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樹貴:中醫路上的探索者

時間:2012年10月24日   
簡介:中醫是我國的三大國粹之一,歷代的醫學家為它的傳承和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現今,中醫大家們為弘揚和鞏固醫學的成果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這其中就包括玉天中醫學的創始人毛樹貴老師,他研製的“天降靈”為很多的疑難症患者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視頻下載] [訪談實錄] [返回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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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實錄

   

    中國網:觀眾朋友大家好!這裡是《中國訪談·世界對話》。中醫是我國的三大國粹之一,歷代的醫學家為它的傳承和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到了今天,在新的歷史條件下,中醫大家們又針對現代人的體質和疾病的特點做出了新的治療方案,為弘揚和鞏固醫學的成果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這其中就包括玉天中醫學的創始人毛樹貴老師,他研製的“天降靈”為很多的疑難症患者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今天我們的演播廳就請到了毛樹貴老師來做客,毛老師,你好!

   毛樹貴:你好!主持人。大家好!

   中國網:毛老師,我知道您非常地酷愛中醫學,而且還創立了玉天中醫學。您對中醫學事業的這種熱愛呢,可以説是傾盡所有,當時是投資了大量的物力、財力,還有人力。那您對中醫的這種熱愛,當初是怎樣去走上這條道路的呢?

毛樹貴:好的。我一開始吧,對研究這個中醫,當時吧也並不服氣這個中醫的神奇。因為我小時候吧,跟我母親經常上那個玉皇大殿去山上玩兒,因為我那個地方很方便,因為那個玉皇頂也就是在一個山上面,我出生在那個山上。沒事兒的時候,一早一晚我母親抱著我會走的時候天天領著在那兒。後來見到一些鄰居經常有病的胸悶、頭疼,原來不知名的那些雜症,看到我母親拿著一個縫衣服的那個針,在那個眉心,或者在心口,或者在舌底扎一下,這樣那些病症就完全康復了,或者説一塊兒就開始再幹其他,幹一些家務。當時覺得很不可思議,也問過我母親,我説:“你用縫衣服的針去扎人,不把人扎死了嗎?還出血,還很害怕。”她説這叫“神針”,她説:“以後吧,你要大了以後再教給你。”就這樣很多年持續地經常見到這種情況,後來又看到渾身吐血、吐鼻子的那個瘀血,渾身發紅,就是那個斑疹。後來又看到我母親在我家裏拔了那麼幾棵草,用那個在農村蒜吃的那個石頭的那個東西搗一搗,就把那個身上給他敷上,然後用那個湯,用那個水壺走了一下喝水,然後換著喝了以後,當時就很輕了,第三天他身上的那個疤全部沒有了。這是印象最深的就是這些。

還經常見到她還上山上去背那些,背樹,還有大殿那些墻上的石灰,還有那些灰塵,我説:“你用這些灰幹什麼?”她説:“配藥。”到後來才知道,大了以後,那叫“樑上塵”,治病很有一些奇特的功效。再後來她老人家以後經常這樣用,她後來也教給我,教我還背一些原來一些地方名醫用的像那個道教的一些咒語,當時因為那個社會吧,都説是封建迷信,也不敢背,偷念一點。那個草藥方法後來她小時候給我灌輸,經常從野外,去那個野外莊稼地裏拔一些那個靡靡蒿,結了種以後就這樣扯下來,當時我説:“你要這些草種子是幹什麼?喂雞又不吃。”她説:“這個是好藥。”説好藥吧,都不允許説什麼中藥那個時候。後來她經常用,畢業之後,一直到了高中畢業看她還在用,其他有好多親屬都去找她,個別人就説是不是封建迷信,因為用了這些方法呢,她必須得用那個屋頂上的樑上塵,還要用那個豬尾巴血,一講的時候她就説“君臣佐使”,一提到“君”,那個時候不能提到“君臣佐使”吧,中醫那個時候還不像國家這樣正規地支援。所以到後來我就偷學、偷念,一看治病還真管用,我用她的方法也試了幾個,包括在學校給那些小同學,包括腰疼的,還有頭疼的什麼的,這樣吧,也都當時就都好了,不疼了,後來覺得不可思議,很神奇,就偷著練,這樣慢慢地就從事了這個道路。

   中國網:那那個時候到現在有多長時間?就是您走上這條道路的話。

   毛樹貴:正式走上這個道路,專業幹這一行,從八十年代。

   中國網:那到現在有三、四十,三十多年?

