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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生命之塑,見內美之光——雕塑家司徒兆光逝世

以生命之塑,見內美之光——雕塑家司徒兆光逝世

時間: 2020-03-06 10:20:59 | 來源: 藝術中國

司徒兆光

2020年3月4日下午18:50,中央美術學院教授、著名雕塑家司徒兆光先生在北京家中病逝,享年80歲。

司徒兆光是著名雕塑家,藝術教育家,中國城市雕塑奠基人。擔任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曾任中央美術學院雕塑系主任、全國城市雕塑建設指導委員會委員、全國城雕藝術委員會委員、首都城雕藝術委員會委員。被授予國家級有突出貢獻的藝術家稱號;被授予俄羅斯列賓美術學院榮譽教授稱號。

1962年在列寧格勒

1940年生於香港,祖籍廣東省開平市,已故著名電影人、文化部副部長司徒慧敏之子,1959年畢業于中央美術學院附中,考入中央美術學院雕塑係。1961-1966年在蘇聯列寧格勒列賓美術學院雕塑係留學,從師著名雕塑家米·康·阿尼庫申教授。1966年回國後,在中央美術學院雕塑係任教。曾為國家培養出大批藝術精英人才,也曾為中國城市雕塑和公共藝術的建設推廣做出重大貢獻,很多作品被中國美術館等重要藝術機構收藏。

1966年,司徒兆光從蘇聯歸國,為北京工業學院創作毛主席雕像

1973-1975年完成集體創作的大型泥塑組雕《農奴憤》。1979年在北京參加九人雕塑作品聯展。1979年作品《揚青稞》獲北京市美展優秀作品獎。1981年作品《春》等在香港展出。1982年作品《雛鷹》在法國黎春季沙龍展出;為茅盾文學獎獎章創作茅盾浮雕。1983年赴蘇聯考察城市雕塑,並於市長講習班授課。1984年作品《多多》、《背》等參加布達佩斯國際小型雕塑展覽;石雕《廖公》獲第六屆全國美展銅獎,並收藏于中國美術館;木雕《妮》獲北京市美展優秀作品一等獎。1985年為人民幣百元創作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朱德浮雕像;創作完成毛主席紀念堂中朱德大理石像。1986年為國家體委創作賀龍紀念像;應邀訪問日本國;同年創作完成大理石刻《讀》坐落于北京市政府門前,該作品于 1987年獲全國首屆城市雕塑評選"優秀獎"。1987年為匈牙利著名詩人山道爾·裴多菲故居博物館創作中國作家孫用銅像。1988年創作完成北京郭沫若故居的郭沫若紀念銅像。

1984年創作《讀》

1990年為北京奧林匹克體育中心創作我國首個戶外人體雕塑《遐思》;出訪新加坡;作品《妮》、《遠友》等在新加坡展出。1992年在京舉行首次個人作品展覽;同年赴歐洲考察訪問,在巴黎舉行個人作品展覽。1993年在台灣參加雕塑名家五人展。1994年被授予國家級有突出貢獻的藝術家稱號。完成西昌衛星發射中心大型雕塑《勁射》;為北京宋慶齡故居創作宋慶齡胸像。1995年創作馬寅初、梁思成像。1996年完成賀龍、李維漢紀念像。1997年為深圳何香凝美術館創作石雕《何香凝像》。完成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紀念群雕《同仇敵愾》《巾幗讚曲》。1999年創作不銹鋼像《牦牛》,2000年為香港大學創作《孫中山像》,2002年創作《春雪月夜》長春國際雕塑公園。2005年創作抗聯戰士馮仲雲、薛雯大理石浮雕像。2009年為中華世紀壇創作梁思成像。2010年為銅陵市創作作品《遙望》;《郭沫若像》獲新中國城市雕塑建設成就獎。2012年《孫中山像》參加《雕塑百年》展、國家博物館收藏。2013年在國家大劇院畫廊舉辦“生命之歌——司徒兆光的藝術情懷”展。

