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夢溪歌詞集《幸好與你遇見》出版 真誠感染大眾

發佈時間: 2016-08-12 18:03:53 | 來源: 中國網 | 作者: 毛夢溪 | 責任編輯: 吳知音

陳鐸、闞麗君、宋雪、杜聲顯、王衛國、朱琳等著名藝術家在慶祝民進成立70 週年文藝晚會上,朗誦由毛夢溪、荷潔的詩歌《在正道上,我們這樣走過》。  

  著名歌唱家吳碧霞在演唱毛夢溪作詞、鄭建安作曲的“同心工程”之歌《我們在這裡》。

 編者按:“以沉默至痛的語言站進現實,以隨意如水的歌聲出離人群。”毛夢溪是這樣説的,也是這樣做的。他的詩歌自成一格,用哲理文字讓往昔成歌,擲地有聲又淡然隨意,瞬間的靈魂灼光即成為永恒。

 民進中央宣傳部副部長、著名詩人毛夢溪的歌詞集《幸好與你遇見》,日前由開明出版社出版發行。以情感脈動為主題的歌詞集《幸好與你遇見》,是毛夢溪在由詩向歌的完美跨越和過渡中,糅合了朦朧詩歌與現代歌詞特質,以純凈、親和、溫婉、雋秀、禪意、哲思的母語表達,傳承古典詩詞所特有的跳躍的音樂節奏,以歌詞的格調和形式創作的。

《幸好與你遇見》能夠從生活的本質之中,挖掘人間最根本的詩意。在激情與觸撞、探尋再現、療愈與拯救的情感思想脈絡和藝術構架中,盡可能地讓一些圓滿、缺憾、孤獨、破碎之聲,以及孤絕、婉約、豪放之美如花開花落,擲地有聲又淡然隨意,讓瞬間的靈魂灼光成為永恒。文本中透著婉約、高貴、淳樸、厚重、深刻、雋秀、澄澈、明朗的詩歌氛圍和詩性氣質。無論是親情、愛情、友情,還是鄉音、鄉愁、鄉怨,毛夢溪都能以自身的生活體驗和對生活的感觸,通過哲理性思索,發揮成更高境界上的知性表達,由個體的瞬間感觸趨向大眾的共同感覺和心理審美。這裡有他對親情、愛情、友情的切實感覺和崇高敬意;有他對鄉音鄉情的深深懷戀;有他對生活的洞察和縝密思索;有他對弱勢群體和底層人群的關注和關懷;也有他對某種不良現象的抨擊以及對社會未來的某種展望與呼喚。

《幸好與你遇見》共分為五輯,每一輯都有相應的題記。這些題記在哲思與禪意的相互交融和相互推動之下,讓某種詩性更具有理性、冷靜、明澈、真摯的情懷:“緣來,我在人群中看見你;緣去,我看見你在人群中。”(第一輯《相遇最美》)“不是每個人都會過目不忘,不是每個人都有轉身的憂傷。”(第二輯《情難自禁》)“誰把誰的雍容望眼欲穿,誰把誰的華貴預約一生?”(第三輯《人生詩意》)“是誰一生辛勞平添牽掛,是誰甘願我們遠走天涯?”(第四輯《美麗相約》)“生命中總會有一些不期而遇,生命中總會有一些不勝榮幸。”(第五輯《夢裏回眸》)這些題記,這些經典語言,不僅僅是每一個主題的旋律和導語,而且是對某種真實心理的觸摸,是對世事、對人性、對情感的哲思反射。每一個部分都是一個獨立的主題;每一首歌詞都是一個獨特的視角;每一種情感的流露,都具有刻骨銘心的悲喜。

至純至真的情感之美

在當下物欲橫流、錢權交易的情天恨海中,對愛所持的態度,就是衡量一個人品質的砝碼。在《謝謝你讓我遇見你》一詞中他這樣寫:

總在靜夜裏情不自禁地想起,今生與你相遇是多麼的奇跡,就像天作之合不早也不遲,在我最美好的年華里遇到你。常在深夜裏不由自主地歡喜,想起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就像上天憐惜特別的設置,在我最想見的時候遇到你…… 謝謝你,讓我遇見你,遇見你時光才如此美麗。

情到深處,朝思暮想,一句感謝,發自肺腑,透出多少尊重、依戀、珍惜和感激?!這種愛慕,洋溢著心底深深的喜悅和幸福。在紛繁紅塵中,能夠找到如此癡情愛戀該是何等幸運和幸福?!