毛樹貴:對,三、四十年吧。後來吧,我也去學著老人去野外那個草地去拔那些靡靡蒿,或者到山上跟著她老人家去採那個天丁,這個天丁,當時小時候吧,我們小孩兒的時候叫刺撓魚,放到身上渾身癢,我説你用……也不理解,也認為她老人家是不是晚上我們不聽話的時候準備懲罰我們,所以説到後來看到有長瘡的,有那些起疙瘩的,擱現在叫癰的這些病症,她會用茶壺泡著叫他們喝,喝了以後吧,一段時間,有三天左右,長那個大瘡,很腫的那個瘡癰就完全能夠消除。還見到她在我們家裏那些棗仁,那個桃樹,桃樹的那個桃仁,經常跑下來採,有時候最記憶猶新的一個時候,就是把我們家喂的一個豬,小時候,找了幾個人,逮著它的腿就按在那兒,用那個小刀劃出來,尾巴上劃出來一點血倒在杯子裏,然後叫別人頭疼、頭暈,在地下有的疼的腹部打滾的,胸悶,擱現在就是心臟病或者心絞痛這一種,喝了以後,配了其他,當天就沒事兒,有的一個多小時,一壺茶大約喝完吧,也就沒問題了,就康復了。

再後來又看到一個教師親自看了我媽媽在屋里加工那個藥,他親自看到有時候一些現象,不可思議的一些現象,她配的那個藥喝了以後就是很神奇,不可思議。從那以後我就天天地這樣琢磨,這樣考慮這是怎麼回事兒,不可能吧,也根本不相信。因為我那個家庭吧,也有當兵的,也有一些幹部,一説這些方法就説不能夠,不能學這种醫,不能學中醫,因為沒有中醫,都是上醫院看病西醫,不要叫別人説我們家裏封建迷信,我們都是共産黨。我媽媽説他們:“你幹你的黨,我們幹我們的家庭,過我們的日子,我配的草這個也不是什麼壞事,你看看拿出來一本舊的書本,你看我原來在這個本上都有。”最後我哥他們也不知道説什麼,從那以後他們也很愛好一些方法。再後來又見到我的一個親戚,有時候天天頭疼,到處去治,也去那個醫院,也吃那個西藥,什麼安乃近,去過兩個小醫院,那個縣醫院,也到過其他,也打了那些針藥,都沒有效。後來就見我媽媽配的是什麼呢?就是姜,就是農村的那個幹姜,咱們經常做菜的那個調料,那個大蔥,我們吃的,兌了一兌,煎了湯喝了以後,這個頭疼感冒就馬上能好。另一個就是他看了住了好多的醫院,轉了兩三個,也扎針,也化驗,也沒好,最後又找到我媽媽,就拿了四片阿司匹林,吃了以後完全好了。從那以後我就下決心,什麼也不幹了,不管你們怎麼認為,我就從事這一條道路。

   中國網:那個時候可以説壓力還是挺大的。

   毛樹貴:是的。

   中國網:那個時候是不是就把這個,咱們現在其實所説的就是一些民間的偏方,當時跟封建迷信挂了一些鉤,其實您的啟蒙老師也是您的母親。現在呢,我們可以就是理解為當初您説拿個針去扎來扎去,就是現在的中醫上面所説的針灸把您引上了這條道路,當時您還頂著壓力去學習了這個中醫學,可以是這麼理解吧?

   毛樹貴:是的,其實就是這種情況。因為她老人家當時學的那個,後來我大了以後,高中畢業,我晚上偷學,才知道她那叫“鬼門十三針”。她那個中醫方法也是標準古典中醫的一些絕招,就是不同於現在我常看的現代的這個“望、聞、問、切”,有這麼一點差異。要按現在的吧,有些表症如果用點藥它一發就散,但是用一般的加重的這個邪毒,比如像非典,如果再用同樣的感冒藥,她覺得這是火上澆油,所以説我就把她這個牢牢地就記在心裏,經常地使用,偷用吧就是。

   中國網:其實國外最早也是對咱們中國的中醫覺得特別的神奇,説為什麼,比如説我這個心疼,怎麼我扎腳或者扎手,離它這麼遠的距離就能把它給治好了呢?我覺得咱們中醫本身也是非常的神奇,裏邊奧秘也非常的多的。那您看您學習了這麼長時間的中醫以後,後來您還創立了“天降靈”這個神藥,當時治療了很多的疑難病的患者,那麼能不能為我們介紹一下什麼是“天降靈”這劑藥呢?它有著怎樣的一個功效呢?