中央美術學院院長、中國美術家協會主席范迪安為司徒兆光先生題寫輓聯

驚聞司徒兆光先生逝世的噩耗,中央美術學院院長、中國美術家協會主席范迪安代表中央美院、中國美協對司徒兆光先生的逝世表示沉痛哀悼,並向其親屬致以問候。

1985在中央美院雕塑工作室工作

他談到,司徒兆光先生是新中國培養起來的優秀雕塑藝術家和美術教育家,為中國雕塑事業和雕塑教學的發展作出了卓越貢獻。司徒先生早年赴前蘇聯留學,形成了堅實的雕塑造型功底,他留學期間的一批“雕塑體”的素描在美術教育中曾引起廣泛影響。在創作上,他吸收融匯歐洲古典雕塑的優長和俄羅斯現實主義藝術經驗,作品富有剛強雄健的藝術語言,更有深沉含蓄的內在意蘊。他關注現實,深入生活,注重雕塑的公共文化意義,在藝術品質上精益求精。他的人物肖像雕塑將“寫實”與“傳神”融為一體,尤其注重塑造刻劃人物的性格、氣質與精神,創作的孫中山、宋慶齡、何香凝、朱德、廖承志、賀龍、郭沫若、馬寅初、梁思成等一大批肖像雕塑猶如凝固的人物傳記和靜穆的生命形象,富有經典感和永恒性,是新中國雕塑藝術的代表作品。

1994年王府井時期教學

司徒兆光先生長期在中央美院任教,懷以大愛之心培育青年學子,在教學上嚴格要求,一絲不茍,同時愛生如子,以自己樸素真誠的品德感染和引導晚學。他擔任雕塑系主任期間,積極推動教學改革和師生創作,以寬厚的胸懷和寬容的態度營造良好學術氛圍,深受同事們和青年學生的敬重。他在晚年雖遭受病擾,但仍關心學校事業和中國雕塑的發展,體現出高尚的精神境界。

在抗擊新冠肺炎疫情之際,我們不能面向司徒兆光先生告別,但司徒兆光先生的藝術人生已如他塑造的永恒形象,讓我們永遠銘記!

1982年創作《伊文思像》

錢紹武:我所了解的司徒兆光

我們中國有這樣一批雕刻家,他們默默地勞作著,磨煉著,創造著,克服著難以忍受的困難,安貧樂道,怡然自得。而創造的作品呢,除了極少數人偶然博得“天顏有喜”,“身”價十倍以外,大部分人的辛苦卻沒人知道,沒人關心,當然更沒人來買。真是實實在在地走著一條“寂寞之道”。“文革”結束之後,有了轉機,總算有了可以展出的機會。而一旦展出,往往使人們大吃一驚,驚訝雕刻家的勤勞,驚訝雕刻家的智慧,驚訝那水準之高,數量之富,探索之廣,鑽研之深等等。好象忽然之間中國出現了大雕刻家。但是我要説,事實上,中國這樣的雕刻家有的是,而司徒兆光就是其中之一。司徒兆光可説是地道的“科班”出身。由中央美院附中考入中央美院雕塑係,又被選拔留蘇。學習上刻苦勤奮,成績優秀。他當然也和中國大多數知識分子一樣,上山下鄉,折騰不輕。他還有一個別人少有的機會,曾被派往西藏呆了近兩年。在這些日子裏很多人合乎常情地消極怠工,牢騷滿腹,而司徒卻有所不同,當他還在部隊託管期間(他當了三年炊事員),光素描頭像就畫了三四百張,速寫還不算。去西藏一次更是積累了大量的素材。他又是“雙肩挑”幹部,只是充分利用了各種間隙才打出了一大批木雕、石雕、圓雕和浮雕。如果説有些同志能夠“用志不紛”地做出了好成績,那末司徒兆光應該是另一種“典型”,就是説他能在頭緒紛繁中做出好成績。我認為這就更加困難,更有意義。但是這就必須有豐富的生活積累和敏捷的構思才能。説到生活積累,我們會立即想到“長期地、無條件地生活中去”這句話。但多長算是“長期”?誰也沒有定論。因此我的體會是:“到生活中去”誠然是個顛撲不破的原則,但就像説精神來源於物質一樣,真正要解決創作問題卻不這麼簡單。