這首歌詞以情取勝,以真愛為美。讓真誠感染大眾。弘揚真善美,其實就是對當今社會虛偽虛榮、錢權交易的愛情觀的療愈和拯救。如《幸好與你遇見》《開心愛蕾》《因為遇見》《我就這樣看著你》等,都滲透這種情與癡的因素,都是能夠切實地觸動神經,感染人心。

溫婉缺憾的孤獨之美

輾轉紅塵,總有那麼一抹淚痕無法擦乾,總有某一種淒美無以釋懷。破碎與缺憾其實是讓愛永駐心間的另一種意義上的美。請看《相遇最美》:

相遇最美,我們不約而同,千古梁祝,曾留下十八相送,任情絲萬縷纏綿如夢,你的出現,是我生命的彩虹…… 緣來是你,緣去是空,誰在那裏言不由衷,可惱,人面不知何處去;可恨,桃花依舊笑春風!

這首歌詞,借典抒懷,讓典故中的舊情節、破碎感,自然流露,給人一種立體畫面感,同時讓讀者再度感受某種遺憾所帶來的心理衝擊。然後筆鋒一轉,滲入禪宗思想,又讓那些無法釋懷的情節,在某種抑制中,自然解扣,抵達淡然,寫得婉約、矜持、冷靜。

詩歌之美在於能夠在破碎的孤獨之中找到出口,找到一種平衡點,于無形之中昇華詩意,直至抵達思想藝術的至高境界。像這種具有淒美情感的歌詞《無法後退》《冷落的雪聲》《誰是你心尖上的疼》《説不出的驚喜》《你的傷我最痛》《一世塵緣》等等。這其中有渴望、祈求的期待,有無助、無奈的默然,更有一種永遠無法表白的孤獨。

優雅婉約的高貴之美

詩歌之美,體現在外在韻致美和內在意蘊美,體現在思想藝術的完美結合。外在的韻致以及內在的意蘊要依賴於辭情蘊藉,抵達含蓄委婉、矜持內斂,抑或灑脫豪放、雋秀飄逸。詩歌的高貴,恰恰需要呈現這種內心的向度。請看《等你春暖花開》:

也想留得美好優雅開懷,也想蘊藏真情從容花開。無奈世事如棋桑田滄海,誰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一水一月,一歌一徘徊,美眷如花花已不再…… 或許昨天太過等待,或許今天太多無奈,如果明天還有明天,如果來世緣分還在,一定適時等你,等你春暖花開。

等待是一種無根的愁,愛情是一個難解的謎。深陷愛情漩渦,總有一種悖論存在於火焰與海水之間。詩人像是有某種讀心、讀世之術,看破世事,了悟自解,但是依然不肯丟失自己對情感的執著追逐。當一種思想被另一種執著所征服,這種內心向度就會體現闊遠高貴的一面,體現某種無與倫比的超然。

這首歌詞情愫溫婉,格調婉約、高雅、淡然,卻能抵達“于無聲處聽驚雷”之藝術效果。這類歌詞如《因為遇見》《錯失的不只是春天》《愛恨都是深淵》《旗袍》《紅袖添香》《分別別多久》《守著我的承諾》等。

刻骨銘心的疼痛之美

沉默與壓抑積聚無聲的力量,總有一天它會引爆。請看《今夜我想喝醉》:

我不確定是不是想要喝醉,但我確定我是十分的傷悲。那清冷,清冷的夜色,遙舉一隻倒空的酒杯。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喝醉,可我知道我已分明在流淚。那苦澀,苦澀的淚水,飽含形單影隻的滋味……

“哀而不傷卻有傷,悲而不淚卻有淚。”以直抒胸臆的方式流露心底苦悶,語言似醉非醉卻更加給人無形的觸動。而幾個“不確定”又極力壓抑這種悲傷情緒,試圖以淡然的心緒述説苦悶。這種表達更加返照醉的程度,加重某種思念的濃度。閉上眼睛都可以想像一個醉酒之人聲淚俱下、無法自控的情景。