   毛樹貴:好的,主持人。這個“天降靈”吧,説來呢就更不可思議。後來不是有個文化大革命嗎當時,那個時候那幾年就是把所有的那個古書,那些家堂,整個全國農村必須都得燒掉,我們家吧也不例外,到後來去了很多人我家裏,二、三十個吧,就把我們家裏老人的那個主位有的都燒壞,抱走放在一起去燒。我家裏家堂,還有個別的這麼幾頁紙,包括古代老人,清朝以前的老人的那些,敬老人的那些個別的家堂吧,包括這幾樣中藥方法,我母親就偷埋到了地下。後來隔了好多年吧,我母親就扒了出來,到現在還在我們家放著,後來我也就慢慢地去背、去看,去看當時不理解,我説這是什麼呢?裏邊有幾十味藥,有些藥現在我有些名字還不知道,明白了十成的九成吧。後來我母親説,她説這個就是天降靈,她説你要好好地學,等到我要用的時候,她説我也不可能再見到那一天,當時小,也不知道她説的是什麼,就天天學吧。學以後,按照這個方法配了以後,按她採的平常用的藥,就是基本的那個藥引子,就是必須樑上塵,八月十五配一下,每年的五月端午必須這一天中午午時合成配製,還得要咱們常用的像一些草藥,這樣用於臨床吧,我試了幾十年,基本上真有神效。像我一開始實驗了一些病例都是判死刑的,有的就是在醫院穿上衣服,就是醫院説馬上病危,回家吧,準備了後事,備了白衣服,以後我給他們治好的,當然也都是借天降靈的這個神奇之處吧。

   中國網:那天降靈它是哪幾味藥組合成的?主要治療的是哪些病症呢?

   毛樹貴:天降靈主要是治最難治的疑難症,就是説必須社會上或者某個家人都認為無希望,家裏要哭的那一種,或者醫院判死刑的,或者説又在下邊找了神漢,到現在有些巫婆吧,就是地方名醫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偏方,無效的這種更有神效。

   中國網:那咱們有沒有説具體的治好的一些案例,能不能為我們講一講?比如説在治療之前可能説有這個病人當時得了特別嚴重的病,已經發展到了某一種的成果,後來到您這兒以後,您給他看了,然後覺得他可能會是大概需要哪幾味藥,然後需要咱們這個天降靈,經過您的治療以後,他達到了一個怎樣的效果?有沒有這樣的案例為我們大家談一談呢?

毛樹貴:在我治療的這些病例之中,有特別的一些病例叫我記憶還是猶新,比如説一開始治療的那個徐女士,我還是很害怕她,為什麼這樣講呢?因為我那個大徒弟是八十多歲,當時我還是小青年,因為他在某個省個別地方也是用的神針,傳説很神奇,因為他領著幾個人以後到了我那個家裏,他説治不了了,我説你都治不了的,我想我這麼年輕,我又沒經過這麼多事情,我能治嗎?我也很害怕,因為他治的這些病下邊叫抑鬱症或者説神經病,按現在講也下邊叫一些其他的那些民間傳説的什麼病,所以説因為他都在那兒,包括患者的家屬和她丈夫,一些礦上的領導領去以後,沒辦法了,人逼在那兒,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抱著試試的心態就趕過去了。走到以後,一進她那個屋,看到她那個屋裏霧茫茫的冒著煙,當然也就是説燃著一些紙吧,最後看到她母親在一邊扶著這個女士,她大嫂端著水,我叫人把這個女士在屋裏扶了出來,出來以後她用眼睛盯著我,她還説:“我不怕你,我知道人把你請來的。”我當時什麼也沒説,我坐在那兒,最後我過去先給她掐著她的手,掐著她的中指,我説:“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用針扎你。”最後她沒再説什麼,她説她得吃飯,我先坐在這兒吧。後來我就給她治,治的時候怎麼治的呢?就倒了一杯水,把那個專用的天降靈,我母親的那個絕招吧,秘方給我的,喝了以後當時就控制精神好得很正常,陪著一塊兒吃晚飯,就進了她的家了。進家以後我就問她,了解她丈夫怎麼得的這個病,她丈夫説當時有點感冒,也不知道怎麼樣就中了,我説:“你吃過什麼藥?”他説:“吃了點麻黃,還有桂枝。”我説:“沒事兒,治感冒的。”我説:“她還有什麼情況?”他説都説她是別的病,農村的嚇著,有別的什麼什麼東西。他説再不好以後他説我就上醫院了,去了幾個大醫院,那個軍醫院、中醫院,下邊那些醫院,住了三個多月都沒好,後來用那個小吉普車就拉回來了,那個年代他還是條件比較好的,還能有小吉普車。後來他説我就又請下邊的一些醫生給她治,方圓這幾個地區全部請遍了,後來才打聽到陳大醫師,他説她上個月管,這個月她又犯了,他不叫他走,賴著他,拽著他的衣服,他説:“沒辦法了,就把你請來了。”所以説我第二次好了以後,第三天我又去了,我説:“你這個病還得再經一次,49天以後才能好。”她説:“為什麼?”我説你這個邪氣只出來了表層,裏層的根本沒有出來,我説必須把這個身內的疾病,五臟六腑中間的,就是説筋骨內氣泡間的邪毒拿出來以後才完成能好。結果到了還不到40天她又復發了一次,後來又專門請我過去,又配製了我母親的那個天降靈,這一吃完全康復。從那以後好多地區都傳得我神乎其神,説這個神醫比那個陳大神醫,比那個專治異病的都管用,所以從那以後都請我。