1984年創作《廖公》

創作活動的第一步首先是獲得創作“契機”。而創作“契機”的核心恰是在生活中所産生的真摯感動,是那些各式各樣的“動情之點”。而且這些“感動”本身還必須帶有專業性質。音樂家如果不對音響的世界感興趣,光寫了很多文字記錄,那末他最好轉行去當記者或作家,要作曲大概仍然是困難的。同樣,一個雕刻家要有興趣于形體世界,他的動情是對在空間中的形體和其運動的感受和激動。這種形體和運動的感受多了,在某種觸發之下就會産生一個“飛躍”,形成創作的“契機”就會“雕思敏捷”,“雕思泉涌”了。當然這種激動本身是離不開作者的思想境界,專業修養,藝術天賦以及責任感的。同時,創作也和任何技巧一樣,越熟練、越來得快,越能觸類旁通,有如神助。司徒兆光在西藏兩年多,他自己説簡直有做不完的創作構思。我們看他的創作也確實如此。如《揚青稞》、《母與子》、《背》、《雛鷹》、《藏族小姑娘》、《喂鹿》等等一個接著一個,幾乎層出不窮。他告訴我,進入藏區以後,藏族牧民渾厚淳樸的性格和形象深深打動了他。他看見婦女們背水,那種巨大的耐力使他驚訝。後來又發現他們什麼都背,那體積和份量幾乎令人難以置信,但她們卻習以為常,以她們那種特殊的方式負擔著。那麼舉重若輕,那麼……幾乎可説是美麗地負擔著,雖然在這個場合用“美麗”二字似乎不大合適,但我一時真找不到更恰當的形容。這裡面體現了一種堅毅的美,一種克服困難的美。這種美使司徒深有所感,所以他説:“我覺得她們不僅在背水,而且可説背那種沉重的一切,所以我把背的桶做得比較抽象,以求更有廣泛的概括性。題目就籠統地叫做《背》”。正是由於他對藏民艱辛的過去懷著深深的同情,所以一旦見到這種堅強而美麗的負重形象就會觸景生情。産生了富有象徵性的創作“契機”。這作品的尺寸不算大,但做得簡練概括,落落大方。他那種大刀闊斧,一氣呵成的作風在這兒得到了恰當的發揮。在西藏呆長了就會了解藏族嬰兒的死亡率相當高,所以一旦有了孩子,他們就特別愛護,幾乎時刻不離。她那萬寶囊似的大皮袍子就成了“育兒袋”。未來的山鷹們就在這慈愛的懷抱裏成長。這種深厚的愛當然又感染了作者,於是誕生了《雛鷹》的創作“契機”。有次去參觀牧民們喂鹿,飼養員是個姑娘,拿著牛角正給小鹿喂奶,但小鹿卻向她胸前亂拱。小鹿的天真稚氣,對她的無限依戀,少女對小鹿的溫柔愛憐,這的確是令人神往的,神往那種天真單純、善良和諧之美。他還有不少藏族的創作,我就不一一例舉了。可説無一不是自己生活中的真感受、真動情而來。所以儘管從題材來看,並不出奇,而就在這些常見的題材中,卻可領受到作者的深情,正因為真摯,所以必然有著獨創的價值。

