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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之光——魯傑羅•薩維尼奧、唐勇力、朱塞佩•莫迪卡、張譯丹四人展”在國家畫院美術館啟幕

“記憶之光——魯傑羅•薩維尼奧、唐勇力、朱塞佩•莫迪卡、張譯丹四人展”在國家畫院美術館啟幕

時間: 2018-09-17 14:35:09 | 來源: 藝術中國

“記憶之光——魯傑羅•薩維尼奧、唐勇力、朱塞佩•莫迪卡、張譯丹四人展”開幕式上嘉賓合影

 2018年9月15日下午,由中國國家畫院•《中國美術報》、中國美術報網、義大利駐華大使館文化處共同主辦的“記憶之光——魯傑羅•薩維尼奧、唐勇力、朱塞佩•莫迪卡、張譯丹四人展”在中國國家畫院美術館開幕。

開幕式現場

出席本次開幕式的嘉賓有:中國文聯黨組書記、副主席胡振民,中國文聯原黨組書記、副主席、書記處書記趙實,中國文聯黨組成員、副主席、書記處書記左中一,中國文聯人事部主任鄭希友,中國文聯辦公廳主任鄧光輝,中國國家畫院院長、中國美術家協會副主席楊曉陽,中國美術家協會分黨組書記、駐會副主席、秘書長徐裏,中國舞蹈家協會分黨組書記、駐會副主席羅斌,義大利駐華大使館文化參贊孟斐璇(Franco Amadei)等。

中國國家畫院院長楊曉陽在開幕式上發言

中國美術家協會分黨組書記、駐會副主席、秘書長徐裏在開幕式上發言

本次展覽由義大利美學家、哲學家吉奧喬•阿甘本(Giorgio Agamben)與中國國家畫院副院長張曉淩共同策展,展出了來自義大利的魯傑羅•薩維尼奧、朱塞佩•莫迪卡和中國的唐勇力、張譯丹四位藝術家的繪畫、雕塑作品近百件。展覽以“記憶之光”為題,將看似毫無關聯的幾位藝術家並置,實際上是在告訴觀者,這些作品中既有表現大自然之光,也有表現藝術家的心靈之光和精神之光。通過一種隱秘的聯繫,四位藝術家充分展示了自身對超驗世界的觀照與賦形,從而詮釋了展覽的主題。

義大利駐華使館文化參贊孟斐璇在開幕式上發言

中國國家畫院副院長張曉淩在開幕式上發言

“光”在中西方繪畫中不同的形態和共通的微妙是兩位策展人共同的興趣所在。吉奧喬·阿甘本認為,“對於畫畫的人來説,光不僅僅是照亮物體、讓形體可見的東西:光本身是在塑造有形物,使之存在、使之可以認知。光不僅僅存在於形體之外,而且穿透其中,賦予其生命和能動性。此次參展的四位畫家,都以自己的方式表達了光的這種特性,以及光的存在形式。”

藝術家薩維尼奧接受媒體採訪

藝術家莫迪卡接受媒體採訪

張曉淩則指出了四位參展藝術家的另一個共同點:他們都“對超驗世界有著異乎尋常的迷戀,這一癖好表現在作品上,不僅呈現為彼此創作理念的秘響旁通,還神秘地隱喻著不同畫面的精神指向,即:無論語言持何種形態,它們都不約而同地通向了相似的目的地——一個超越表像、合於天造的超邁境界:魯傑羅·薩維尼奧的光塑之形、唐勇力的古今互滲圖像、朱塞佩·莫迪卡的神秘鏡像,以及張譯丹的山水秘境——它們近在咫尺,卻永遠無法抵達。”