接著隔了可能有半年吧,這個病號以後又出現了一個女士,一個張女士,她説專業在軍醫院回去的,也是看了很多,最後定病名也是病因不明,最後到死別人沒給她查出什麼病來,就是我告訴她了,我説你這個就叫痰火入心包,或者説熱入血室不合格,因為年齡大了,你已經填補不回來了。她那個是在地下昏過去,昏死、昏厥五六次了,在這個三個多月,是經常性地在她家裏把那個頭插在這個凳子中,有時候都發怔,説一些囈語,就是説下邊傳説的叫鬼話,按我説就是抑鬱症。我也用了這個天降靈,三包,最後又用了三包,她完全康復。這兩個病例都活了,哦,第一個病例到現在還很健康,就是去年2011年還專門領著她的家人,大嫂、弟弟什麼,去我家玉皇頂感恩。另一個那個張女士,2008年才去世,活到將近八十,多活了25年左右。這個都是我很記憶猶新的,當然像這種難治愈的、影響力很大,又令人心悸、害怕的,頭髮立站直的這些病例我治的還是很多。

後來因為都知道我能治這些雜症,後來一些像後來醫院叫高血壓的,因為我認為沒什麼高血壓,書本上也沒這個名字,後來也治了很多。像前幾年在北京那一個,在醫院住了9天,後來回去以後更加倍地嚴重,他想把他那個兒子,才一兩歲,把樓上想扔下去,那個臉烏黑,發症氣,舌苔黃,溝痕裂,他後來拿了病例,説我住了9天,花錢多少咱不再講她這一點哈,結果當天晚上我和那個兒子,叫他用了那個“玉天資訊綜合療法”,專門又用了我的這個“天降靈”,給他加重了一點兒,就用了一包,當點晚上就完全沒有任何其他的痛苦,胸悶、心乏、驚悸、頭暈、眼花、嘔吐的這些症狀。第二天早上他告訴我,他説:“今天我好多了,頭不暈了,也沒有看見就想把孩子摔死的那個味兒了。”我叫我那個孩子又拿過去一點麝香,因為對這個天降靈它還是比較有效的,又用了這麼一斤,第三天,我説:“老周,我得出差,回來以後再看看。”我給他留了一包藥。結果我出差其他地方去治病以後,回來一看他完全康復。到現在原來他説那個什麼,叫心臟搭橋,到現在也沒搭橋,五年多了,也沒再犯心臟病。所以説什麼心梗、腦血栓、高血壓在我這兒可以説都是各方面治療無效,醫院查不出病因來,就是沒有辦法治的,或者説下死亡通知書危症的這個,我這兒才有時間受理,因為時間太忙。像一些癌症,像那個食道癌,判最後馬上要死的或一兩個月的,治不了的,因為家人去那兒去求過,我輩兒大,説:“你老人家能治這個病,你給治治。”我説我不行,我説我也只是搞這個中醫藥研究。他説:“你必須得治治。”因為他這個孩子很堅持,他説:“你花多少錢你得把我爸爸治好,沒有錢我治到哪兒,別人不拿我去借我也不叫別人知道。”我一看這個孩子,這個徐九代吧,可以説是一個標準的孝敬父母的一個好人,説為了他這個誠心,孝敬之心把我感動了,説:“好吧,我給你治治。”我就調了幾次,就完全地可以説很好,或者説當時就康復了吧。一年以後給我寫了感謝信,説他爸爸去哪個城市去趕集去買菜,這個對我的影響在哪兒呢?就是他這個孩子很孝敬父母,我對他的觀點世上還是好人好,才能他爸爸能起死回生。

