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時代——張繼軍繪畫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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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中國 | 時間:2015-02-28 17:33:22 | 文章來源:藝術中國

展覽海報

展覽主題:零時代——張繼軍繪畫作品展

藝術主持:楊衛藝術總監:王澈

藝 術 家:張繼軍

特約批評家:賈方舟、顧丞峰、王瑞廷、彭鋒、王春辰

展覽時間:2015年3月7日——2015年3月27日

開幕酒會:2015年3月22日(下午15:00)

展覽地點:卓越藝術空間(北京市朝陽區酒仙橋路4號798藝術區D10)

展覽主題:零時代——張繼軍繪畫作品展

藝術主持:楊衛藝術總監:王澈

藝 術 家:張繼軍

特約批評家:賈方舟、顧丞峰、王瑞廷、彭鋒、王春辰

展覽時間:2015年3月7日——2015年3月27日

開幕酒會:2015年3月22日(下午15:00)

展覽地點:卓越藝術空間(北京市朝陽區酒仙橋路4號798藝術區D10)

我用“最後的荒誕”來概括張繼軍的繪畫,當然不是説張繼軍是最後一個處理荒誕題材的藝術家,也不是説張繼軍的繪畫逼近了荒誕的底線,而是基於中國當代藝術發展一個現實,實際上是借著張繼軍的繪畫來召喚一種漸失的意識。荒誕就是這種意識的落腳點,它所揭示的不僅僅只是人的存在,更包含了對這種存在的認知。事實上,荒誕的題材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國藝術家最為著迷的題材。之所以當時的藝術家取用荒誕,就在於社會的開放打破了過去集體主義的宏大敘事,使從中出走的中國藝術家直面了人性的話題。人是什麼?從哪來?要到哪去?這些中國藝術家過去很少涉獵的話題,突然擺在了面前,令中國藝術家措手不及。這是沙特、加繆等西方思想家的存在主義理論深入人心的前提,也是八十年代中國藝術家熱衷於表現荒誕內容的背景。當然,就當時而言,中國藝術家們理解的那種荒誕,並非存在主義所揭示的荒誕,更多還是因為中西方的文化比較使中國藝術家認識到了我們這個社會的荒誕性。但儘管如此,中國藝術家將其作為一種理解生命的途徑,還是走出了過去集體主義的陰影,將藝術還原到了人本自身。我始終認為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國藝術家們所觸及的內容是深刻的,雖然當時的作品還有些稚嫩,但相比今天一味反映社會問題的藝術而言,它對人內在深度的挖掘仍然有著可取之處。事實上,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以後的中國當代藝術很大程度上是受了“他者”視野的影響,也就是説是在一個全球化的格局下將一種不同的社會背景呈現給西方。這種較為片面的呈現造成對內心的忽略,也給中國當代藝術發展留下了一個“人去樓空”的遺憾。這,其實正是我對張繼軍作品發生興趣的原因。

張繼軍的作品完全是一種個人敘事,跟他的生命經歷有關,抑或是在表現他的某種獨特經驗。就像他作品中反覆出現一個大禮堂的門框一樣。這個揮之不去的標識,如果對那個漸遠的時代沒有刻骨銘心的記憶不會這樣久久縈繞。其實,又何止大禮堂的門框,在張繼軍的作品中還有許許多多我們似曾相見的東西,比如馳騁的英雄,夕陽下的玩童,高高飛起的風箏,草地上彈唱的青年,等等。這些形象與場景不僅貫穿了一個人的成長,也似乎昭示了一代人的記憶。是的,少年都曾作過英雄夢,那個年代的“小人書”不只是描繪了古代的戰場英雄,更提供了一個夢想的出口,使翩翩少年能夠藉著這個夢想像風箏一樣起舞。時間是需要人來銘刻的,沒有人的形象記錄,一切都是虛無。當然,時間又是不被人所控制的,它有它的運作軌道。也許正是因為時間的流逝與人的意識常常出現某種差異與錯位,才使人感覺到了存在的荒誕,所以,人又有了如此之多的感慨。張繼軍的作品就是出自他對時光變幻的某些感慨,與其説是在表現撲朔迷離的時代變化,不如説是在表現深不可測的生命本身。人,其實才是張繼軍表現的主體,只不過因為人永遠也搞不懂自己是誰?究竟從哪來?又究竟要到哪去?所以,合理的存在便在張繼軍的筆下一點點化成了荒誕的內容。

——楊衛

展覽作品

《最後的遠航》布面油畫 146x114cm 1996
《影像·花園No.1》 布面油畫 146x89cm 2002
《影像·後來No.2》布面油畫 46x33cm 2003
《影像·它來了》布面油畫 100x65cm 2004-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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