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圓相•雲龍》汲天地靈韻,誕生於磅薄的梅裏雪山。
在北京保利拍賣十五週年慶典拍賣會•中國當代水墨拍場,《雲龍》以570萬元再創嘉績。拍賣結束後,不二美術館劉爽、韓震山館長帶領美術館一行人奔赴梅裏雪山,尋訪《雲龍》誕生地,找尋“雪山圓相”所蘊藏的廣博力量。
北京保利拍賣十五週年慶典拍賣會上《雪山圓相•雲龍》落槌瞬間
《雪山圓相•雲龍》
在這場充滿了感動與淚水的尋訪之路上,他們經歷了怎樣的困難、又收穫了怎樣的溫暖?在不二美術館“尋訪世界上海拔最高的畫室”媒體分享會上,同行的老師會將這場難忘的雪山探尋之旅娓娓道來。
“尋訪世界上海拔最高的畫室”媒體分享會主屏海報
11月7日下午14:00點,分享會在不二美術館悠揚的禪樂中緩緩拉開序幕,除了線下報名參與的方式,本次活動還特別開通了直播渠道,讓更多不能親臨現場的人一睹分享會的精彩。
分享會開始前,五位主講嘉賓將各自在雪山之行的感悟用一句話寫在了大屏上,但後面並未有分享嘉賓的名字,現場觀眾選出自己最想聆聽的關鍵詞並簡述選擇理由,再由這句話的撰寫者上臺分享。不得不説在主持人幽默的穿針引線下,每位主講嘉賓的上臺都充滿了懸念,沒有程式化的開場與致辭,甚至整場分享會的進行順序也是由觀眾決定,這樣別具心裁的設計讓分享會顯得頗為有趣且懸念感十足。
分享會上五位主講嘉賓每人一句“關鍵詞”
在舉手選擇的環節中,第一個被觀眾選擇的“關鍵詞”是“你心中的滿天繁星是什麼樣子的?”與之對應的分享嘉賓是不二美術館的李煒傑老師。在海拔5000米以上的梅裏雪山,在那個上吐下瀉有高反的夜晚裏,“滿天的繁星”是身體虛弱想要排便的李煒傑老師,在沒有固定衛生間只能“隨便”的情況下看到的,在對談過程所播放的視頻裏,更是讓觀眾看到難得一見的滿天繁星。
分享嘉賓:李煒傑老師
主持人:“這個星空能還原你當時看到的星空的百分之多少?”
李煒傑老師:“百分之十。”
主持人:“説説那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吧。”
李煒傑老師為觀眾分享此行的心路歷程
李煒傑老師:“我小的時候看到的星星很純凈,很乾淨、很明亮。然後,確實是一閃一閃的,這種漫天繁星特別久違,就像兒時的一場夢。我那天在雪山上看到的繁星,可以説讓我找到了兒時的童真,我能感受到很多星星像笑臉,或者是像在跟你眨眼,就是那種親近感像是找到了自己家人或者是回歸的感覺。”
梅裏雪山夜晚的滿天星空,美麗如夢境
主持人:“李煒傑老師剛才分享了星空,那這次雪山之行之後,有什麼不一樣的感受可以分享一下呢?。”
李煒傑老師:“我這次最大的感觸是什麼呢,眼睛是一個心靈的窗戶,是一個內心的展示,所有我們這次看到的比如馬的眼神,它能給我傳遞到什麼呢?它很安靜,很自在,很享受那個環境。所以這個是這匹馬它給我帶來的感受,這個是我爬山很堅定的一個眼神(指畫),大家如果有注意的話,這個嘴唇也是有一些發紫。透過這個照片的眼神,我會覺察到那個當下,我沒有一絲説上不去或者會被嚇到的那種感覺,就是心中的信念不受任何的干擾,就是想上山上山一路向上,就是這樣的一個堅持。”
李煒傑老師與小馬親密互動
舉手選擇的環節還在繼續,另一名觀眾選擇的“關鍵詞”是“向死求生”,與之對應的分享嘉賓是不二美術館的天道老師。在行進雪山的過程中,天道老師位於隊伍的中間位置,有著承上啟下的重要作用,而在他“向死求生”的故事裏,除了生與死邊緣的思考,還有觸及內心令他難忘的“夥伴”小毛驢。