像去年又接觸了其他的很重要的,像北京的某大醫院的危症的危症,當然了,我都有相機拍的圖片,都是馬上病危,下了死亡通知書的,最後托關係見到了我,挂完電話以後,另一個我在外地趕快就回來了。我給他調了一次,用這個天降靈,當天晚上就有效,第三天以後他的親人,親人就簽字確認,我這兒一點虛假的廣告不要,必須你的親人見證,我在給你號脈診斷的同時,你身上的癌症或者幾十公分,哪兒腫,哪兒多大,我必須如實地記錄,而且見證人就是一般都是他的家人,簽字的時候也必須家人。另一個也是在北京最大醫院的,也是用了幾包,又給他配了一點天降靈湯,我親自給他加工的,因為很慢、很不容易,包括我雇了兩個人,我辦公室的,還有我,加工了一整夜沒睡覺,完全給他有效,就晚期的晚期,馬上要死的,也完全有效,這個都記錄在案。

像其他我還救過什麼呢?就是那個腎毒,腎病,尿毒症,她説從小時候得的,因為這個病很奇特,因為她一家人都是醫院的領導,她説在檢查理化指標方面都很方便,她還告訴我,她説我這個病案不能説我的名字,因為她參加了其他的什麼,以防萬一不給報銷,我説好的,可以用假名。她這個當時雞肝都很高,包括找了幾個專門腎病醫院,因為都是某院領導的戰友,就親自説這個腎病指標誰也下不來,全國不可能,世界也不可能,我專幹這個。結果用我另一個徒弟介紹的,因為他的兒媳婦,親自加工,我説不要説是藥,我説這是我的天降靈調養神茶,我親自給她加工,就加工了兩包,喝了三天,包括這位女士理化指標查的時候完全恢復正常,比正常的那個指標那個參考值還低好多。後來感謝説救了她的命,醫院説她這個一大出血必須得死,但是她沒有死,感謝信寫得很動人,所以説我又加強了後來一次,又給她補了一點天降靈。像其他的這種尿毒症、腎病綜合症也特別的多。像那個白血病、再障性貧血,也是在十五年前吧,在北京托關係進的某大醫院,因為有些不托關係是進不去的,完全沒效。最後又回到地方,回到地方住了很多醫院,也托關係吧,説你這個症沒辦法治了,一旦一大出血,或者一齣現點就完了。最後到了我那個辦公室以後,我給他詳細一診斷,見到他那個臉完全發黃,細節咱就不再介紹了。經過我調理,他從一開始調了一劑之後效果就很好,第二劑也出現了奇跡,説我能活動了,也能走路,能騎這個自行車了。後來我叫我的其他的徒弟告訴他,我説他這個邪毒必須還得經三次到四次才完全能出來,他們説為什麼能出來?我説我這個病名就叫遊走性黑氣邪毒,在古書上完全有參考的價值,比如説在古典的中醫學上,凡是這種邪毒,溫熱潛伏之邪,必須經九傳才能除表,因為咱這個平常的病都是從外邊進內,像風寒,外受風寒入內造成的風寒,他渾身發冷。這種病永遠不冷,它是從內裏,心臟、肺細胞、肝細胞之內,或筋骨間,他從一點一點的九個瘴氣,從最裏邊除到最外邊來,初調的時候只能拿掉最外邊的邪毒,像腸胃的,記憶體的那些加速之內的都可以出來,存在筋骨間的必須一次一次地主次出來,這樣才能治愈。到了第三個月,又給他配了這麼兩包天降靈。再加上玉天資訊的這個鍛鍊身體方法,後來回訪的時候,一年以後寫的感謝信很動人,包括他父親親筆感謝信,按手印,一家人,“感謝神醫,感謝玉天醫學再次救了我的病。”又看了這些感謝信吧,也更加增加了我的這一點決心,我必須再深研這個中醫學。

   中國網:那您看除了這個“天降靈”,我聽説咱們還有“遊走性溫熱伏邪變症療法,那這個又是怎樣的一個療法,您能不能為我們談一談呢?

