有支撐又有框架，我作為一個學者聽起來特別的過癮。

2013-09-13 09:32:45
中國網:
也就是有骨頭也有肉。

2013-09-13 09:33:02
姜躍春:
對，你覺得很實惠，對中國未來發展方式的理解不像以往過去有的時候好像有一些原則性的東西過多，這一次就不會覺得這樣，特別是有一些具體政策的調整，國際社會任何一個聽眾馬上就會明白中國的改革思路。

全篇最突出的就是“深化改革”的思想，而且他是對改革這個事的決心，應該説是一個宣誓，因為在中國已經改革30年了，再繼續深化改革是很困難的事情，總理這次講話既對中國是一個宣誓，對世界也是一個承諾。中國社會不斷地深化改革，不斷地繼續開放，你不要對我中國有任何的擔心和別的想法，中國的大門在不斷的向國外敞開，中國的對外經濟政策可以不斷的根據國際經濟形勢的變化進行調整，融入國際世界，既讓國內人對國內經濟發展前景的展望，也讓國際社會一些關心中國發展方向的人有一個比較清楚的思路。

2013-09-13 14:01:58
中國網:
所以創新就是改革。

2013-09-13 14:02:05
姜躍春:
對。

2013-09-13 14:02:17
中國網:
李克強總理在開幕式上做了一個特別致辭，您可不可以對這個特別致辭給我們進行大概的梳理？

2013-09-13 14:03:11
姜躍春:
這個致辭全文我都看了，剛才我講到的幾個信號也是主要的內容。

2013-09-13 14:03:21
姜躍春:
第一部分，中國經濟處於轉型階段，GDP近年來增長的情況告訴給國際社會，然後我們破8%了，是7%的水準。7%這個水準意味著什麼？告訴國際社會我們是調整當中的一個經濟增長。但是我們調整的方向是為了使這种經濟更加健康，更加有可持續性，這樣國際社會很踏實。因為國際社會非常擔心中國未來經濟發展的方向，中國經濟現在已經是火車頭，這個火車頭如果不靈的話，全世界都會失望的，所以他把中國經濟這種現狀準確的告訴國際社會。第一部分是這部分，關鍵詞就是“轉型中的中國經濟”，可以這麼理解。

2013-09-13 14:03:54
姜躍春:
第二部分，他主要是解釋了克強經濟學的改革開放，特別是深化改革這方面的思路，從財政政策、金融政策，以及對外經濟關係，包括對外經濟合作這方面的一些政策思路調整的方向，都很清晰的交代了。第二部分主要是體現了他深化改革的思想，很堅定、很堅決的一種思想，內容很具體，咱們聽眾朋友、觀眾朋友都可以回頭再看一看。

2013-09-13 14:04:07
姜躍春:
第三部分，主要回答了國際社會對中國的關心度，就是中國和世界的關係，他進一步闡明瞭中國在過去改革開放當中中國有很大的紅利，中國與世界融入過程當中，中國有了很大的自身發展。但是同時也強調，在中國發展過程當中，世界其他國家也會得到自己相應的發展。當然這部分他也講到了目前世界經濟當中最流行的國際貿易領域出現的幾個區域合作，比如跨太平洋戰略夥伴協定，就是TPP，還有TTIP，這是目前最流行的國際經濟的合作框架他都提到了，而且提法很新。

對這些合作框架，我們中國都予以理解，就是給予接受，這也是一個新的説法。因為過去咱們有一些學者曾經對這些框架有一些疑問，還有一些不同的聲音。總理這次講，他用一個詞叫“寬容”。當然有一些東西顯然是對中國的，是針對中國的，作為一個大國的首腦，他能夠講到“寬容”，我覺得國際社會會有一個全新的看法。

2013-09-13 14:04:14
中國網:
能看到中國的風度。

2013-09-13 14:04:25
姜躍春:
既講的很實際，又能夠讓人接受，我覺得中國對外政策需要這樣，不僅僅我要有我的主張，我的主張還要讓你聽明白，這很重要。