司徒兆光作為主創人員參與創作毛主席紀念堂大型群雕

當然,他的創作,他的激動不限于藏區,他不放過任何日常生活中的動情之處。他做了一系列親切可愛的肖像。做了自己兒子的肖像,作了龐濤閨女的像,做了“小咪”的像,做了荷蘭著名導演伊文思的像,做了賀老總的像,廖承志的像等等。伊文思是位極富正義感的藝術家。支援過西班牙內戰中的人民陣線,和白求恩同志在一起,支援過我們中國的抗日戰爭。幾乎可以説凡是進行著正義戰爭的地方,他都去過。因此,他贏得了“飛翔的荷蘭人”的稱號。也因此而和司徒慧敏同志結下了深厚友誼。所以對兆光也特別關心。這一切就使司徒兆光對他有了不同一般的感情。因此,這個肖像是成功的。那堅強而熱情的眼睛和嘴,那飽經風霜的頭額,那散亂不羈的銀發,那勇往直前不畏艱險的身姿,處處都體現了“飛翔荷蘭人”這個主題。伊文思自己很喜歡這個肖像,把它帶到法國,鑄成了青銅。司徒自己只好再打了一個木雕。廖公去世之後,大家都十分懷念他,司徒一家都曾是華僑,所以對廖公尤感親切,因此司徒接受了廖公家屬的委託,為廖承志同志塑像。塑像兩倍于真人,費時較長,可説是他近期的力作。大家知道廖公是樂觀的,但一生道路卻是坎坷的。他雙眉疏朗,但飽經憂患的烙印竟如此明顯。嘴唇是厚道的,而艱險的經歷,使他非果決不可。眼睛是善良的,但革命的磨煉卻使它們十分銳利。臉型是溫和的,但辛勞奔波使它粗糙、堅毅。這些特點都難於表現,難就難在互相矛盾。這種矛盾性在“時間藝術”中還可以表達,而在“空間藝術”中卻成了大難題。由於司徒兆光進行了深入的研究,熟悉了這些特點,所以比較準確地把握了這種矛盾性,獲得了很大的成功。在這一系列肖像中有一件作品引起了轟動。司徒隔壁住著一位聰明美麗的小姑娘“小咪”。這是一個誰都喜歡的孩子,性格活潑,懂事好強。説要給她做像,她並不反對,可就是立不定,坐不住。這當然給雕刻家帶來了困難,但沒有想到,卻也帶來了好處。迫使雕刻家更多憑著記憶來創作,因此這個像做得更為自由,更為生動和概括。當然這裡還有一個熟練問題。如果説《揚青稞》等作品是他打木雕的開始,因此顯得多少有點拘謹。那末到了這時,技藝已臻成熟,所以打得自由活潑,開闊灑脫。

正在創作的司徒兆光

我和司徒相熟,應該説有了年頭了,但因為一直在一起,所以也有個“當局者迷”的問題。我沒有認真地、統觀全局地研究過他的藝術。這次《美術研究》給了我一個機會,使我對他全部作品整個地想了一下。在欣賞之餘也發現了一些問題,主要就是怎樣更好地揚長避短。總的看來,司徒藝術創作的優點是大刀闊斧,愜意瀟灑,看來尚未最後完成,正好給觀眾留下想像的餘地,令人覺得痛快淋漓乾脆利落。但是有些作品中卻沒有發揮這個長處,似乎力求深入。好象精雕細琢,而結果卻適得其反,反而顯得囉嗦、費勁、疲軟、瑣碎了。記得吳作人先生常説:“有些畫家老是畫個沒完,畫得沒法再畫為止。而大畫家則不然,他們知道畫到什麼時候就不畫了。”這段話似乎是幽默小品,其實卻是至理名言。幸而這類作品在司徒的創作中只佔極少數。而且我想也是不難克服的。而克服這種缺點的最新證據就是他的新作《讀》。現已立於北京東長安街正義路的街心花園中了。這是漢白玉雕刻的少女形象。通身明亮、幾乎沒有細節,只是以明朗簡潔的幾大塊體積,表現了一種寧靜優美的意境。我想人們不會要求去看更多的細節吧。雖然,她衣著的式樣幾乎沒有交待。臉部五官也似乎是朦朧的,但是只要熟悉司徒的人,一望便知這是他的佳作。這才體現了他的長處和特色。

