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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維文銀壺展

鐘維文銀壺展

時間:   2015-12-28 21:47:57    |   來源:    藝術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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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15年12月26至2016年1月8日

地點:杭州黃龍飯店藝術長廊(中國杭州曙光路120號)

電話:0571 - 87171556

2015年12月26日,“鐘維文銀壺展”將在杭州黃龍飯店《西湖•山水•文化——藝術長廊》小展廳開展。

鐘維文是台灣創意設計領域中具有代表性的一個設計師。1966年出生於台灣高雄,十幾年前,鐘維文因為找不到自己喜歡的飾品,便著手用銀創作,由此與銀器結下不解之緣。為讓累積的作品有為人所知的舞臺,他于2000年創立“玩銀工房”。“玩銀工房”堅持不用電鍍,改以手工拋光銀飾,充分表現精工工藝技巧,更為環境盡份心力。

近幾年,除銀制飾品外,鐘維文選擇銀壺作為新的挑戰。每把銀壺都以手工鍛敲製作,經過平均388萬次的鍛敲,約莫二至六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工序繁複,更顯出每一把銀壺的獨一無二。經過千錘百煉的銀壺,不只能做到「不滴不漏,出水順暢,止水利落」,不同的外形也承載著獨特的出水綫條,以及他不同階段的創作心情,猶如以銀壺寫日記般令人縈回。

本次展覽期間並安排三場鐘維文與喜歡喝茶的朋友一起探討銀壺的聚會,更歡迎大家帶著自己的銀壺耒交流。

 


《點水》

 
【點水】
太多不開心,想做一把壺,尋找平靜,叫它【點水】。點點希望放入壺裏,窄底寬口,一眼晃然看見婉約的身影,做到這裡,心事已滿,不能自己,只想要一個自由純凈的舞臺,讓快關不住的情懷縱意流露。
 


 


《歸零》
 
 

【歸零】

做完【回頭看】,轉眼半年過去,繁複華麗的工法,的確滿足了自己,滿滿心事藏在壺中告一段落。新的開始,一切歸零,什麼也沒想,從第一槌落下時就帶著散步的心情。偶爾想起年少曾經學素描,常常夜裏看著石膏像上的光影直到天亮,那時是自己第一次專注想做好一件事,現在帶著同樣的心情,老老實實地敲出一把圓潤好用的壺,拋下繁雜的技巧,沒有太多情緒,誰説曾經滄海難為水?至少做【歸零】時,心裏風平浪靜。


 


《傾聽》
 

【傾聽】

從來我活在自己的世界,未曾傾聽別人話語中不願細説的無可奈何,自負聰慧,卻看不清別人臉上的僕僕風塵。反省自己,做了【傾聽】,臉大肚圓,安靜聽著沸湯注入,短壺嘴,出水細長,輕聲倒出溫和茶色,奉還一方簡潔。

 


 


《四方》
 
 
【四方】
看著右窗不遠處,燈火燦爛,有我深愛的家人。左邊,過去和現在茫茫人海中的萍水相逢。前方和我自己,是生命的兩端,總是突然轉身,領略無常。一個圖像清楚浮現,是個前、後、左、右,對應的四方。回到家,【四方】就這樣完成。出水時,握著把手起伏,提起了就提起,放下了就放下,倒出杯杯甘苦,只有自己知道。不同以往所做的壺,故意留一小口在壺底讓自己回味,等下一巡水注入,新中帶陳,有上一巡的回憶。看著【四方】,心有感觸:生命有時,盡力陪伴。
 


 


《忘我》
 
 
【忘我】
專注追尋停在指尖上細微的震動,引導錘子的方向,聽銀片發出像脈搏一樣的聲音,探索金屬延展極限。看光澤辨別角度,不必畫任何輔助線,輕巧繞過每個轉彎,日積月累的每一槌全都記在知覺深處。確實比以前更敏銳了,但過度使用容易恐慌。一方放肆創作,另一方身體終會反撲,有人靠近時心跳加速,對光影的驚慌常感失措,大火焊接屏氣才能穩住手中的鑷子,常不自覺停止呼吸,對聲音尤其敏感,連睡眠都戴著耳機。最可怕的是察覺習慣移動情緒位置,每當各方壓力潮來潮往,總是獨自旁白:還沒到,還沒到崩潰的時候,再給我一些時間,讓我練會各種工法,才能做出感動自己的壺。就快了,快了•••••• 少了「我」,怎麼「忘我」?無關精準,無關工序,無關節奏,把一切都忘了又如何?「我」躲在角落和每一段的自己擦身而過,何從忘起?
 


 


《溫度》
 
【溫度】
獨自在金工世界鑽研琢磨,有時開心,有時灰暗,時而忘我,時而焦慮,也曾行雲流水,也曾舉步維艱,每當困難低潮時,看著自己迷失飄蕩。忘了,忘了原本該是怎樣。我的意志力,還能走多久?不斷問,得不到答案。不知何時開始對週遭沒反應,「開心」放在一個盒子,「不開心」放在另一個盒子,一個盒子隔開了自己,然後依然可以創作。灰色的時間裏,什麼是溫度?參不透,卻無力放過,自己處在失溫狀態,很難感受。可不可以是:春天冰雪初融的淺淺溫柔,化為覆水難收?可不可以是:夏日炎炎,烈火溶化後,恨此心已冷,鐵已成鋼?可不可以是:看秋葉落下,指引前世遺忘,卻是今生想起的尋尋覓覓?可不可以只是:隆冬瘋狂不知是熱是冷,飄飄蕩蕩,顧影成雙?一把有溫度的壺,在理智和失控不時交錯的臨界點,好像有自己的意識,帶我去了想去的地方。很奇妙的一段旅程,讓潛意識自由遊走,反而看見不一樣的景色。
 


 

《秩序》
 
【秩序】
其實,不知道自己有方向感的問題。走錯,當然是自己該承受的後果,那是一種虛幻的挫折,不經意時,迷失的不是路,而是自我。這次,不逃避了,認真的面對我的方向感障礙,想用身體的其他知覺補強,代價就是,花了兩倍的時間完成一把壺。這把壺,好漫長,錯綜複雜堆積成的山頭,滿地阡陌經緯,沒人帶路。奇妙的是,身體自己會記憶,找不到路時,曾經聽過的鍛敲聲,沒有前後左右,只有輕重緩急。路,愈來愈險,選擇愈來愈少,隨著來的,反而是明確的勇氣,不再懷疑。
 
《過程》


 


《回頭看》


 


《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