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任性的。決絕是它的行囊
走得比一道閃電更遠
遇到更深的荒、更深的涼時
就停了下來,如同咳嗽的人尋找甘草片
直到發現飽含暖意的夕陽
將山河的幽暗,都照成了純真
便抱緊它全部的光芒,如同抱緊來時的路
原來唯有慈悲,可以喚回一顆流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