   毛樹貴:好的,主持人。我玉天閣專用的這個變症法與我們基本的看到的中醫的“望、聞、問、切”的這個方法可以説完全不同,它包括了我們正常的“望、聞、問、切”,當然我這個吧,在原來的基礎上,第一個首先能看到的就是你是不是潛伏制邪毒。我講的這個潛伏邪毒就是隱藏下來的邪毒,也叫“遊走性黑氣邪毒”,它能在身上這個地方好了它能走到那一塊兒去。按原來的中醫經典,這個溫熱伏邪它必須經過九傳,實質上按古典考證它有這麼一點相同之處,好,我簡單地介紹一下。像這個“遊走性黑氣邪毒”與這個“風寒”的變症方法是完全不同的,比如説這個變氣的療法,像我們這個風寒之氣它是從表入裏,必須一點一點地進入內臟。但是這個邪氣溫熱伏氣它不是,它進去以後它必須叫病氣進了這個病人的屋中,這個病人身上發臭,有一種病氣,要我聞好像一種汗腥子味兒,酸溜溜的,一種腐敗之氣,它有這種味兒。我們像可能經常有經驗的,家庭有親戚有病的,個別老人進到屋以後有一種好像腐、酸,這種蒸汽的味道。風寒絕對沒有,風寒感冒。如果遊走性黑氣邪毒,這個潛伏邪毒一見這種病人,必須有這種伏氣。輕的話,你在伺候老人、親戚,這些朋友,你看到在這個床上,在他睡覺的這個地方一定有點味兒。重的話,整個房間可能有這種病氣的味兒。它這就是溫熱邪毒的最基本的一種方法,而且這個邪毒它是逢爭而敗,就是先入氣分,我們這個肉體對著涼氣它就會收斂,對著這種毒氣,這種內愧的伏氣,遊走性黑邪毒它必鬚髮散,從內徵而變,叫做氣血津液逢爭而敗,為什麼這樣講呢?像我們看到的那個經常像我們喝水燒的這個水壺吧,如果常開了水以後水要繼續燒,那個水肯定是發渾、發白,水壺有那個鹼、有渣。所以它這個氣體是從內裏,從心臟,心臟那一塊兒我們見到、吃過、買過豬心,有一點白白的一點小塊兒,可能經常見到,是吧?它那個毒最深的是在這一塊引發出來,再一個是在腎之中、氣泡之內,不像我們風寒的從外入內,它是從內入外。所以説必須氣血津液得腐敗,一敗以後它這個氣體就逢爭而一,可能造成出血這一些情況。如果一見到這些情況,你就必須得馬上,不要再誤用新溫發散,按我講就是不要再誤用一些溫補。

   中國網:越補有可能會越厲害吧,就是。

   毛樹貴:一補它就會邪氣方張,邪毒燎原,加重,或者説導致閉塞心腦血管病、昏厥、暫忘,這些危險症候都會發生。

   中國網:那這個時候咱們又應該怎麼樣去處理呢?

   毛樹貴:它這個就是你一看有這種伏氣,它必須是遊走性溫熱邪毒,所以説你絕對不能用涼散,就是發散,像麻黃、桂枝、羊肉,絕對還不能補氣,像那個人參,只要是補,你大錯特錯,就會發生變症,危險症候,就必須用清涼攻下,這個病馬上就會好。

   中國網:也就是咱們説這個,是不是有一些解毒的一些藥品?

   毛樹貴:解毒的藥品這個是絕對不能用。

   中國網:也不行哈。

   毛樹貴:因為解毒吧,因為它這個解毒,我們解毒的藥都是涼藥,一用涼藥它就會發生寒閉,那個解毒的只能用風寒症。這個是溫熱症,溫熱症它是從內裏而發,一解以後,它就叫官民流寇,把邪毒逼迫到叫你成為那個病閉,細胞閉塞,邪毒關在心臟,關在內裏出不來,所以它在裏邊造成熏蒸、內熱、腐敗各個瘴氣。

   中國網:那其實説到病症,我們還知道有很多病它會有一些綜合症的一些表現,比如説就像咱們都知道糖尿病會有這個綜合症,它從它的復發,然後它的轉移,它的感染,可能最後你發展到最後就會導致一個多危症的一個並存,那麼面對於這種的綜合症的發生,您又是怎樣看待的呢?

