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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燈,黃于綱的一件作品”藝術展

“涼燈,黃于綱的一件作品”藝術展

時間:   2016-12-29 18:21:04    |   來源:    藝術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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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海報

策展人:楊衛

出品人:唐俊

展覽時間:涼燈 2016年12月23日起(永久展出)

          長沙 2016年12月24日~2017年03月24日

展覽地點:湖南省鳳凰縣山江鎮涼燈二組

          湖南省長沙市天心區賀龍體育場貴賓樓6樓

主辦:湖南省藝尚源文化藝術有限公司

“涼燈,黃于綱的一件作品”藝術展將展出藝術家百餘件作品,包括亮燈村的巨幅照片、裝置、影像、雕塑、綜合材料等。此次展覽展出的黃于綱這一批繪畫及相應的照片、文字及來自老鄉家的器物,它們來自於靈魂深處,可以説是反思現代化與現代性的社會學視覺文獻,具有言無不盡的當代內涵和現實關懷。黃于綱不僅選擇了一個被現代化中國拋棄和遺忘的偏僻山村——涼燈,來作為自己藝術創作的母題,數年來始終如一地加以挖掘,而且還把自己融入其中,長期與當地村民生活在一起,朝夕相處,休戚與共。這種疏離于現代文明的“下放”體驗,不僅使黃于綱的人生紮根于底層,體會到了真實的人性與生命的苦難,也使他的作品迥異於當下一些流行藝術樣式的表面光鮮與炫麗,而獲得了真誠、淳樸、敦厚,以及莊嚴與肅穆的精神品質。

出工 布面油畫 40 X 40cm 2016

秋虹 草垛 布面油畫 40 X 50 cm 2016

關於藝術家 黃于綱

2006年作品《年關》獲中央美術學院畢業創作一等獎首屆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産大賽社會組三等獎中國學院獎最佳美術設計

個 展 2014年11月2日由著名策展人王春辰策劃“涼燈”黃于綱的一件作品,北京現實空間 2015年6月7日由著名策展人楊衛策劃“涼燈”黃于綱的一件作品,上海證大當代藝術空間

聯 展 2011年 作品參賽一三事件,展《鳳凰西去20000米》群展,北京晞望藝術館第三屆廣州三年展合作作品展《權益虧換空間》 2012年 作品《一家人》,參展“可見之詩”中國寫生油畫展,中國美術館 2012年作品《烤火2》,參展“最繪畫”中國青年油畫展,中國美術館 2012年“從寫實出發”湖南青年藝術家提名展 2012年“段江華和他的學生們"宋莊李安奇美術館 2013年合作作品《權益虧換空間》參加”未曾出現的聲音“威尼斯平行展 2013年作品《求全的母親和學子》入選中國油畫學會舉辦的“繪畫的品格”中國油畫展,北京大都美術館 2014年《患矽肺病的礦工》入圍英國約翰莫爾繪畫大賽,上海喜馬拉雅美術館 2014年“理想之光”青年藝術家邀請展 ,湖南力美術館 2014年 作品《就那點事》入選第十二屆全國美展 2014年 作品《煤礦工的澡堂》入選2014湖南省油畫學會年度作品展,獲銀獎 2015年 作品《涼燈•單身》入選”江南如畫”蘇州美術館 2015年 迚入鄉村:拯救不共生當代藝術展 廣東美術館