這就是詩歌所要的效果。

乍看詩歌比較透明其實卻有看不透的心思暗藏其中,含而不露,秘而不宣,就讓一首歌詞産生無限可能性,同時也看得出一個高貴內斂的詩人品格。如《無盡的別離》《就算再見無期》《觸不到的愛意》《你的愛有太多藉口》《一世孤城》《傷痛一個人》《請允許我移情別戀》等,都是這種極具情感表現欲又具有矜持內斂的反差性的歌詞,只是在情節構思和表現形式上各有韆鞦。

奔騰豪放的氣魄之美

生活的深處,總有一些生命是為這個世界、這個國家而生的。他們用精神情懷感動祖國,為至高理想挑起重擔。請看《美麗中國相約美麗》:

走過刀耕火種的記憶,迎來無限青春的活力。你是黃河千里激蕩的先聲,你是夸父逐日不撓的勇毅。走過刀耕火種的記憶,迎來無限青春的活力。你是長城萬里飛動的畫筆,你是愚公移山續寫的傳奇……

觸及歷史,觸及生活和生存的真正意義,是真正具有生命力的歌唱。這首歌詞具有大氣磅薄、豪情奔放、陽光向上、氣貫長虹的氣度和氣場。從根本上散發鼓舞人的力量,傳遞希望,傳遞正能量,激發人們的愛國熱情。這類歌詞有《春天的相擁》 《在正道上行》《你有一個名字叫小康》《烈火雄心》《再見婁山關》等。

詩情畫意的孤絕之美

詩歌其實是一種感覺,往往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真正的詩意其實在語言的外延。詩歌其實有時更像女子,集優雅、含蓄、婉約、高貴、美德于一體。請看《葉深情樹若懂》:

秋意濃,相思亦濃,紅葉寄情無語水長東,簾卷西風,朝暮與共,最美春花秋月中。相留醉,愛正濃,情真意切甜美雍容,醉心溫柔,日月心同,深情春花秋月中……葉深情,樹若懂,縱使霜降秋漸濃,天涯西東,臨去秋紅,仍可溫暖舊日情衷……

這首歌詞,最具氣質也最具內涵。可以説在某種程度上,它反映出了一位朦朧詩人的真正創作特質和豐富的文學底蘊。首先它的語言婉約、柔媚、優雅、別致,吐氣若蘭,給人一種外在韻致之美。其次借景抒情抵達“王顧左右而言他”的效果。這須得化景為情,融情為景,方能看到移步換景、情景交融的妙處,才能抵達中國式“看山”的三重境界。

《葉深情樹若懂》所選擇的意象:“紅葉,梧桐,卷簾西風,滿山紅遍……”都具有特指的意象詞語,極像某種手語,引起無邊聯想。有的來自於詩詞典故,每涉及一句就有一種優美的場景出現,很具有時代感、距離感、立體感。由此可以看出詩人闊寬的知識面和不同凡響的藝術表現能力。詞中某些場景透出的那種似有還無的離愁別緒,如雨後春草,若隱若現。某種期待與顧盼,又隱約著那種聚散兩依依的纏綿。

《葉深情樹若懂》無論是外在韻致還是內在蘊含,都抵達了前所未有的美感,讓人觸一眸怦然心動,瞥一眼醉在其中。這種藝術創作,絕無僅有,堪稱一絕!

記得詩人古馬有這樣一段詩論:“熱愛寂寞,沉浸于自己的內心。相信你內心覺悟到的一切,相信那真誠的東西,守住你內心的樹——使它免受名利的干擾,讓它的枝條自由自在地生長,向著自然,向著廣大和虛無,由此,你將觸摸到比星星更豐富的東西。”

毛夢溪就是能夠耐得住寂寞,悟得出真理,以至誠至真的心,把至高視野投向宇宙,投向廣闊。“以沉默至痛的語言站進現實,以隨意如水的歌聲出離人群。”毛夢溪是這樣説的,也是這樣做的。多年來文字領域的滾打摸爬,讓他的詩歌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寫作技藝爐火純青,並且具有崇高的思想境界和獨立的藝術創造性。(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