魯傑羅·薩維尼奧-神像與沙發上的夫婦-189×144cm-2006年

魯傑羅·薩維尼奧-樹-86×66cm-2005年

藝術家魯傑羅·薩維尼奧出身於藝術貴族世家。其父阿爾伯托·薩維尼奧是百科全書式的藝術大師;其叔父德·藉裏柯則是中國藝術界所熟知的“形而上”畫派的大家。薩維尼奧告訴觀眾,他的叔父從小就教導他不要一直想著形而上的概念,在創作的時候要忘記它,才能真正直抵內心。他認為,中國畫中是有光的存在的,只是光並不是主角,畫中的光影化成了雲霧而已。

魯傑羅·薩維尼奧-躺在沙發上的女人-197×150cm-2018年

朱塞佩·莫迪卡-要有光-240×120cm-2006年

薩維尼奧不斷地提醒我們:無論如何,人物不僅承載著繪畫的材質和顏色,最重要的是承載著“他出現的時間”。人物,作為一種形體,也是由光構成的,並向光的裏面引入了它本身並不需要的時間。這個時間,這個如此簡單的時間,讓人物必須在光永恒的有形之中被撕扯,再從這種衝突當中突圍而出,用畫家自己的話來説,就是“永遠失于無形”。光作為主宰,給薩維尼奧的畫面帶來了普魯提諾意義上的“光的形而上學”。

朱塞佩·莫迪卡-羅馬 憂鬱-70×95cm-2010-2014年

朱塞佩·莫迪卡-施工中地平線上的光-60×120cm-2009年

羅馬美術學院教授朱塞佩·莫迪卡被視為將傳統與革新相結合的新一代創作者。時間、光線和記憶是朱塞佩·莫迪卡繪畫的三個支點,通過“折射”它們形成了畫面的敘事結構。時間、記憶沿著光的折射而彌散于畫面,在現實世界圖像中,畫家細緻地刻畫了都市、幾何物體、人體的輪廓,並以獨特的筆觸賦予其色彩與肌理,為作品貯藏並釋放出巨大的視覺力量。觀念的當代性、圖像的現實性、技術的古典性、境界的象徵性是莫迪卡對自己藝術路徑的設計。在古典與當代之間,在現實與夢幻之間,莫迪卡的意識猶如沒有標誌的地下河流般自由地流淌。總的來説,他的畫給人的感覺是碎片化、殘損的場景和光之間剪不斷的關聯。

唐勇力-敦煌之夢 崇拜-137×77.7cm-1998年

唐勇力-敦煌之夢 走進古時代-100.5×62.5cm-2002年

唐勇力是當代繪畫界罕有的能夠自由地穿梭于國家主義美學與個人追求、傳統與當下、工筆與寫意等兩極所構成的疆域中的畫家。在唐勇力看來,通古之人必是身兼數“功”之人,如“通古之功”“筆墨之功”“線條之功”“書法之功”“人文之功”。《敦煌系列》完整地詮釋了唐勇力的藝術觀。“工筆的寫意性”“脫落法”“虛染法”……通過這些方法,唐勇力對敦煌的圖像、線條、色彩、結構、故事及各類感受進行了最大化的編碼,將古典與當代、幻覺與沉思、悲憫與欣喜全都不分彼此地融為一體。

張譯丹-松悟-197×80cm-2014年

張譯丹-遐方怨-100×52cm-2018年

正如張曉淩所言,在對中西繪畫理論進行反思之後,“張譯丹不僅確立了復興、重構青綠山水與工筆人物的目標,而且自如地掌握了中國畫創作的樞機:以蕭然清遠之心映照萬物,靈臺光明朗照,則萬物含生而浩蕩不竭。”張譯丹在她的山水畫裏,運用無影之光,將雲霧的每一形態都有節奏地表現出來,頗有五代或者宋朝畫作的遺風。而其工筆人物又展現出她創造幻覺的能力——她以富有穿透性的奇異想像將人物置於夢幻般的超現實境界中,使人物猶如白日夢般陷入凝思、迷離與不安。此次展覽張譯丹還首次展出了雕塑作品,試圖探索新的藝術表達方式。