分享嘉賓:天道老師
主持人:“天道老師這次回來,問他有什麼經歷,想了半天,最後説了三個字“小毛驢”。其實這三個字,我們怎麼都不會把它和世界上海拔最高的畫室聯繫在一起,沒有經歷過的人很難想像一頭小毛驢會對一個經歷者有著這麼深的印象。”
天道老師動情分享他與小毛驢的暖心故事
天道老師:“基本上我們把吃喝的一些東西、睡袋啊、老師帶的一些帳篷啊、還有防潮墊啊、特別大的透氣的墊子啊、特別重的物資都放在小毛驢的身上。所以您當時問我感受最大的是什麼?我説我真的非常感恩小毛驢。我們有負責拍攝的老師嘛,他就會有一些攝影器材,他才走兩分鐘的時候就説:不行,上不去。然後把攝影器材也放到小毛驢的身上了。因為那個小毛驢真的很小,為什麼叫小毛驢呢,因為剛生下來應該是沒到一個月,還在吃奶呢。還有一個驢媽媽呢,它的肚子還是鼓的。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它們幫我們把不用的物資馱上去了,所以攝影老師問我,你説背三十斤上山和不背三十斤上山感覺一樣嗎?我説肯定不一樣啊,再背三十斤,我可能連兩百米也走不了了。”
梅裏雪山上,天道老師與小毛驢的俏皮合影
主持人:“講到這裡似乎還沒聽到‘向死求生’這四個字,為什麼寫向死求生呢?後面還經歷了什麼?”
天道老師:“我們半個月前就已經開始體能訓練了。大家會有一種亢奮緊張的狀態,因為這裡面沒有一個人如此行進過,這是第一。我們去的時候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要不要去,這是一個。再有一個呢,我在中間的時候,我自己走的時候,我也很累。我第一次感覺肺要炸掉了,心臟脈搏使勁兒跳,就是感覺供不上血,供不上呼吸,好幾次我拄著登山杖,就覺得要暈倒了。要是掉下去,那就可能沒法兒救回來,所以在那個狀態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種瀕死的感覺。但這個呢,又不是最讓我瀕死的。最讓我瀕死的是前面走太快了,我又沒氣兒喊了,我就想趕緊倒上來一口氣兒,我就喊前面慢點。這個時候我就覺得,我倒下沒啥,如果我這個倒下讓前後斷隊了,讓團隊有更大危險的時候,這個就是不能原諒自己的一個地方了。
雪山博士的畫室是比我們住的地方還高200米的地方,是海拔垂直的Z字型路,大概要走40分鐘吧。這段路第一天走過一次,那個時候就把有的老師嚇得不行,因為這200米的距離,比我們從下面走上來的路程要更危險。而且這個地方翻下去的話,也直接就是山崖。對於我來説,這四個字就出現了——向死求生。我覺得我跨過這道坎兒,我的天地就廣闊一分,我就有能力去幫助更多的人,所以我覺得這也是其中的一個方面。”
天道老師在行進雪山的途中
在第三次的選擇環節中,觀眾選擇的關鍵詞是“誰在高山之巔”,對應的分享嘉賓是不二美術館館長劉爽。其實原本有著豐富徒步經驗的劉爽因為行進過程中突然的高反成為大家“重點擔心”的對象,體力不支的她一直在隊伍的最後緩慢行進著,最終,她到達了這間世界上海拔最高的畫室,哪些瞬間又成為支撐她信念的動力與源泉呢?
分享嘉賓:不二美術館館長劉爽
主持人:“您的關鍵詞是誰在高山之巔?我也特想知道高山之巔的那個人是誰啊?”