毛樹貴:它這個病談起來吧,我可以簡單地做一個比方,因為這種病的發生按我講就是完全誤用了藥物,是絕對的變症不明。比如説陽盛只要用了桂枝,必須得斃,就是得死。這個承氣下咽,陰盛必亡,前面的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桂枝下咽,陽盛則斃,原因講明瞭,就是只要是你診斷不對症,本來是好藥,你用了以後必須得死。為什麼這樣講?桂枝本來是熱藥,像你是陽症,像有邪毒的這些症狀,像那些並發癥,像那個高血壓、腎病、癌症,80%我的觀點它都有這種毒氣。你用以後它就邪上加熱,本來要清理、要好的一些伏邪,一些正在燒的那些火焰一見到這些大熱火之後,它再引余燃繼續再復燃,繼續復發,也可以造成邪毒燎原,所以説導致無治。

比方這一塊我可以簡單地介紹一下,比如説我們經常談的那個腎虛病,這個腎虛病是相當難治,因為它這個裏邊它有陰虛和陽虛之分,如果溫熱性的腎虛病,也就是假腎虛,它必須得清理除表,如果陽虛的話,加這個腎虛,一經除表汗下傾,他這個陰液就會枯竭。如果再用的話,你就會造成眩暈、驚悸、腰膝酸軟,或者説小便頻復,一經一泄,這個陽萎。你要看到這種情況的話,你要再按平常的方法那絕對不行,你只要一見有這種症狀,你就必須在這個藥裏,清表藥中加這個人參、白薯,你要再看看是陽虛,你就得必須加進去官桂注重,陰虛的話你就得陽元參重用,這樣一用吧,你一照顧這個本源,免後來再發生意外,是吧?你需要入裏當下的,你看看選一點古典的經方,像一些三黃枳術丸都可以用,如果你要不對症是絕對不能用。如果需要補氣的,因為像人參白虎湯、(希傑)白虎湯參考著加減使用。如果用完以後,你看看還有點兒不妥,一看以後藥用清脂,咱有些醫生找了以後這個藥,藥用清脂,你發現舌上很乾燥,舌頭上,而且你越清,而且越止癢、越補氣,它舌頭上越嚴重,我經常見到這樣。你要用這一個,它要一乾燥的話,再用,它那個舌苔越用越裂,一看這種情況你就不要再按平常的這個傳統的方法治,必須按邪毒的方法治,你這個就是把我們常用的那個六味地黃湯,熟地改用生地,加上知母、黃柏,再加一點甘露液,把熟地切成片泡湯,代水煎藥,這樣對它還有一點效。要經過這樣治完再無效的話,就像前人所説的吧,“寒之不寒,則其無水,壯水之主以制陽光者是也。”如果再無效,你就必須用那個生脈湯,治水之上源,或者説再用一點黃連瀉心湯這一類的就完全有效。但是這種症雖然用了,因為它衰竭得很重,誤用的藥物,因為多年的治療誤用了這些溫熱藥,像用了嘴唇發幹、舌頭掉皮、昏迷一星期的藥,本來是已經衰竭,陽血抗盛,如果你這樣一來它無效了,你怎麼辦呢?所以説原來的小劑量是完全不可以,必須大劑做湯液,像原來那個配方每劑開10克20克,你這一克可以開50克的地黃,這一味藥,比方説吧,才有一點效。如果你治療不得當,如果再找到你托了很多關係的一些變症不明的這些措施,如果發現一衰竭,因為見症見機晚了,十救二三,十個人只能救二三。如果再發現了藥力之症,如果任藥再難運,可能十中就一,這是我個人的一點小觀點。

   中國網:那您看在節目的最後呢,我還想問您,準備把咱們玉天閣醫學研究院帶到怎樣的一個高度?

   毛樹貴:我們這個玉天閣準備繼續發揚優勢,繼續把我們的玉天醫學發揚光大,準備也建一些養生館,更加努力地為全人類、為人民服務。

   中國網:好的,那再次感謝毛老師來到我們的演播廳。好的,觀眾朋友們感謝您觀看我們的節目,我們下期節目再見。

   毛樹貴:好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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