2013-09-13 14:04:37
中國網:
有人認為李克強總理這次的特別致辭中體現了他對中國經濟改革的信心十足，您同意嗎？

2013-09-13 14:04:51
姜躍春:
我當然同意。他對中國的改革，他知道難度，因為在過去這一段時間（半年來），我看到他在有一些會議上的發言或者講話，也體會到的中國的改革開放實際上進入了一個深水區，因為中國改革開放30年了，肯定進行進一步的改革是有相當困難的。

2013-09-13 14:05:03
中國網:
都在摸索中前進。

2013-09-13 14:05:17
姜躍春:
我覺得總理有決心，因為他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當然不是這一段時間，之前他也搞中國經濟，我覺得他很有底氣。這個底氣一方面是來源於他對中國整體國情的理解。因為中國新興經濟體跟其他的新興經濟體是不同的，他對中國新興經濟體的特質理解的非常到位，所以在他的講話當中最後那句，他講到了“中國還是發展中大國”，這一個字是和過去我們講的不太一樣。過去我們講的“中國仍然是發展中國家”，這次他講到了“發展中大國”，雖然是一字之差，我認為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變化。

為什麼這麼講？因為中國在崛起，作為世界第二位的經濟體，在世界上舉世矚目，各個國家都在看著你。但是中國畢竟剛剛崛起，我們在國際社會上的發言權非常的有限，所以他這個話有兩層意思：一方面我在發展當中；另一方面我畢竟是大國，我要爭取我的發言權是合情合理的。實際上他是告訴國際社會某些敵視中國，或者在各個方面圍堵中國的人，我是大國，我需要發言權、我需要的話語權我有理由爭取，所以他對自己國家的理解，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支撐。

2013-09-13 14:05:40
姜躍春:
另外他對自己的政策方向有非常明確的思考，比如財政政策、金融政策、宏觀調控，他把底線、上線都設好了，這在其他的國家，或者現在目前很流行的，比如説西方的經濟學當中，凱恩斯經濟學，他們玩了這麼多年，應該説是一個必須老道的經濟學説了。

我是長期搞日本工作研究的，日本經濟失去20年，實際上就是低迷20年，它這20年中不斷的進行宏觀調控，可是調控來調控去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特別明顯的效果。

當然我們現在不能説克強講到了調控手段未來就有多大的發展，我們也不好講，至少他想的很清楚，我的底線是什麼，我的高點是什麼，使他有自信這也是一方面。

當然還有其他的方面，包括中國在國際社會現在所處的地位，他也有一個比較深刻的判斷，這些東西都使他有比較堅定的信心。

2013-09-13 14:06:02
中國網:
李克強總理在致辭中説中國經濟發展的奇跡已經進入提質增效的“第二季”，您怎麼理解總理的這句話？

2013-09-13 14:06:14
姜躍春:
它這個第二季實際上就是升級版，什麼意思呢？中國過去30年的發展速度很快、成果很大，這是可以肯定的。但是發展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感覺到中國經濟有相當多的問題出來了。比如那種高能源消耗型的經濟結構能不能有持續性？我們要思考，可能它未必有持續性。我們大量的利用石油、能源，這樣的生産方式能不能持續，中國政府已經認識到不能持續。未來的發展、第二季的發展、升級版的發展，要使生産方式和增長方式進行轉變，轉變成低耗能、高産出、高附加價值産品進行出口，這樣一種結構。

從內外的角度來看，就是把它變成一種內需型的發展模式，這是第二季要做的事情，這跟過去中國經濟發展的思路稍稍有所不同的，無論在內部的發展還是在對外發展上，都會有一個升級的操作。

2013-09-13 14:06:45
中國網:
像“第一季”、“第二季”這些詞，是我們在美劇當中經常看到的，這回李克強總理用外國人更容易理解的方式來介紹中國的事實，所以也體現了他的語言風格更能接近外國受眾。

2013-09-13 14:06:52
姜躍春:
這就是我前面所講到的，因為我們經常在國外開會，有一些外國人提出這種説法，説你們中國政策，我們認為是好政策，但是有一些我們聽不太懂，有一些朋友跟你這樣説。但是實際上這個話聽起來好像挺刺耳，但是也挺重要的，確實中國人的表達方式很好，表達方式很強。