劉爽館長:“我們踏著梅裏雪山的初雪,頂著風雨,穿過迷霧,依然爬上去了。悟義老師在那裏等著我們,她説了這樣一個故事:有一次,悟義老師在畫室靜坐,對面就是梅裏十三峰。在天晴的時候,其景之壯觀,景色之優美,氣場之超絕是難以言表的,突然她看見一頭小牦牛,從對面的雪山滾到山下面了,牦牛經常有個隊,隊裏經常有個頭牛,頭牛就想了很多的方法,到山下去救這個小牦牛,然後領著這個小牦牛一點一點地在往上走。悟義老師説,其實牦牛只要到春天開始的時候,主人就把它放到山裏了。頭牛啊,就領著這些小牛一點一點地長大。等到冬天,下第一場雪之前,主人就來找它們了。主人怎麼才能找到小牦牛呢?它們之間也沒有語言,也沒有文字,它們是靠氣味。如果在這一夏天裏,頭牛犧牲掉了,它們會自動産生另一個頭牛,它們就會尋著主人的氣味去找主人。”
悟義老師
悟義老師與雪山靜岩博士在梅裏雪山合影
主持人:“梅裏雪山是《雲龍》誕生的地方,此行讓您對《雲龍》又有了哪些全新的體悟呢?”
劉爽館長:“雲龍出海了。我們每個人都沒有見過龍,但每個中國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條龍。這幅《雲龍》就是畫了整個山脈的氣象。後來悟義老師説,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那是個冬天,有一天陽光正好,雪山靜岩博士他躺在那曬太陽,他醒了發現肚皮上躺著一條蛇,蛇就盤在肚皮上,他就問我們要是你該怎麼辦?我們説:啊!大概蛇就把你咬掉。他説,你知道雪山博士是怎麼反應的嗎?雪山博士一看,啊,它們來了。他後來就跟悟義老師分享,他就覺得那個蛇可能是需要溫暖,他的肚皮溫暖,這是第一個念頭。其次他就想蛇來給他補氣了,就躺著接著睡覺,睡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再醒來發現蛇還在那,然後再接著睡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蛇走了。她説,這就是雪山博士的心境,他與萬事萬物是融為一體的,是不二的,不是説蛇是對立的,而我們首先想到它是來襲擊我們的。”
劉爽館長分享雪山博士與蛇的故事
其實我們在座的各位可能都不乏遇到過人生艱難的坎。跑過馬拉松的時候,難以堅持的時候,爬過那麼高的高山,我想一個隱者,一個北大畢業的博士,為什麼長期隱居在雪山裏,他難道是因為要自我突圍嗎?就像我們爬這個雪山就是在不停地突圍。但是,當我看到雪山靜岩博士在那樣一個海拔五千米的地方行走如風。打起太極拳的時候,就像猛虎下山一樣,當時他一聲獅子吼群山迴響,我想這是他的自在。那為什麼對他是自在,對我們來講卻是這麼的艱難呢?
所以我想記錄一下我們朝著自己心中的高山攀爬的這樣一個瞬間。我最後一個上去的,等到上了山頂,就像天道老師説的一樣,我們看著風呼啦啦地吹著那間所謂叫‘畫室’的帳篷。這個畫室沒有一個爐子,地上都是泥水。看到雪山靜岩博士像大將軍一樣端坐在那裏,你不會覺得畫室之小苑囿了他的自在,你覺得無論多小它都大;但是當他在整個天地之間行拳的時候,你就會覺得無論天地多大都不覺得他多小,一個人和天地宇宙萬物完全融為一體,那種氣象讓我特別震撼。”
雪山靜岩博士遙望梅裏雪山
分享會還在繼續,觀眾在第四次選擇的關鍵詞是“跨過心中的坎”,對應的分享嘉賓是不二美術館的天山老師,在這次雪山之行中,他悉心照顧著團隊中的每一個人,一直行進在隊伍的最後,也因此讓他收穫了一個特別的稱呼——“安全閥”。
分享嘉賓:天山老師
分享嘉賓和觀眾都在專注聆聽雪山之行的精彩瞬間
