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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博物館西館正式開放 當代藝術特展“糸”亮相

蘇州博物館西館正式開放 當代藝術特展“糸”亮相

時間: 2021-09-29 | 片長:00:00:51 | 來源: 藝術中國

王之綱 多媒體裝置《容器》現場視頻片段

展覽海報

2021年9月29日,蘇州博物館西館開放試運作,由吳洪亮先生策劃的當代藝術展“糸——已知·未知的互文”(Infinity:The Sequence from Known to Unknown)作為新館開館的當代藝術版塊與大家見面。本次展覽以“糸”為名,從蘇州的重要象徵之一“絲”及比絲更微觀的視角出發,聚集國內4位著名當代藝術家徐冰、施慧、曹斐、王之綱的共12件(組)作品。

這是一個以此時、此地為根而開始生長的展覽,一頭伸向遠古,一頭伸向未來。過去將來時、將來過去式、現在進行時在展覽中反覆疊加。藝術、歷史、科技纏繞在已知與未知的繭房裏,期待著“破”而帶來的驚喜。如同“糸”甲骨文的字形,一端象絲束的緒,一端象絲束的頭,中間是絲絞,複雜而不無規律。

蘇州博物館西館俯瞰圖(效果圖)

基於城市調研的展覽定位

根據蘇州博物館西館立足於江南歷史文化,積極尋求與世界文化、當代文化與科技聯結融合的特點,策展團隊經過對蘇州及蘇州高新區歷史文獻材料的整理、展開對該區蘇繡小鎮和創新型、文化企業的調研,最終,策展人吳洪亮選取“糸:已知·未知的互文”為展覽主題,一個比“絲”更細微的概念。“絲”與蘇州有著不言而喻的關聯,它積澱于蘇州人追求極致、文雅、準確的性格之中。展覽結合蘇州博物館獨有的文化氣質,以“糸”的概念作為切入口,邀請觀眾在當代藝術中找到理解、進入世界的最細微、最準確的入口。展覽以“已知·未知的互文”作為副標題,希望具有更廣泛的交互意識,以及當下人類面臨的新的現實問題的藝術表述。這是一次從地方的歷史文明與發展生態出發,實現傳統與當代進行交互、推動藝術與科技發生轉譯的契機。

蘇州高新區是蘇州人文歷史及紡織業的重要區域,高新技術産業的開發基地。值得一提的是,本次展覽在蘇州中科天啟遙感科技有限公司等蘇州高新區企業的技術支援下,實現了藝術家與創新型企業的合作、科學技術與藝術實踐的交匯。

蘇州博物館

展覽主題的示意

絲是物質,是特殊的象徵物。植物與動物、天然與人造、東方與西方、藝術與技術、傳統與時尚、樸素與華麗,它成為溝通彼此的媒介、系統的支撐、無處不在的網路。而“糸(mì)”,意為細絲,象徵微小,古人用它表示絲的二分之一。“糸”是絲的微觀視角,一種元編織。展覽將比絲更小的單位“糸”作為主題,從微觀入手通過藝術科技的轉譯,建立某些獨特的互文關係,呈現出一個可遊、可感、可延伸的傳播系統。

“糸”作為偏旁構成“經”、“緯”、“終”、“續”、“係”、“統”等文字,這些文字是由“糸”為發端、以“絲”的邏輯延展而成的世界觀。糸是一種文脈,象徵點滴間積澱而成的蘇州的絲綢文化;是一種互動,在編織中形成人際與時空間的網路;是一種表達,是絲竹之聲、闡發情緒、文明傳遞的語法;是一種管理,貫穿于紡織等傳統技藝與能源、資訊等當代領域的技術。糸是微小的,也是無限的。“無限”的符號“∞”對應“糸”的古字形,這也是蠶吐絲的軌跡。展覽以“Infinity”為英文標題,強調絲的語言與藝術實踐之間千絲萬縷、無窮無盡的可能性,無限是呼應“糸”的另一種極限。

