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乞畫家新意匠,只研朱墨作春山”。20年前我曾竭力想為魯迅這句詩作幅畫,試研朱墨作春山。詩中畫或畫中詩,其間關係複雜,恩怨交錯,大量的情況是詩作了畫的注腳,或畫作了詩的圖解,簡單化了。我首先著眼于繪畫的造型本色,用墨線勾繪山水,其間穿插紅、綠流動之線,以表現春意,有一幅贈了魯迅博物館。這次用朱色塊繪山,朱墨作了畫面主體,但如缺黑、白、灰塊的呼應與擁抱,朱色便失其活力。
20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