主持人:“有一張照片最讓我感動的是,當看到劉爽館長隨時要高反倒下的時候,您一直緊緊貼在她身後,雙手還一直呈一個環抱狀。”
天山老師:“回想一下劉爽館長高反的經歷,其實對我來説這是一次意外,因為我知道館長之前有這個徒步的經歷,她在我的腦海當中,不應該會出現高反。但是走著走著,忽然狀況就發生了,其實就是看著她腿邁不動了、嘴唇變紫了,聽見她開始喘粗氣了,這個時候就知道她有反應了。而且在那種狀態下,人已經失去意識,那種思維狀態是模糊的,鼻涕淌到嘴裏,我給她擦了一下,她都沒有反應。其實這是一種最真實的狀態,我知道她已經不行了。我離她很近,我怕她摔倒,我一直離她很近。
之後,我看到這種狀況,我跟她説,要不您騎這個給您準備好的驢,那個驢其實就是為了照顧體力下降的老師們準備的。劉爽館長當時回答的時候,停頓了有幾秒,她可能是沒有那麼快的反應,她當時不是説話,是一個動作。她説:“不騎!死我也得上去。”其實當時那一刻,我心裏咯噔一下,一個人都達到了那種狀態,沒有思維,沒有意識,流鼻涕自己都不知道的狀態下,她還要上去,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掌聲)
不管誰出現危險情況,天山老師都會在身邊
主持人:“李煒傑老師仰望星空‘隨便’的時候,好像您跟他的情況差不多,但據李煒傑老師回來説天山老師即便在那樣的情況下還一直在照顧著他,當時是怎樣一個情況?”
天山老師:“那天晚上,大家入睡之後應該是十點多一點,其實説是入睡,大家就是鑽進各自的睡袋,在那裏躺一會兒,因為我們睡的那個位置四下漏風,我自己鑽進睡袋之後,就是左翻右翻,到處都漏風,根本是無法入睡、輾轉反側。我聽了別的老師也是一樣,後來我感覺還是沒辦法入睡,我就想閉上眼睛靜靜地躺一會兒,這樣也好。之後就覺得肚子裏翻騰,真的是不想出來,也是太冷了,不過後來沒有辦法,必須得上廁所,我就起身趕緊把衣服披上,其實那時候我還沒有穿外褲,挺冷的,我就直接起身出來了。我快走幾步,看到一個身影就在門口蹲著呢,就是李煒傑老師拿著一個杯子,他説他不舒服,我想我已經來不及了,我管不了他了,我直接推開門跑出去了,跑到很遠,因為我覺得不能離住的地方太近了,我就走到一個坡下了。其實那個時候我心裏也沒有什麼想法。我在回去的時候才知道走的太遠了,上來也是特別吃力。(笑聲)但是在這個過程當中呢,我往那一蹲,解決完了之後稍微舒服一點。我一抬頭看到滿天的星星,感覺伸手就能抓到,而且那個星星一閃一閃的。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看到過那種場面,我想這肚子疼太值得了。
天山老師分享他因身體原因卻意外看到星空的經歷
我特意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照了下面那個植物,因為剛下過雪,嫩綠的葉子上面還結著冰粒,那種感覺完全是場景、星空結合在一起,其實那一次我説上廁所其實早早就解決完了,我可能在那蹲了有二十幾分鐘,其實我是想感受雪山靜岩博士為什麼在那樣的一個環境當中作畫,我才感覺到,其實那樣的環境,更能夠讓我們每一個人回歸自己內心中的純粹,剛才您説悟義老師臉上有兒時的那種笑容,其實那一刻我想我也回到了孩童時的那種狀態。”(掌聲)
天山老師單腿跪地喂小毛驢食物,以感恩它一路馱運作李的辛苦
最後一個關鍵詞是“心中有夢想,腳下的路不長”,對應的分享嘉賓是不二美術館館長韓震山,他的分享也同樣令人難忘,韓震山館長分享了在“世界上海拔最高的畫室”中,雪山靜岩博士作畫的情景,筆墨於心,震撼非常。
分享嘉賓:不二美術館館長韓震山
主持人:“在這次雪山之行中,對於您來説比較難忘的瞬間可以跟我們分享一下嗎?”