展覽試圖通過四位藝術家的作品建立歷史文脈與現實生活、微觀世界與宏觀世界並峙與融合中建構的張力,而其中的活性就是通過可觀、可感的作品帶給觀眾的超體驗。

徐冰 《美麗風景》(2021年)局部

帶您走入“糸”世界

踏入展廳,觀眾會看見最開始的地方似乎挂著一張立軸,隱約可見畫面上的瓶花,花瓣若梅似雪。對於文人畫傳統深厚的蘇州而言,這是一道熟悉的風景。藝術家徐冰的《美麗風景》的一面,可以説是作品的謎面,等待著你進一步的發現。

《一千年以後》與《書非書》展覽現場 圖片由藝術家提供

施慧 《一千年以後》(2021年) 圖片由藝術家提供

當觀眾轉過身往展廳內走來,那裏是藝術家施慧的新作《一千年以後》與《書非書》。作為中國纖維藝術的代表,施慧擅長用傳統纖維媒材以溫和而敏銳的姿態切入當代議題。《一千年以後》是藝術家向文明的發問。“遠古的遺跡,支離斑駁,留下多少千年秘案”,在施慧為作品的陳述中如是説。在這組文明的化石中,施慧獨有的紙漿語言令紙樸素而堅韌的纖維質感覆蓋了一塊塊雪白的巨石,巨石上鑲嵌的文字來自書法或古典書頁。當文明的象徵以親切的視覺美感喚起歷史之思,這瞬間被觸動的熟悉感也將被挑戰。這些“文字”因藝術家的編織而重組,它們看似可讀,實則難辨,如同被已封印的、沉默寡言的遙遠記憶。

施慧 《書非書》(2021年)  圖片由藝術家提供

施慧 《書非書》(局部)

書法,代表了中國古典藝術的至高境界。《一千年以後》右側的墻上是一件巨幅“書法立軸”。在作品《書非書》中,施慧以纖維的方式重新思考書法,書法被另一種線條的藝術重新演繹。藝術家認為,“結繩是另一種人類原生的表情。繩之粗細、聚散、順逆、深淺,帶著身體的力量,正有書織共生的諸般表情。結繩如書,正是將身體的運動還原為書寫的運動,呈現諸般幻變無盡的表現。繩結如劃,抑揚頓挫如書之邊旁部首,別有一種書的快意,帶著生的活的力量撲面而來”。繩是人最早發明的語言之一,它的豐富形態從文明之初就參與在人類的歷史敘述之中。在藝術家眼中,上手的纖維語言與筆下的橫、點、豎、折都是運動的韻律,繩能多維度地再現書法的形狀並拓展線條的可能。

徐冰 《美麗風景》(2021年)局部

在這裡,藝術家們嘗試從最為常識的日常或最易調動的經驗出發,將觀眾的已知重構為陌生的未知,令觀眾的感官在兩者間搖擺、迴圈。當文明的追問泛起餘音,觀眾不知不覺間來到起初所見的“花卉立軸”背後,他們在一扇窗洞中窺見了一間知識分子的書房,這裡是藝術家徐冰的《美麗風景》的另一面。明代以來的蘇州,文人們建立了尤為雅致的藝術生活觀念,“門庭雅潔,室廬清靚,亭臺具曠士之懷,齋閣有幽人之致。又當種佳木怪籜,陳金石圖書,令居之者忘老,寓之者忘歸,遊之者忘倦。”(明·文震亨《長物志》)丈室之間,一案一坐,觀眾也終於恍然大悟:那件“立軸”本不存在,這間書房的擺設與當下生活並不遙遠,桌上花瓶插著的樹枝上滿是蠶與繭。隨著展覽時間的推移,觀眾將見證蠶絲的生成以及絲與人文世界的相互融合。藝術家徐冰的《美麗風景》把觀眾的視野帶到編織最初的發生時刻。同時,蠶與繭替代了花束原本的花葉形成新的景觀。這裡確實又是一間“繭房”,在當下人人急需從資訊、生活、自我的包裹中破繭而出之時,藝術提供了一種的方式。《美麗風景》是徐冰為本次展覽的再次創作,延續了藝術家在20世紀90年代時的養蠶實驗。徐冰曾説:“我感興趣的是蠶這種動物所具有的文化涵義和自然的變異性,它們也是很好的合作者。”