比如我接觸的日文，跟日本教授相比就不太一樣。總理更能夠用這種方式來向國際社會解釋自己的政策思路，這樣更貼近國際社會，讓人家都能夠理解，這也是風格上的轉變，我覺得這很好，這更容易被國際社會所接受。

2013-09-13 14:07:05
中國網:
本來很深奧的事，他用淺顯易懂的語言，可以説是“深入淺出”。在總理髮表致辭之後，世界經濟論壇的主席施瓦布借機向李總理提問，第一個問題是關於中國金融體制改革的，總理在他的回答當中，您認為傳達了什麼樣的資訊？

2013-09-13 14:07:14
姜躍春:
回答的非常好，當然我沒有看到現場。它回答這個問題，首先一個告訴國際社會，中國的金融改革還在不斷的繼續，而且我們的金融改革包括人民幣匯率的改革，包括金融市場的改革。然後這裡面講了前提，最重要的還是市場化進程如何，市場化進程程度很大程度上會決定金融改革的程度如何，所以他講的很清楚。

同時他也指出，我們這種金融改革是配合國際金融監管來進行的，這也跟國際社會説的很清楚。為什麼？在其他國家搞金融改革時候未必強調監督這一點，因為西方是市場經濟，它有時候主要是看市場。中國是經過這幾次的金融危機，一個是亞洲金融危機之後，一個是本次的金融危機之後，中國的領導層更注重金融監管，所以他必須強調金融監管和金融改革是同步進行的，把這個觀點告訴國際社會，非常的全面。

2013-09-13 14:07:27
中國網:
關於金融體制改革，不管國內、國外的人都關注，有沒有一個具體的時間表和路線圖？

2013-09-13 14:07:36
姜躍春:
這一點作為總理，他即使有時間表也不可能和盤而出，因為經濟改革是一種非常複雜的綜合工程，尤其是現在中國，它和國際社會的關係非常的緊密，中國即使經濟運作很正常，有的時候外面如果經濟突然發生重大事件的時候，中國的改革進程就會受到影響，我認為這個時間表不好講，那得根據改革，或者中國經濟市場化運作的實際狀況進行操作。

這裡面肯定是既要考慮到中國國內經濟的健康，也要考慮到中國所處的經濟環境的健康。之所以強調中國是一個大國，他會顧及到國內的經濟環境和國際經濟環境，應該由這兩個環境決定它的進程，不好説具體的時間表。

2013-09-13 14:08:09
中國網:
李克強總理在至此當中提到了中國的國際擔當這個問題，他引用了費孝通老人的一句話，“美人之美，美美與共”，而且在施瓦布提到第二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回答也是和這個“美人之美，美美與共”很相似的，他提出了“兩個輪子一起轉”。請問這兩個輪子到底是什麼？

2013-09-13 14:09:28
姜躍春:
現在國際經濟社會，國際經濟社會現在是一個全球化的時代，這是大家都知道了。現在總體的世界經濟背景是經濟全球化，所謂的經濟全球化是一個大趨勢，在這個趨勢過程當中最重要的是區域經濟的一體化。所謂區域經濟一體化，比如歐盟有一個歐元區，美國有一個NAFTA（北美自由貿易區）。亞太地區，由於國家不太一樣，這麼多年始終沒有形成一個大家公認的自由貿易區，所以在亞太地區就是大圈套小圈，有APEK、有TPP、有RCEP，還有“10+3”，還有各種“10+1”。所以在亞太地區有各種框架的合作。

在框架合作的同時，世界經濟又出現一個趨勢，特別是亞太地區，由於它情況複雜，搞了二三十年沒有運作起來，有一些國家就不願意跟大圈玩了，就玩雙邊的了，比如説南韓，我跳出去了單獨和美國搞一個自由貿易區，我單獨和瑞典，或者跟歐盟的某些國家單獨搞一個雙邊的。這樣就形成了兩個輪子，一個是雙邊的輪子，一個是多邊的輪子。