韓震山館長:“其實剛才各位老師的分享都非常精彩。相比之下我的經歷應該是平淡一些,甚至可以説有很大的遺憾,這個遺憾在哪呢?就是第二天早課的時候,我沒能登上那個200米高的畫室。我們一共是16位老師,其中有12位老師登上畫室去上早課了。然後我和其他三位老師沒有登上去,為什麼沒有登上去呢?其實是因為一宿沒有睡覺,腦袋像炸裂了一樣,狀態特別不好,那會兒感覺就是上不去,所以這個事對我來説就非常非常遺憾,事後我想了一下覺得還是心力不夠,如果心力要夠的話肯定能上去。就像劉爽館長説的‘死我也得要上去’,那肯定就上去了。我沒上去是為什麼呢?還是怕死(笑聲),所以這個給我留下了一點遺憾,也在我登山的過程當中顯得比較平淡了。”
主持人:“第二天早課沒能登上畫室,確實有一點遺憾,那在這個遺憾當中有沒有不遺憾的地方或者您覺得突破的地方呢?”
韓震山館長:“不遺憾的地方呢,就是因禍得福,特別幸運。我跟同行的幾個年紀稍稍大一點的老師感覺體力實在不支。大家一宿都沒睡覺,然後我們幾個人就到那個小木屋裏,就是他們半夜看星星和生火的地方,到那兒去坐一坐,烤烤火。就在我們邊烤火邊聊天這個時候,靜岩老師竟然下山了!來到這個小木屋裏,跟我們聊天來了。”
梅裏雪山上,韓震山館長與小毛驢的親密合影
主持人:“是雪山靜岩博士嗎?”
韓震山館長:“對,雪山博士是不是有可能感覺到缺人啊?山上缺人啊,我(雪山博士)到山下看看他們幹啥呢?就關心關心他們。結果就是分兩個課堂了,本來早課就是一個課堂,大家16個人在一起上,結果悟義老師在山上給其他12個人上課。那麼,雪山博士在山下小木屋裏頭,在火爐旁邊給我們四個人上課,你説幸不幸運,非常幸運,所以説因禍得福了,這是我最感動的一個地方。”
韓震山館長分享觀看雪山博士作畫的震撼瞬間
主持人:“看到了雪山上的這個畫室,跟您想像中有哪些不同呢?”
韓震山館長:“當時雪山博士現場畫了一幅畫。當時外邊風雨交加,這個帳篷裏邊擠了16個人,算上悟義老師和雪山靜岩博士是18個人,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作的畫。我是在這邊,雪山靜岩博士在中間坐著,説是坐著呢,其實是半蹲。因為沒有地方,我就只能這樣蹲著(演示),有半小時到四十分鐘都不敢動,沒地方你動不了啊。這邊是天山老師端著墨,他已經坐穩了,我還不能壓到他身上,所以就那樣像練功一樣蹲了四十分鐘,很難的,然後看到雪山靜岩博士從容不迫地把這個畫一氣呵成地作完了,那種感覺就像一個大將軍在指點江山,指揮這個千軍萬馬一樣有氣勢。”
分享會上,韓震山館長現場唱頌《水調歌頭》
分享會的最後韓震山館長還為現場觀眾唱頌了由悟義老師譜曲的《水調歌頭》,渾厚嘹亮的歌聲讓現場觀眾大飽耳福。
“尋訪世界上海拔最高的畫室”媒體分享會在溫馨的氛圍中落下帷幕,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分享會更像在訴説一個個動人的故事,在那片古老純凈的土地上,他們領略著雪山的巍峨磅薄,在雪山博士揮動的筆墨中尋找著“無我”的釋然瀟灑,從禪畫的視角直抵生命的本源。
從心所欲,畫從心來。“雪山圓相”寫意禪畫,以畫為媒,以藝載道,傳遞畫者對“道法自然”的頓悟。此次探訪《雲龍》誕生地,對不二美術館傳播傳統文化有著積極的建設意義,了解才會走進,走進才會心生敬畏,不二美術館會帶著初心在這傳播傳統文化的路上步履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