徐冰 《美麗風景》(2021年)局部

這裡並不是蠶習慣生存的環境,但它們自若的生存狀態似乎像是理解這兒的一切,或者可以説,世間本就有許多事物與蠶相通。值得一提的是,這件作品能在展廳中呈現的背後,是藝術與先進的當代蠶桑技術之間的完美合作。為了實現蠶在《美麗風景》中保持健康、觀眾能在展期內持續目睹蠶的活動,展覽團隊專門邀請蘇州絲綢博物館的專家加入到藝術實踐中,為《美麗風景》提供專業的技術支援。在展覽開幕前一個月,在蘇州絲綢博物館錢兆悅館長、沈潔副館長和張劍鋒高級工程師的共同協助下,作品完成了預搭。此外,特地挑選的傢具既保留了人與生活的痕跡,也因化學殘留的散去而不影響蠶的生存。

徐冰 《地書立體書》

徐冰的代表作之一《地書》也在展覽中以立體書的方式全新亮相。《地書立體書》是徐冰在《地書從點到點》作品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基本囊括了所有立體書的經典表現手法,如:翻翻、轉盤、拉桿、軸桿等。這本書仍然本著不使用如何傳統文字的原則,將標識符號與立體結構巧妙的結合,反映出更積極的互動性和可讀性,使這本世人都能讀的書變得更加奇妙有趣。如果説最初的《地書》是對日漸形成的符號化、數據化的當代生活進行回應,在2021年的今天,符號的使用已成為人的習慣,而徐冰以《地書》立體書的方式強調書籍、閱讀、符號逐漸被人遺忘的物質性。展覽為《地書》立體書專門拍攝了影片《徐冰講〈地書〉》,觀眾可以在藝術家的講述下感受《地書》立體書的魅力。

徐冰 《小民七言集·俏麗緣》(2015年至今)

在《地書》旁邊是徐冰的另一本“書”。藝術家為本次展覽專門創作的《小民七言集:俏麗緣》是一部由服裝標簽組合成的詩集,共包含12首詩。從2015年至今,徐冰收集了數萬個服裝品牌標簽,徐冰説:“將這些品牌放在一起看時,反映的是民營企業的創業、發展、瓶頸、轉産、並購的歷程,同時也表達著蘊藏於民間的對未來的期許和願望。如同父母都會絞盡腦汁為新生兒起一個即不土、又美好,能賦予並寄託美好前景的名字。”服裝的標簽存在於生活或服裝業的邊緣,卻串聯起不同地域間貿易的交流、喚起不同人生的共鳴。

徐冰 《小民七言集·俏麗緣》(2015年至今)之《晨璐泉源》

藝術家在全國範圍內蒐集了大量服裝標簽,並專門對蘇州所在的江南一帶進行專門收集。徐冰工作室專門開發了“寫詩軟體”,用標簽拼出“七言詩”。徐冰認為“這也是對我喜愛的‘藝術家手制書’創作的一種新形式的推進。”蘇州的服裝業自古發達,以服裝的元素、編織的語言書寫藝術之詩,也是藝術家對江南文人文化與工藝傳統的回應。如此日常之物,原本只是服裝的一角,它們註定被遺忘或被拋棄。但在藝術面前,它們被選擇為創作的入口,在詩歌的傳統與浪漫中重生,並照見地方與民生。

施慧代表作“扇”系列 (2006年)

讀完詩集的觀眾會看到另一件作品在傳統形式下提出的當代思索。展廳的墻面上挂著三把大型的扇子將一陣清新拂過展廳,這是施慧的代表作“扇”系列。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扇的元素就已經出現在施慧的作品中。團扇自古以來是生活的組件與象徵,象征東方傳統文化的元素之一,也指向人們的私密情感與社交活動。“輕羅小扇撲流螢”,“初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施慧的扇以紙漿為底,將詩意融匯其中,“墨色穿越千年編織的柄,它拂過的是風雅與清氣。” 