秋黃 紙本水墨 40 X 40 cm 2016

堂屋係類 布面油畫 120 X 150 cm 2016

黃于綱與涼燈

以一個村落為根據地,數年如一日地圍繞其進行創作,黃于綱在當代藝術界塑造了一個獨特的案例。首先,這是基於他的情感需要,即在變幻無常的當代社會,黃于綱以一種尋根的姿態,去發現和挖掘邊遠的鄉村社會,即是為了完成自我的精神還鄉,為自己的靈魂尋找詩意的棲居;其次,也是出於黃于綱對當代藝術的理解,即當代藝術不再是作為一種單純的審美裝飾,而是成了一種社會性的參與,為的是拓展人的感覺空間與認識空間。事實上,從杜尚打破藝術的邊界,到博伊斯踐行其“社會雕塑”的概念,藝術早已經走出金字塔,成為了人類文明建構的一部分,其語言也不再是一個孤懸之物,而是不斷地參與到具體的社會實踐中,以此來豐富自身的表現力。中國當代藝術也不出其外,自上世紀九十年代,走出八十年代的空泛形式與文化宣言之後,曾有不少藝術家將觀念轉換為行動,參與到具體的社會現場,拓展了藝術的邊界,也強化了藝術的有效性。其典型的例子,就有任戩等人的“新歷史小組”、宋永紅等人的“鄉村計劃”等等。但是,由於當時這些藝術的社會性參與,主要還是以群體的面貌出現,所以,大都流於一時,沒能得以有效地延續。而像黃于綱這樣一以貫之,獨自去發現一個偏僻鄉村,以藝術的方式深度參與其中,卻是較為罕見。因此,他作為一個獨特的個案,極具研究價值。

當然,一位藝術家與一個地方水乳交融地聯繫起來,需要緣分和契機。這就像藝術的靈感,有時需要碰撞一樣。黃于綱也概莫能外,他與涼燈結緣,據他自己説,卻是源於一次失戀的經歷。因為從小喜讀沈從文的小説,對其筆下描繪的湘西有著無限憧憬,失戀後的黃于綱,決意按照沈從文的小説路線,重走一遍湘西。正是在那次失意的行走中,黃于綱意外地發現了尚未開發的涼燈,受其原始氣氛的感染,留下來進行創作,自此一發不可收拾,一呆便呆了十餘年,不僅在涼燈找到了藝術表現的語言,也由此找到了情感的寄託。這似乎真是應了“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那句成語,有道是“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回到涼燈,那是位於湘西鳳凰縣西北部大山之巔的一個苗寨,因地處邊遠,交通閉塞,相對比較落後,也極為貧窮。正是因為此種緣故,涼燈很少受到外界干擾,也較少遭到人為破壞,無論是自然風光,還是房子村舍,都還保留著較為原始的形態。這樣的原生態,正是勾起黃于綱的鄉愁,吸引他紮根於此的原因。這些年,黃于綱不僅畫涼燈,寫涼燈,宣傳涼燈,而且還長住于涼燈,與當地苗民同食同寢,同聲同氣。黃于綱這種身體力行地植入,一方面是出於對貧困的同情與憐憫,另一方面也是受當地淳樸民風的感召,被原始的生態所吸引。

“藝術源於生活!”車爾尼雪夫斯基的這個文藝理論,永恒是一個樸實無華的真理。因為離開了生活的積澱,藝術只會是空中樓閣。而對生活的積累,不是紙上談兵,更不是冷眼旁觀,需要一種實實在在的生命體驗。黃于綱對涼燈的發現與挖掘,沒有停留在表面的抒情,而是感同身受地參與,是以生命來踐行。這使得黃于綱的藝術,超越了把鄉土作為獵奇對象的風情畫,也超越了簡單的社會化表述與現實主義創作原則,而與人文精神聯繫起來,具有了深刻的人文關懷。事實上,黃于綱鍾情于涼燈,不僅是為了實現自己的精神還鄉,為迷失的當代人尋根,更為重要的是,出於他對底層社會的同情,以及對邊緣人群的觀照。正是這份炙熱的感情投入與深刻的人文關懷,充實了黃于綱的藝術內涵,使其無論採取什麼樣的形式和媒介,油畫也好,水墨也罷,抑或是裝置、影像等等,都能揮灑自如,且有的放矢,落到實處。而這個實處----涼燈,雖然偏僻閉塞,貧窮落後,但作為一個真實的生活現場,尤其是充滿本真的生命形態,又源源不斷地為黃于綱提供了創作能量,豐富他的藝術語言的同時,也拓展了他的感受,豐富了他的情感。

                                                                           2016.12.13 通州

                                                                                    ——楊衛

堂屋系列 紙本 2015

一堆辣子和洪茂 布面油畫 50 X 50 cm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