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國家的考古學家都全力挖掘古埃及文物,並對曾經生活在這裡男女居民作了研究。之後他們得知,尼羅河谷的先民們從未停止過藝術創作,無論是在災荒年間,還是太平盛世。我們為先民們無窮的創造力驚嘆不已,但同時又對他們如此單調乏味的生活困惑不解。 後來,各個國家的考古學家們都對曾經在尼羅河河谷裏生活過的男男女女進行了研究,他們竭盡全力去發掘那些佔埃及人留下來的一切東西。後來,這些學者們發現了一個讓他們感慨萬千的事實,那就是幾千年來,這些生活在河谷的卑微的農民們,無論在太平盛世之時,還是在天災人禍之間,都從未停止過製作美麗的物品,雖然其中有相當的部分微不足道,但我們卻仍然會因這樣的民間創作能力而為之嘆服。 這些尼羅河的先民們,生活是那麼的單調乏味,就像我們這本書開始時遇上的那些圍著紅圍巾的男孩女孩一樣。 現代生活充滿了變數。我們毫不懈怠,緊跟著時代的步伐前進。這雖讓人興奮,卻不免顧此失彼。令現代人無法想像的是,在長達六千年的人類“有史時代”,竟然有三分之二的時間是毫無生氣、死氣沉沉的。也許在若干年後,當我們的後代回頭看我們生活的時代時,也會有類似的感觸。 我們的現代生活處在意想不到的變化中,時時刻刻都會發生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們總是快馬加鞭地追趕時代,生怕有一點懈怠。不可否認,追趕時代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但往往顧此失彼。以我們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那些古代人類從西元前4000年至今的六千年曆史,即所謂“有史時代”,其中競有三分之二的時間,是乏善可陳、毫無生氣的年代。這不得不説是我們現代人所不能忍受的。也許我們的後人,回顧我們現在生活的年代時也會有類似的感覺吧。 乘船前往孟斐斯或底比斯,尼羅河兩岸的風光令人心馳神往,3000年前古埃及人在這片沃土上勞作的情景如在眼前。最早定居尼羅河谷的是閃米特人,像世界上的其他民族一樣,他們也是由最原來的單個人發展成部落,由部落髮展成民族。他們歷經千辛萬苦,將這塊處女地打造成了良田。埃及人沿用了閃米特人的耕耘技巧,在這裡耕作、生活了幾千年。之後,孟斐斯的統治者創立了所謂的“古老王國”,並歷經胡夫、海夫拉、門卡烏拉三代國王為自己修建金字塔陵墓的時期。當亞伯拉罕舉家從吾珥遷至地中海沿岸時,上述所有事件都已有了上千年的歷史。 當你乘船沿尼羅河逆流而上,前往孟斐斯或者底比斯時,兩岸風光一定會給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河兩邊都是肥沃的農田,你可以想像3000年以前,古埃及的農民們在這一片土地上辛勤耕種的情景。在他們之前,最早佔領尼羅河谷地並開始農耕的是神秘的閃米特人,這些耕耘的技術也是從神秘的閃米特人那裏遺留下來的。他們和地球上其他富有才幹的民族一樣,是從一個人一個人地聚集為部落,然後再一個部落接一個部落地聚成一個民族。他們團結一致,背井離鄉,長途跋涉,跨越高山深谷,不畏千辛萬苦,來到了這一片肥沃的河谷谷地,然後他們把當時的尼羅河處女地開發成了良田。於是,在這一片沃野之上,埃及的農民開始了他們的耕耘,幾千年後,孟斐斯的統治者們才建立了所謂的古老王國。之後,他們又經歷了胡夫、海夫拉、門卡烏拉三代國王為自己修建金字塔陵墓時期。所有這些事情都比亞伯拉罕從吾珥舉家遷往地中海沿岸還要早近千年。 在埃及古王國六百年的歷史中,古埃及農民始終在不辭辛勞的耕種,耕作技術極大豐富。與此同時,古埃及的藝術也發展到頂點。考慮到自身安全,古王國時遷離舊都孟婓斯,將荷馬口中的“百門之城”作為新都。在阿門內姆哈特三世統治時期,為了調節尼羅河水流,修建了大型水庫。這項工程滿足了古埃及人的飲水和灌溉需求,保證了尼羅河谷人民的富足生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