咱們總理講的“兩個輪子一起轉”，我既不否定你搞地區的框架，我也支援雙邊的合作，兩個輪子都是有利於經濟的發展。

2013-09-13 14:09:39
中國網:
“雙輪驅動”是一個新提法，是嗎？

2013-09-13 14:09:47
姜躍春:
是的。

2013-09-13 14:09:56
中國網:
在總理與企業家對話和論壇開幕式之後，與會各國的代表，據您所知，對於中方這次講話的態度和反映怎麼樣呢？

2013-09-13 14:10:05
姜躍春:
從中國學者角度來講，我聽了以後感覺眼前一亮，也覺得很振奮。西方國家也會有同樣的感覺，我現在看到的報端和接觸到的一些資訊，我感覺西方國家對這次咱們總理講話，至少他覺得有新意，他覺得中國好像的確沒有像國際社會某些發聲、預判的那麼嚴峻。而且好多人認為中國要硬著陸，但是克強總理講話之後他們的看法在改變，他們覺得中國好像硬著陸的問題根本不存在，有這樣的説法。

我昨天夜裏看到了新加坡《聯合早報》和日本的日本經濟新聞，他們都有這方面的説法，説中國的經濟似乎沒有這麼糟糕，就説明在這之前，在國際社會否定中國的聲音是很強的。

這次總理的講話的確讓國際社會了解中國，了解真實的中國，了解真實的中國經濟，和中國經濟未來的運作思路，這是非常棒的一個講話，或者説是一個高端的學術論文。

2013-09-13 14:10:18
中國網:
您認為總理的講話對於中國經濟的未來發展，乃至於全世界的經濟有怎樣的影響？

2013-09-13 14:10:28
姜躍春:
非常重要的影響。為什麼説？首先由於中國的地位。剛才我講了，中國現在是世界第二位的經濟體，一般的認為到2030年，也就是十幾年之後，中國很可能超越美國，成為全世界第一大經濟體。而且中國經濟和其他西方國家的經濟最大的不同是我們有非常大的發展空間，西方經濟主要它還是後工業化社會的經濟，它的發展空間很有限。中國處於工業化剛剛起步的階段，所以中國的經濟活力對中國本身和對全世界都是至關重要的。中國經濟走勢如何，為什麼國際社會如此關注中國，特別是關注中國未來，它就是聯想到它自己，跟它自己息息相關。

這次李克強講話，把中國未來的經濟之路説得很清楚，既讓中國自己看到了中國未來，對自己的未來發展有信心，同時讓國際社會有一個很重要的信心，也可以説是一塊石頭落地。因為前兩年在國際社會否定中國的聲音太響了，他就覺得中國如果不行的話，美國金融危機已經5年了，還沒有怎麼走出來，中國這個火車頭再不行國際經濟運作就會很差。中國未來思路如果很好，對他們信心是很大的提振，所以至少總理的講話對國際社會有一個提振信心的作用。

2013-09-13 14:10:36
中國網:
像一劑強心針一樣。

2013-09-13 14:10:43
姜躍春:
會有這個作用。

另外，目前世界經濟所處的狀態是一個非常軟弱的病人，就是整體的世界經濟非常弱，因為畢竟危機進入第五個年頭了，第五個年頭從現在來看美國經濟稍稍好一點，日本經濟由於安倍經濟學的強心劑出現了跳躍，這個跳躍是不是起來之後就不下來了，或者很可能還要馬上下來，所以有很大的擔心。歐盟還是處於衰退的狀態，連續兩個季度的衰退。新興經濟體面臨非常大的問題，特別是印度和巴西，他們的經濟非常的低迷，而且通貨膨脹非常的嚴重，失業率也非常高，所以國際社會已經出現了新興經濟體的經濟，青春國家實際上真正的金磚只有中國了，其他國家都變成板磚了，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經濟運作如何對新興經濟國家和對世界都是至關重要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經濟影響力肯定是會被無限的放大，所以中國經濟未來走勢如何會非常讓人關注了。

這次的事情，或者説之後中國經濟的運作對世界經濟的影響是全方位的，而且是中長期的。

2013-09-13 14:10:53
中國網:
由於時間的關係，本期《中國訪談》到這裡就結束了，感謝您的做客。

2013-09-13 14:11:02
姜躍春:
謝謝！

2013-09-13 14:11:10
中國網:
（責編、主持人：李虹霖導播：李哲攝像：郭天虎圖片：張琳）

2013-09-13 14:3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