《蜻蜓之眼》海報

蠶或扇,書或詩,隨著這些極具物質性的日常媒介引發歷史之思與當代之問,觀眾會來到第一個展廳的尾端。徐冰的實驗性影像代表作《蜻蜓之眼》把觀眾帶進一個特殊的當代現場。觀眾也許記得在《美麗風景》的窗口兩邊分別有兩個監控,覆蓋著蠶絲的監控器模糊地記錄下展廳中正在發生的風景。這件作品是專為這次展覽《蜻蜓之眼》放映廳,放映間隙而製作的“實事要聞”短片。就像電影播放前曾經的“新聞簡報”或如今的映前廣告,《實事要聞》將成為《蜻蜓之眼》播放前的畫面。透過蠶絲包裹的現實,觀眾或在繭內,又或在繭外。監控與其製造的影像是當代獨有的景觀,其視角精微,又因具備真實的屬性而賦予了特殊的權威。觀眾在這個視覺變幻的影像迷宮中將被不斷喚起共鳴。

《蜻蜓之眼》影片截圖

《蜻蜓之眼》是徐冰首次執導的,81分鐘的劇情電影。這是一部既沒有演員,也沒有攝影師參與的影片,影片中的每一幀畫面,都來自公共渠道的監控視頻。這些真實發生過的,看似毫無關係又如此有著必然關係的影像碎片的聯接,既紀錄下極具哲理的瞬間,又揭示了日常現象背後暗藏的危機四伏,和超出邏輯之外的命運無常。監控手段本身和劇本故事走向,使得人們對於“真假”的基本判斷喪失了可辨識的座標,推動人們對當代社會中人的處境的反思。

曹斐 《11.11》(2018年) 劇照

兩個並不直接相連的展廳如同一座“∞”的回路,當觀眾步入另一間展廳似乎是穿梭到了“糸”的另一極。這裡是一座面向當下與未來的影像世界。不過,現實與觀眾的距離越近,卻顯得越為陌生。藝術在傳統與未來、已知與未知之間架起的橋梁並不止讓人在彼此之間來回穿行,更提供了一個理解雙方的窗口、令兩者與當下並存的方案。藝術家曹斐讓觀眾進入了當代物流的發生現場、製造行業的神經樞紐。曹斐帶來了一組物流公司的物料,包括制服、頭盔、黃色圍欄、聯座座椅、海報、標語等,她將這裡徹底打造成為物流倉庫,使觀眾在博物館中就地穿越。電視機被吊裝帶懸挂,好像暫時停止運送的貨物,它放映著的紀錄片《11.11》成為這個“本應該”川流不息的“物流倉庫”中唯一進行的運動。《11.11》是一部以物流及其配送員為線索的紀錄片,為了讓觀眾沉浸地觀看影像作品、體驗物流系統,藝術家利用工業傳送帶、生鮮冷鏈箱等在展廳現造了一個配送裝置。影片記錄了在中國雙十一購物節(中國的網路促銷日)前後期間整個企業物流各部門的超負荷運作。勾勒出以片中企業作為樣本的整個網際網路經濟強力推動下的消費情景。每一個瞬間都關聯著本身並無交集的個體在生産、生活與物的網路中的共生狀態。

曹斐《亞洲一號》劇照

在《11.11》一邊是曹斐為本次展覽再次創作的代表作《亞洲一號》。作品的主體是一部頗具未來感與科幻感的愛情故事片,它的拍攝地是長三角“亞洲一號”倉與昆山無人分揀中心。影片虛構了在2021年,一座大型的自動化物流基地“Asia One無人倉”裏,僅有一名年輕女工、一名男工,還有一位可愛的AI機器人(女工的日常陪伴)在工作。男女工因孤獨以及簡單重復的工廠生活而相互接近並産生情愫,而日復一日的工作生活下,他們似乎陷入“無人” (智慧化生産)與“人”及“非人”(機器人)的情感糾葛中。蘇州自古是製造行業的核心城市,如今更是中國的重要工廠。藝術家敏感地選擇這座城市作為拍攝地,並將智慧物流作為一個社會議題拋出。曹斐以尖銳而獨特的視角探測到貿易巨鏈上的關鍵現場。這件作品是曹斐在2018年創作的,當時設定的時間並不是很久之後的未來,而是就在眼前的2021年。對於當時來説,這部影片是過去未來時的,而如今,影片設定的時間已經到來,但它似乎在當下的時間之外存在。在展廳中,《亞洲一號》就像一個現在進行的過去未來與現在未來的疊加之物。