1990年創作《遐想》

最後談談司徒的另一點長處,是造型技巧的熟練,這種純熟本身就是美感的重要因素之一。主要體現在木雕的刀法上,這種能力完全是長期訓練的結果,也是紮實的造型基本功所決定的。在某些藝術門類中,往往有人以生拙取勝,名之曰“稚拙味”,特別在文人畫的領域中,應該承認這種美感的妙處。但在技藝要求很強的雕刻藝術中,幾乎可説帶有某些“工程”性質的藝術中卻要求完美、精到和純熟。而純熟精到,卻沒有捷徑可走,只有長期磨煉這唯一方法。談到熟煉、精到,在藝術界流傳很多“格言”,如説齊白石老先生一生只有十天沒動畫筆,那就是他母親去世的幾天。又説音樂家羅平施坦,一天不彈鋼琴自己已覺得到差別,兩天不彈,他的至友都可發現,如果三天不彈那末一般聽眾都能品得出來了。這些道理都是我們學藝時的座名銘。但老實説,從新中國成立以來,特別是“四人幫”統治時期,文學界的大部分同志都沒法實行這些教誨。原因是大部分時間都在“開會”。現在聽來,好似笑話,但卻曾經是三十年來的現實。因此在這種條件下如何利用各種間隙就成了學問。我在上面已經説過,司徒兆光在這方面就有他特殊的長處。他長期擔任黨內工作,又是教學骨幹。社會活動也相當頻繁,比如前年他參加了蘇聯第一屆全國雕刻展,他拍了三千約張的幻燈片,回國後,上至中央下至地方,自黨政宣傳部門到各藝術院校放幻燈、“拉洋片”達數十次之多。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能保持著、完善著雕刻技巧,達到純熟的境界,豈不是難能可貴嗎?他真是利用了飯前飯後、中午休息、晚上乘涼的全部時間。因此我想要像他那樣幸運地入附中,上大學,去留學,這樣的條件是不容易的,但是他那種抓緊一切時間,利用各種間隙,鍥而不捨,以抵于成的精神卻是人人可以辦得到的(如果願意的話),這樣的同志在你身邊工作著,這本身就是一種推動力,我自己就經常受到好處。我想這是介紹司徒兆光的作品時不能忽略的吧。司徒兆光正處於藝術生命的盛期,一切優點正在發揮,一切不足正在克服。讓我衷心地預祝他更大的成功,用一句陳詞濫調吧,叫做“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圖片來源:中央美術學院】

1961年中國留學生訪問蘇聯油畫家楚依柯夫,左起曹春生、司徒兆光、王克慶、馮真、楚依柯夫、張華青、李駿、楚依柯夫之子、蘇高禮

1963年,參觀雕塑家柯年科夫工作室,左起:馮真、曹春生、柯年科夫、司徒兆光、張華清、王克慶、蘇高禮

1986年,司徒兆光與王光美合影,為毛主席紀念堂作《朱德像》

90年代司徒兆光陪同導師蘇聯功勳藝術家阿尼庫申訪華

1995年司徒兆光在轉机辦學時給研究班上課

司徒兆光為王合內先生塑像,圖為司徒兆光與王臨乙、王合內夫婦合影(翁乃強先生拍攝)

司徒兆光為吳作人先生塑像,圖為司徒兆光與吳作人、蕭淑芳夫婦合影(翁乃強先生拍攝)

正在創作的司徒兆光先生

司徒兆光先生作品

《毛澤東》青銅高 50cm

司徒兆光為第四套人民幣百元鈔四大領袖作浮雕稿

《雛鷹》木高91cm 1981年

《揚青稞》木高94cm 1981年

《醒》青銅高97cm 1981年

《伊文思》木高58cm 1982年

《讀》(北京正義路)大理石高200cm 1984年

《廖公》大理石高72cm 1984年

《妮》木高46cm 1984年

《郭沫若》(北京郭沫若故居)青銅 205cm 1987年

《我是中國人》青銅高75cm 1989年

《遐思》(北京奧體中心)青銅 115cm 1990年

《宋慶齡》(北京宋慶齡故居)青銅 100cm 1995年

《遙望》(銅陵市)青銅 200cm 2010年

以生命之塑,見內美之光——雕塑家司徒兆光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