展廳現場

觀眾觀看作品

作為中意文化交流的重要活動,此次展覽已被正式納入第14屆義大利當代藝術日主題活動。實際上,中意兩國的交流源遠流長,有近兩千年的歷史。如《後漢書》就記載了班固曾派遣副使甘英出使“大秦”(即古羅馬帝國)。隨著絲綢之路的開通,中國絲綢成為義大利上流社會消費的奢侈品。及至宋代,繁榮的中西貿易,尤其是海上絲路的暢通進一步加深了中意兩國的交流,宋代文學開始對義大利有了更真實詳盡的描述。而後,隨著萬曆年間利瑪竇等傳教士進入中國,中意兩國的文化交流又攀高峰。利瑪竇折服於中國人博學的同時,開始認真地研究中國文化,並把他擅長的西方的天文、數學、地理等科學知識傳授給中國人,為中意兩國的交流作出了重要貢獻。

觀眾拍攝作品

張譯丹-掌上山水NO.4-高65cm-黃銅著色-2018年

此次展覽以中意兩國當代著名藝術家對話的形式呈現,是一種有效的藝術交流方式。雙方希望能以此次展覽為契機,建立一個常態化的文化交流機制,加快兩國之間的當代藝術交流。

“當代繪畫的形而上學”研討會現場

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王鏞在研討會上發言

展覽開幕式後,在中國國家畫院會議室舉辦了以“當代繪畫的形而上學”為主題的學術研討會,參會嘉賓就中西方當代繪畫的哲學性探索展開了討論。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王鏞在研討會上談到,短暫存在的形而上畫派(1917-1919)對西方現代藝術影響巨大,它直接激發了後來的超現實主義運動。形而上繪畫並非圖解形而上的哲學概念,而是表現超自然的精神世界。形而上的作品不是純抽象的,且往往包含了具象的元素,是以表現當代人深層的、隱秘的思維和情感。他認為,本次參展的四位藝術家擁有共同的精神追求,他們都在竭力表現超自然的精神世界,而“記憶之光”代表的是神秘之光、上帝之光和精神之光。他們的作品不同於那些一味地迎合市場喜好的作品,而是忠於內心,是表現當代人的精神和自己內在衝動的作品。

唐勇力-唐人馬球圖(局部)-絹本設色-1994年

中國國家畫院美術研究院常務副院長高天民談到,中國美術自20世紀以來,一直主張走現實主義的道路,而現實主義的歷史功績讓藝術家在面對現實主義的同時也帶有嚴重的問題——過度迷戀對表像的表現,失去了世界對形而上的思考和深度的探究能力,這就是中國當代美術日益精緻化和多樣化,但同時失去藝術感召力的重要原因。這個問題如此嚴重,以至於它不僅極大地降低了藝術家的創造水準,而且限制了中國美術的發展。

魯傑羅·薩維尼奧-海岸邊的孩子-50×70cm-2018年

魯傑羅·薩維尼奧-與風景的距離-130×116cm-2012年

那麼“光”作為一個不可捉摸的物質,是如何在視覺藝術中被轉化為形而上的理念的?這涉及到歷史和文化的多重原因,但不可否認的是,中西文化對於形而上學有著不同的認知和解讀,這也構成了中西文明看待世界的不同視角和立場。在他看來,無論是作為第一世界的光,還是作為歷史的光,最終都要回到人的視覺。人的視覺首先取決於觀看,因此視覺藝術既要關注光,又要關注內在精神。……本次展覽最值得大家重視的地方是,它以光的形而上學為切入點,意圖使藝術重歸不可抵達的超驗之境,進而給中國當代藝術一記重擊,使之警醒並直接回到藝術的本源與真意。

據悉,本次展覽將持續至9月20日。

展廳現場

朱塞佩·莫迪卡-地震後山谷上的傢具-120×160cm-1991年

 展廳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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