王之綱 《容器》(2021年)局部

在多次探訪蘇州高新區創新型企業後,藝術家王之綱為本次展覽創作的2件多媒體裝置結合了他獨具的廣闊藝術視野和對高新技術的新理解。與有關企業的良好合作實現了藝術與科技、與地方之間的積極交互。古時以重器為“禮天”之物,如今的晶片在細微的尺度間容納的鐳射光束蘊含著巨大能量。正是有感於晶片光科技樹奇妙的極微觀世界,藝術家創作了展廳中央的《容器》。王之綱以鐳射為媒介,以計算為核心,試圖去展現這個世界有序與無序的計算之美。王之綱認為,容器中的鐳射陣列代表“有序”,它是人類意識的編碼技術控制下的産物;容器中煙霧代表混沌“無序”,它的狀態是人類意識所不能控制的。有序與無序構成了兩種無法割捨的對立與共存。如同與他人、與萬物間的微妙關係往往一觸即發,又如夢幻泡影、轉瞬即逝,彼此之間的網路在時刻更新中捉摸不定,也始終存在。

王之綱 《經緯》(2021年)局部

現藏于蘇州碑刻博物館的國寶《平江圖》誕生於南宋紹定二年(1229年),它記錄了南宋時期蘇州的城市格局、規劃,完整反映了當時的地圖繪製技術,也是中國現存最大的碑刻地圖。《平江圖》之後的數百年間,在地理大發現、地理學的發展、地理技術的更新之下,人類對生活其中的地理世界有了更生動的認知。經緯,是織物的縱線與橫線,也是定義地球空間的地理系統,常指代事物的條例與制式。王之綱的《經緯》以宏大敘述與《容器》的微觀視角在展廳中交相呼應。《經緯》展開的是一部橫貫古今未來的姑蘇變遷史。從蘇州的自然環境、古往今來的人文歷史到當下傲人的經濟發展、充滿潛能的資訊未來,在與蘇州中科天啟遙感科技有限公司的合作下,藝術家依託不同時期的地理數據,試圖從“水系”、“路網”、“城市”、“通信”等不同維度展現這塊土地上的“脈絡”與“聯繫”,將人的社會活動與空間變遷進行宏觀、抽象的藝術化展現,進而對這個地域未來的空間形態演化進行一次開放性的“計算”。遙感地理數據的視覺呈現和由人工智慧演算法對未來城市的藝術化探索構成了《經緯》嚴謹與想像的兩個維度,如同縱橫之經緯共同編織蘇州城市變遷的巨幅圖景和城市未來的大膽設想。

展覽現場

開放的此時性與在地性

此時的蘇州是本次展覽的立足點,開放思維的邊界是本次展覽出發點。不論是以往,還是面對疫情下個體之間、集體之際相互樹立壁壘的當下全球現實,藝術始終不知疲倦地為世界提供著一種不同於、甚至超越于和解或衝突的中間方案。世界的聯繫不取決於某事某地某人,因為網路已然形成。“糸”也許是連接兩端的那個繩結、那個觸動彼此認知的代碼。在這裡,策展實踐與藝術創作通過蠶、繩、紙、符號、標簽、書籍、光影、傳送帶等不同媒介將編織的基因作為紋理鑲嵌在傳統與未來、手藝與科技、記憶與遺忘、陌生與熟知、經驗與想像之間,迫使它們不斷糾纏而如絲如縷。

總之,蘇州、蘇州博物館、蘇州博物館西館,將成為此時此地開始的新的文化故事。本次展覽也將運用多種手段,尤其是公共教育的方式,與觀眾共同發酵出一種因糸(mì)而生的親密關係,破除陌生感,牽手從傳統而來的當代藝術。

本次展覽由9月25日開幕,展期近5個月,至2022年2月16日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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